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一經推出,邵國瞬間就大量造出了上百架,炮彈更是無數。
大部分安全的放到了軍營裡,重兵把手,而小部分被分發到了各個邊防部隊。
一時間,無數輛裝有大炮和炸彈的馬車還有官兵從京城出發,一出京城,便各自向著目的地分散開來。
蔣單禾帶著李守紀站在城牆上,看著遠處壯觀的場面,內心可是萬分的感慨。
“兄弟!真是好樣的!”
蔣單禾一臉的喜色,大手重重的拍著他的肩膀,自己真的是差點耽誤了他。
“哼,現在知道了吧,也不知道是誰前段時間還說...”
“行了行了,請你喝酒。”
李守紀偷笑一聲,“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走吧。”蔣單禾帶路,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城樓。
“對了,皇上問你的賞賜你為什麽沒說?”
蔣單禾一直好奇這件事,前段時間的發布會上,皇上大喜,當場就要賞賜他,可問他要什麽,他猶豫半天卻沒說,所以皇上就讓他好好想想,想到後再提。
“我...還沒考慮好,再想想吧。”
李守紀閉口不談這件事,蔣單禾也沒那麽不識趣,所以很輕松的就掀開這個話題。
李守紀隱晦的看了看蔣單禾,他真的還要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剛回到府裡,沒進門就被叫住了,兩人回頭一看,發現是蘇公公。
蔣單禾看著來人手裡拿著的東西,心裡了然。
“蘇公公。”
“將軍好啊。”蘇公公笑著看著蔣單禾,隨即又看向李守紀,“老奴是有喜事來的~”
說著,就示意了一下手裡的聖旨。
兩人沒有猶豫,立馬行禮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李守紀為國製造出殺傷力極強的武器,為邵國的富國彊兵添瓦加柴,所以特賞賜黃金百兩,接旨。”
李守紀上前,雙手接過聖旨,“謝主隆恩。”
等兩人起身後,蘇公公對著李守紀說著,“皇上說了,既然您還沒想好要求,那就先賞賜您一點實際的,剩下的要求慢慢想,不著急。”
“謝謝皇上賞賜。”李守紀笑著點點頭,讓提就好,剛剛他還以為要求被折現成黃金了呢。
又說了一會兒話,蘇公公這才離開。
就在兩人要進去的時候,正巧碰上趕來的驛差,蔣單禾一看那熟悉的穿著打扮,心裡一喜,不由自主的仰首眺望,一副小嬌郎的俊俏模樣。
正在吩咐人抬箱子的李守紀看了一眼蔣單禾,隨即辣眼睛地扭過頭,嘴巴一撇發出漬漬聲,看看他這一臉的思春相。
再看下去,他眼睛就瞎掉了,於是催促著抬箱子的官兵快點,遠離這個惡心的男人。
蔣單禾一心只有到來的驛差,看著他從馬車裡拿出信封還有包裹,他的心臟越跳越快,耳朵仿佛失聰,只有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驛差照例詢問一下信息,確認無誤後才會交到手上。
“請問,您是蔣單禾,蔣將軍嗎?”
“……”
“您好?”
“…………”蔣單禾哪裡聽得到他的話,耳朵失聰,眼裡只有他手裡的信封還有包裹,眼球隨著它們而晃動。
“……您好,您是。”
“他是。”旁邊的官兵看不下去了,於是替將軍開口道。
“好的。”驛差吐出一口氣,“那您認識桃花村秦小果,秦夫人嗎?”
“蔣夫人。”這回不用官兵替他回答了,聽到叫她秦夫人,自己下意識的就回神了,她可是正牌蔣夫人。
“哦~您的信還有包裹。”
驛差一臉笑意的遞給他,
隨便吧,秦夫人蔣夫人都行,人沒錯就行。蔣單禾收到信的第一時間就跑回了房間,沒錯,是用跑的,甩開膀子的那種。
路上還碰到出來找他的李守紀,“唉,你幹什麽去?”
“別管-”
謔,說話都帶飄音了。
李守紀嗤笑一聲,還能幹嘛去,不就是藏著貓著去看信了嘛。
李守紀搖搖頭,回了自己屋,他本來還想著讓蔣單禾幫他想想,這黃金藏哪兒,可看他應該是沒空,所以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蔣單禾回到屋裡,照樣是關緊門窗,一人坐在桌子旁,緊張的放下手裡的兩樣物品。
糾結再三,他還是先打開了信封,雖然他也想打開包裹的,不過看信還是比較重要。
“蔣單禾,長能耐了啊,居然搶小易的梨乾……”
看到開頭,蔣單禾心一跳,這,這,小果怎麽會知道的!
“別疑惑我怎麽會知道的,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哦?!蔣單禾差點蒙了,這又是怎麽猜到的?
“作為蔣夫人的我,可是有魔力的,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兒...”
看到這,他寵溺的笑了一下,原來是因為有魔力呀……
“收到信有一點晚吧?嘿嘿,那是因為自己差點忘了你了~”
這下蔣單禾怎麽坐的住,忘了他可哪裡行!他不允許不允許~
“別急,逗你呢,哈哈哈哈哈哈……”
無數個哈哈哈,別疑惑,因為小果在湊字數,她感覺一封信寫不滿有點不夠意思,畢竟蔣單禾可是回回三大張。
蔣單禾從看到信的一開始,嘴角的笑就沒平下來過,直到看到結尾, 才打開一旁的包裹。
裡面有小果說的香蕉乾,還有糖炒栗子,她親手縫製的毛襪子兩雙,加毛的背心,就是那種貼身寬吊帶的,小果一人給做了一個,蔣單禾的是黑色的。
蔣單禾開心的清點著包裡的東西,挨個都吃到了,摸到了,這才重新拿起信封,從頭再看一遍,一遍,又一遍……
拿出所剩無幾的梨乾,和香蕉乾糖炒栗子倒在一起,這樣還顯的多一點,看著也開心。
這些天,他省吃儉用的這才能剩下一點梨乾,幸虧自己藏的深,沒讓狗鼻子李守紀找到,要不然連渣渣都不剩了。
又把毛襪子還有毛背心揉了又揉,親了又親,抱了又抱這才放進櫃裡,準備著今晚洗個香香,明天一早就穿上。
收拾好所有東西後,他坐回桌子旁,看著小果的筆跡,受不了的又拿起來,準備再來一遍。
又一次的看完後,這才想到了信封裡的另一封信。
於是依依不舍的暫放下小果的信,拿起壯壯的信讀了起來。
同樣是調皮的語氣,字裡行間都在透露著對蔣單禾的控訴,說什麽爹偏心,隻給娘寫,不給他寫之類的。
看的他是哭笑不得,這個小醋壇子,得得得,自己下回同樣一人一份。
哦不對,壯壯兩封,小果三封。
同樣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天不早後,這才收拾收拾,把信整齊的放在衣櫥裡,轉身去找李守紀。
聽說李守紀那兒有不少香皂之類的,自己準備去借一塊,一會洗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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