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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之一的忍者接受過自來也的組織嗎?
鶴間信聽到小池平說這話後,仔細一想,這其實很正常。
在他成為上忍後,曾經看過木葉情報部門裡一份關於木葉忍者任務量的統計。
在那份統計裡,自來也以六百多次a級、b級任務,一百三十多次s級任務,牢牢佔據木葉忍村開辟以來完成任務第一的位置。
從第二次忍界大戰以來,木葉參與的戰爭裡,超過一半的戰爭都有自來也活躍的身影。
在這樣的情況下,整個西部邊界部隊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接受過自來也指揮,反而是一個偏少的數字。
正常情況下,應該是一半或者六成才對。
只能說,西部邊境部隊苦寒導致了這個部隊裡大蛇丸元素過於濃厚,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順便說一句,那份統計名單上,任務數量排行第二和第三的,分別是同為三忍的大蛇丸、綱手。
想到這裡,鶴間信不由感歎道:
“不愧是傳說中的三忍,這個評價真的一點水分都沒有。”
不過自來也對於自己的成就,並沒有太過在意,隨意的擺了擺手道:
“好漢不提當年勇,過去的事情了,就不必再提了。”
“我這次的任務是向其他忍村傳達木葉準備重新召開五影大會的提議,雲忍和霧忍已經通知完畢。”
“現在的目的是為了前往風之國和土之國,向砂忍、和岩忍傳達這個消息。”
“同時順路過來看看你們這邊,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地方。”
“不過,從大家的精神狀態來看,似乎不太需要我出手就是了。”
五影會議?
鶴間信聽到這話,
心裡第一反應是比原來劇情提前了兩年。
不過想想也並不算奇怪,和原來劇情中曉組織收集尾獸相比,波及整個忍界的惡鬼與轉生者帶來的危機可大多了,也顯眼多了。
以各大忍村還沒有完全腐朽的體制,做出這樣的應對也理所當然。
不過對於自來也說不需要幫助的事情,鶴間信還是要謙虛一下的。
於是開口道:
“哪裡,我也是第一次指揮這樣大規模的戰鬥,肯定有疏漏之處。”
“您一路奔波,正好在這兒休養兩天,給點意見。”
自來也哈哈笑著答應下來,隨意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先給我弄點吃的吧,讓我看看你後勤補給做的怎麽樣。”
鶴間信聽到這話,自信的笑了笑,側身做出伸手邀請的姿勢,帶著自來也來到南國城營地的食堂。
說是食堂,但實際上是一個類似小夜市的地方,不僅有吃的,還是忍具修理、兌換,以及用查克拉貨幣購買忍術的地方。
雖然每一個來到這裡的忍者都遵守著忍者靜默的條例,所以並沒有什麽熱鬧的感覺。
但進進出出的人流,還是讓自來也這個有著三忍稱號的大人物吃了一驚。
“如果不是一路走來遇到了不少惡鬼,我都要懷疑是不是你這兒是不是戰區了。”
“這種氣氛,讓我都有種回到木葉的感覺。”
鶴間信聽到自來也的話,笑著道:
“我的秘術在范圍感知方面有不小的優勢,可以保證營地周圍數十裡絕對安全。”
“在這種情況下,氣氛比一般戰區要輕松是正常的。”
“不過自來也大人你要是來的早一點的話,其實也沒這麽熱鬧。”
“之所以現在這樣,是因為我的隊友春野櫻最近發現緊繃的精神狀態會對忍者產生一系列的負面影響。”
“以此開發出一系列基於幻術催眠的治療方法,以及刻意營造了這種類似木葉街道的氛圍。”
“目前來說,效果還不錯。”
自來也聽到鶴間信的話,默默點了點頭。
雖然他心裡對眼下這種情況並不完全讚同,但他並不是那種會仗著自己經驗趾高氣昂訓斥他人的性格,更願意看到一些改變和嘗試。
當然,願意看到歸願意看到,但作為前輩,他還是要認真觀察,來判斷鶴間信這裡的改變究竟有沒有危險。
帶著這樣的心態,他整個人的表情都嚴肅許多,跟在鶴間信後面,一路觀察。
鶴間信見他這樣,直接打了兩份標準餐。
自來也本來正在觀察四周的情況,但等到鶴間信帶著兩份熱氣騰騰、有葷有素,分量十足,還有一碗蘑孤湯的標準餐回來,並將其中一份推給自己後,剛剛消散的驚訝之色再度浮現。
“這份飯,有點豐盛過頭了吧。”
“其他人也是這樣的標準?”
鶴間信點了點頭。
自來也卻有點不敢相信,左顧右盼的看了一會兒後,才確定鶴間信沒有說謊。
每個人的餐盤內,雖然食物並不完全一樣,但從豐盛的角度來看,和他與鶴間信身前的兩盤沒什麽差別。
這讓他忍不住問道:
“你是怎麽做到的?”
“說實話,在來之前,我和綱手都有點擔心西部邊境部隊這邊會不會因為突然和村子斷絕聯系而缺糧。”
鶴間信隨口將自己從需琦城城主倉庫裡‘搬運’糧食,然後通過生命之水組織難民,以及最近的在川之國大規模分地的事情簡單和自來也說了一遍。
最開始的時候,自來也臉上還帶著一絲讚許之色。
但是到了後面,卻漸漸皺起了眉頭,語氣嚴肅道:
“信,你能夠在川之國和火之國西部這樣艱苦的條件下,維持住西部邊境部隊的戰力,固然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但是,你這樣的手段,尤其是插手川之國大名領土主權,是不是有些過於——”
“離經叛道了?”
鶴間信聽到這話, 翻眼看了一下自來也,眼中滿是詫異。
‘你這個寫帶顏色的,居然說我離經叛道。’
但下一秒,他又覺得這有些理所當然。
雖然自來也外表放蕩不羈,而且在還有點無恥下流猥瑣,但他骨子裡卻是個傳統的男人。
所謂的放蕩不羈,更多的是他表達苦悶的一種手段。
就好像鶴間信前世的文人,沒事總喜歡自嘲老農、樵夫、漁夫。
但真的老農、樵夫、漁夫跑到他們身前。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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