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楊雍也皺了皺眉,他也同樣十分困惑。
這時,大皇子站出來了,他同樣是輸得最慘的那一個,不想輸得不明不白。
雖然招式是太玄派的無疑,但是那七彩虹光卻讓他大受震撼。
“葉權,你解釋一下吧!”
二皇子知道楚歌會贏,沒想到贏得這麽乾脆,看看他怎麽圓場吧,實在不行就幫他一把。
楊凌雪亦是美目連閃,這個葉權怎麽忽然變得這麽強了?
她忽然發現眼前這個葉權跟她以前認識的葉權完全不一樣了,仿佛變了一個人,除了那張臉還是那張讓人討厭的臉,其他都不那麽討厭了。
她很奇怪,卻找不到什麽頭緒。
所有人似乎都在等著一個答案……
“解釋什麽?你們這群孤陋寡聞的臭小子,我太玄派道子出世夠不夠?”
紅臉老頭丁三酉從天而降,他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跟著楚歌來到了皇家演武場。
在場的多數人還是認識丁老的。
“太玄道子?什麽太玄道子?怎地從未聽說過?”
“我好像在古籍上看過聽說都失傳一百多年了,怎麽突然現世?”
楊雍聞言終於明白了,撫掌輕拍大聲道:“好小子!你可真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葉朝暮後繼有人,今後侯府一門兩先天,我大業將興矣!”
不學無術的薛凌自然也不懂,便問他父親薛彌天:“爹,什麽是太玄道子?!”
“所謂太玄道子便是功力到了便直入先天,沒有瓶頸,自古以來都是下一任掌門繼承人,沒有例外,只是失傳了一百多年,沒想到竟然被他們太玄派找回來了。”
薛凌原本傷勢就很重,強撐著才沒暈過去,聽了薛彌天的話臉色越來越紅,呼吸愈加粗重,當薛彌天說完之後終於忍不住又是一口血噴出暈了過去。
“凌兒!太醫怎麽還沒來!”
手薛彌天掌緊貼薛凌後背,三十重的歸元真氣湧入薛凌體內,開始幫自己兒子療傷。
薛彌天眼神有些冰冷的看著楚歌,他當然知道自己兒子和葉權是死對手,這下對方一步登天,今後薛凌怕是不好過了,說不得他要想辦法暗中出手,替兒子掃平障礙才行。
沒成長起來的天才,沒有任何意義!
場中眾人經過一番交頭接耳,都明白了太玄道子背後所代表的的意義,都紛紛開始恭賀楚歌及神武侯府眾人。
大皇子神色複雜的看著薛凌和楚歌,將神宵取了出來交給二皇子楊盛。
“二弟你贏了,這次我輸得心服口服,至於花前月下我後面會派人與你交接。”
他本以為此次薛凌十拿九穩,沒想到還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夥。
仗著國師的老子都還是個廢物,在他眼裡已經是個棄子。
而神武侯是陛下左膀右臂,葉權又與二皇子相交莫逆,想要拉到他這一方實是千難萬難。
不如趁著羽翼未豐除掉,不然遲早變成心腹大患。
“僥幸!僥幸!”二皇子笑眯眯道。
他亦是沒想到這個冒牌貨竟然給了自己如此大的一個驚喜。
他忽然發現,自己沒法掌控這個假葉權了,他需要和對方好好聊聊。
“鬼老,告訴葉權,讓他晚上來府上。就說為他擺慶功宴,恭喜他大勝薛凌,榮登道子吧。”
鬼老是二皇子的得力乾將之一,擁有一品上的修為,半步先天,隨時可能突破。
鬼老點點頭,便身形一閃不見蹤影。
楊雍朗聲道:“一月之後諸國於赤城會武,葉權德才兼備,有勇有謀,朕欽命葉權全權處理此事,官拜員外郎。”
楚歌不由一愣,他根本不知道什麽是赤城會武。
在一旁的陸雪萍急忙催促他接旨,楚歌隻好上前領旨。
員外郎官拜五品,已有資格上朝。
打了一架莫名其妙的就當了官,他現在懷疑葉權莫非是皇帝的私生子?
楚歌狐疑的看了一眼陸雪萍……
搞不懂啊!
最驚訝的要屬楊凌雪,她很少見父皇露出如此開心的情緒,她都想好了這次多半跑不了了。
父皇要借此機會下旨,讓她和葉權擇良辰吉日完婚,然而楊雍對此卻並沒有任何表示,這和她想的有些不一樣。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有幾個太玄派和歸元宗的高品武者得知十分氣憤,讓一個不足三品的武者統領他們,這真的十分不爽!
但是皇上下了旨意,誰也沒法違背,只能恨恨的想到時候給楚歌上點眼藥。
皇帝楊雍看了楚歌一眼給他一個十分和善的眼神之後,和薛貴妃離開了演武場。
皇上離開了, 剩下眾人也都開始紛紛散去。
他們很多人都去的同一個方向,而且表情相似。
“你也買了小侯爺?”
“那必須啊!我真的壓少了啊!少賺了不知道多少錢!”
“你壓了多少?”
“也不多,就區區十萬兩而已。”
“我擦!這還不多?”
……
“皇上似乎十分喜歡這個葉權啊?”
薛貴妃挽著楊雍的手不由問道。
楊雍點點頭笑道:“你不覺得他和凌雪很般配嗎?”
薛貴妃自然不覺得,她向著自己的弟弟薛凌,卻也只能道:“是有那麽一些。”
楊雍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麽,也不戳破她的小心思。
……
丁三酉見楊雍終於走了,他都等的不耐煩了,上前道:“事情處理完了吧,跟我回門派!”
忽然一陣風閃過,一道黑衣人影出現在楚歌身旁。
把丁三酉嚇了一跳,他仔細一看那身影,正是鬼老,不由眼睛微眯。
對方雖然沒有突破先天,但是隨時都有可能突破,也可看做是同級對手。
鬼老簡言意駭道:“小侯爺,王爺晚上設宴,邀你務必賞光。”
楚歌雖然不認識這個鬼老,但是用腳指頭猜也知道這個王爺肯定是楊盛。
於是便點點頭道:“我一定準時到。”
鬼老見狀便身影一閃消失不見。
“走吧,我們回門派。”
楚歌看著已經等不及了的丁三酉,跟侯府的人知會了一聲,兩人便也離開了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