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了這樣一個體系,也就意味著——’
‘一個為核心,區別於木葉的任務體系,正式成型了!’
鹿丸看著鶴間信,心裡默默道。
雖然忍界上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類似鶴間信前世的忍村割據勢力。
但以鹿丸的眼光,很輕松的就能推斷出,在經濟方面獨立之後,鶴間信距離事實上的獨立也只差最後一步而已。
而這一步,鶴間信可以隨時邁出。
只要他下定決心,哪怕整個西部邊境部隊的木葉忍者一起表示反對,也毫無作用。
因為——
一百點查克拉,剛剛好是下忍在查克拉上面的門檻。
理論上,只要鶴間信願意,就可以批量製造下忍。
而且,被他拯救,並且分地的難民,也會毫不猶豫的支持鶴間信,這個能在關鍵時刻守護他們安全的人。
‘之前就已經隱隱感覺到在信一個接一個的計劃下,川之國這邊已經出現與木葉截然不同的風氣。’
‘但一直覺得,這只是惡鬼之亂隔絕了村子造成的,只要結束這場混亂,一切都會恢復正常。’
‘誰知道,信突然就補全了他查克拉貨幣的最後一環,一下子就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這一下,真的是騎虎難下了。’
鹿丸看著鶴間信,心中無奈的苦笑著。
作為一名木葉忍者,他一點兒都不想背叛木葉。
但是事情就是這麽不講道理,他忽然就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背板村子的邊緣。
可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哪怕鶴間信已經湊齊了背叛木葉,建立一個新忍村的全部條件。
但在鹿丸看來,除非鶴間信已經心機深沉到能夠在他面前隱瞞住全部的心思。
不然的話,鶴間信湊齊眼下所有的條件,都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做到的。
鹿丸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鶴間信,心裡默默吐槽道。
‘大概,這就是信自己說的,腦後有反骨吧。’
鶴間信對於鹿丸莫名其妙的看了自己一眼又一眼,覺得很奇怪。
但是打死他都想不到,自己在鹿丸眼裡已經是一個潛在的叛忍。
而且還不是一般兩般的,至少是原來劇情中完成了木葉毀滅計劃大蛇丸,又或者一戰末期弄死了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的金角銀角兄弟那個級別的。
畢竟,他對自己的定位一向是守序中立偏善良的正經人。
和大蛇丸、金角、銀角那種混亂逗比,根本不是一個畫風的。
而鹿丸也被鶴間信疑惑的眼神嚇得不清,他可是知道鶴間信在陰遁秘術上的造詣。
誰知道他有沒有偷偷摸摸的弄出個類似山中家讀心術的忍術,看破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所以連忙停下了那方面的聯想,把話題扯向別的方面:
“對了,這回你的新術準備叫什麽名字。”
鶴間信聽到這話,思路果然開始岔了開來。
“叫什麽名字?”
“嗯,讓我想想。”
在忍界,給忍術起名字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起的好的,比如四代雷影艾,招式其實說白了就是抱摔,手刀,高劈腿這些基礎體術加雷遁忍體術。
但起的名字不是重爆流,就是義雷沉怒雷斧。
B格和人設一下子就立起來了。
堪比bgm對喬峰的加持。
不過好名字總是有限的。
鶴間信對自己創造的秘術,最滿意的就是陰遁秘術系列的眼傳情和正法眼藏。
在那之後起的名字,只能說差強人意。
現在鹿丸又提醒他要給忍術起名,頓時就讓他感覺有些頭疼。
不過當他看到天空中的太陽後,忽然就來了靈感。
“就叫湯谷吧!”
鹿丸聽到後,若有所思道:
“日出湯谷天下明的湯谷嗎?”
鶴間信點了點頭,笑著道:
“對,就是那個神話裡太陽出來的地方。”
“我的光遁是象征著太陽的金黃色光。”
“實體化後,依舊保留著水質感、火溫度、陽的生命這些特質,正好符合神話中湯谷的屬性。”
“而且,這樣很符合接下來要見的溫泉不是。”
“說到底,湯谷就是太陽洗澡的地方嗎。”
鹿丸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
“這樣的話,確實是個合適的名字。”
“我待會兒就叮囑一下修建溫泉的忍者,在這兒用土遁給刻上湯谷兩個字。”
不過在心裡,他的想法卻是。
‘只要不想著舉旗反叛,你想幹啥都行!’
……
另一邊,雨之國。
就在鶴間信和鹿丸折騰著湯谷的時候,曉組織的地下總部外,一道螺旋狀的扭曲空間緩緩出現。
看著前方緊緊閉合的大門,面具下的帶土眉頭緊鎖。
但就這個時候,宇智波鼬清冷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看來組織這回召開會議是真的要討論重要事情。”
“斑你已經三年沒有露面了,居然也過來了。”
忽然聽到聲音的帶土,緩緩轉過身,眼神冷淡的看著宇智波鼬。
三年前宇智波秘密基地一戰,他本來打算來一場渾水摸魚,收回宇智波美琴的萬花筒寫輪眼。
結果先是白絕失靈,整個人之間衝到了三代率領的木葉忍者中央,自己把自己送進了包圍圈。
好不容易靠著虛化能力裝了一波,面前穩準了局面。
結果剛準備逼問宇智波佐助,就被美琴寄放在佐助身上的瞳力來了一招意富加牟豆美。
直接當場自閉。
如果不是佐助最後冒失的一擊,給了他利用伊邪那岐恢復的機會,估計直接就宣布gg。
但饒是如此, 也不得不狼狽逃回。
從此在曉組織威嚴大失,長門更是直接質疑他身為宇智波斑的真實性。
因此,三年來他幾乎徹底消失在曉組織中。
直到這次長門居然要開曉組織會議討論,要不要以雨忍村首領的身份參加五影大會,才逼得他不得不出面挽救一下在他看來已經徹底走偏的曉組織。
不過——
雖然正是需要曉組織其他人支持的他,一看到宇智波鼬的臉,就忍不住想起了三年前,頓時開口嘲諷道:
“鼬,你這是在幸災樂禍嗎?”
“可不要忘記,你可是手上沾染了親族之血的罪人。”
“如果佩恩真的和五大國合作,恐怕,曉組織也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