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自己真的行嗎?要不我抓個醫生進來。”
蘇畫眉看著挺著大肚子的蘇錦繡,臉上滿是擔心。
“好啦,不必如此,生個孩子而已,難道還能比我們過去所經歷的凶險?”蘇錦繡摸著肚子,臉上滿是母性的光輝。
“不一樣的,過去不管怎麽樣,你有法力在身,遇到多少凶險,總能平安度過,可現在你就是個普通人。”蘇畫眉見蘇錦繡不聽勸,有些急了。
她還想再說,卻別蘇錦繡一個眼神給製止下去。
蘇錦繡的威勢已經深入了蘇畫眉的骨子裡,刻在了她的靈魂上,所以即使蘇錦繡現在只是個普通人,但一個人眼神,依舊讓她乖乖閉嘴。
但是她不敢在蘇錦繡面前多言,不代表不敢在其他人面前嗶嗶。
當然,她也聰明,知道柳南風都聽蘇錦繡的,所以也不在他面前說。
而是轉頭去找柳宗河和於慧蘭,說出她的擔心想法。
柳宗河和於慧蘭聞言,也憂心忡忡起來。
之前他們其實也有過擔憂,但是柳南風說蘇錦繡是仙女,生產什麽的都是小意思,讓他們根本不用擔心。
他們轉念一想,好像也有道理,也就把擔憂放在了心裡。
可現在聽蘇畫眉這樣一說,他們又開始擔心起來。
於是立刻去找柳南風去說,去找蘇錦繡去說……
蘇畫眉則挑著眉,在旁邊洋洋得意起來。
而此時蘇錦繡正坐在石凳上和小鯉魚,還有咕咕說話。
“蘇姐姐,小寶寶什麽時候出來跟我們一起玩?”
“快了,就這幾天。”
蘇錦繡每天都在計算預產期,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這幾天沒錯的。
“蘇姐姐,我可以摸摸你肚肚嗎?”小鯉魚一直對蘇錦繡的肚子裡長出一個小孩,感到非常好奇。
“當然可以,你輕輕的摸摸沒問題的。”
小鯉魚聞言,興奮得直跳腳,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出小爪子。
輕輕碰了一下蘇錦繡的肚子,然後立刻把小手縮回,見什麽事情也沒有,於是又把小手伸過去,放在了她的肚子上,臉上滿是驚喜之色。
“我感覺到她了呢?她在用小腳腳踢我。”小鯉魚非常驚訝。
“當然,她現在可以感覺到外面的動靜了。”蘇錦繡說道。
“她能聽見我說話?”小鯉魚驚喜問道。
“當然。”
“你好,小妹妹,你快點出來跟我們玩吧,我會吐,好吧,我給你吹小喇叭,都都……”小鯉魚聞言,立刻衝著蘇錦繡的肚子傻乎乎地說著話。
“別,這樣會嚇著她的,她還是小寶寶呢。”
小鯉魚聞言,一瞬間如被點穴,站在原地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
蘇錦繡被她的小模樣逗得笑得不行,這小家夥實在是太可愛了。
眼角余光掃過旁邊,見咕咕正盯著她的肚子,於是笑著問道:“你要不要也摸摸?”
咕咕聞言一臉欣喜地點了點頭,這正是她所期待。
“你摸到了嗎?”小鯉魚在一旁好奇問道。
咕咕點了點頭,她倆畢竟不是普通小孩,所以很輕易地感受到了蘇錦繡肚中嬰兒狀態。
就在這時,小鯉魚忽道:“小寶寶想出來和我們一起玩呢。”
“哈哈,真的……”
蘇錦繡本當是童言童語,可卻感覺到腹中一陣絞痛,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起來。
咕咕嚇得趕忙把小手縮了回去。
“蘇姐姐……你怎麽了呀?”
小鯉魚緊張地一把抱住咕咕的胳膊。
“快……快去叫人。”蘇錦繡吃力地道。
兩個小家夥聞言,扭著小屁屁就跑。
“不好咯,不好咯……”
“咕咕咕……”
正在屋內的柳南風聽見小鯉魚的叫聲,立刻從屋內跑了出來,然後只是一瞬間就出現在了蘇錦繡的身邊,一把把她給抱起。
“放松,放松……”柳南風出言安慰道。
其實他心裡比蘇錦繡還要緊張。
“嗯,沒事,沒事的……”蘇錦繡也這樣自我安慰道。
可是腹中劇烈的絞痛,讓她話都幾乎說不出來了。
不過她並不驚慌,畢竟她經歷過無數的大風大浪。
“姐姐……”
此時蘇畫眉也走上前來,見蘇錦繡臉色煞白,一臉痛苦的模樣,她的眼淚水都快要出來。
“傻瓜,難過什麽?你應該為我感到開心才對。”蘇錦繡強忍著疼痛說道。
兩姐妹雖然經常發生一些小摩擦,但是畢竟共同經歷了數百年的歲月,其感情無人能比,也無人能代替。
“好了,先別說話。”
此時柳南風也冷靜下來,手掌按在蘇錦繡的胸前,法力激發,雖然不能幫上忙,但是卻減輕她的痛苦。
果然,隨著柳南風的動作,蘇錦繡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
而柳南風抱著蘇錦繡,一個閃身,直接出現在了屋門口。
剛跟在小鯉魚和咕咕身後跑到半道上柳宗河夫妻倆一臉囧然,只能又轉身往回跑。
“這臭小子,有點能力,就知道顯擺。”
柳宗河很不講道理地滴咕一句,以至於滿臉焦急的於慧蘭都忍不住抽空白了他一眼。
等來到屋門口,於慧蘭卻把他們都擋在了屋外,包括柳南風。
“女人生孩子,你們進去幹什麽?有我和畫眉就行了。”
聽到屋內蘇錦繡痛苦的呻吟聲,屋外的柳南風心急如焚,因為他知道,服用孕母草生育孩子,有兩個過程最為痛苦,一個是服用孕母草之時,一個是生育之時,不亞於千刀萬剮一般,一般人根本忍受不了這種痛苦。
小鯉魚和咕咕蹲在一旁畫圈圈,很是不滿為什麽不給她們進去,她們很好奇小寶寶是怎麽生出來的呢。
“好了,你別走來走去,看得我頭暈。”
柳宗河坐在旁邊,心中也很是焦急,畢竟他馬上也要當爺爺了,早就盼著這一天,終於能實現。
焦急無處發泄的他,很自然地把目標對準了柳南風,用他來緩解自己的情緒,誰讓他是兒子呢。
誰讓他是老子呢,柳南風沒法子,深歎了口氣,停下腳步,然後站在門口向裡面張望。
“孩子叫什麽名字,你們有想好嗎?”柳宗河問道。
他之所以現在提出這個問題,其實也是想緩解一下柳南風焦急的心情。
實際上這個問題不是第一次提起,之前他們也想過很多,但是又被一一給推翻,總覺得還會有更好的,所以導致現在都還未最終確定下來。
“就叫柳錦畫。”柳南風道。
柳宗河聞言略微蹙眉,其實還有一個和柳錦畫相似的名字,叫柳繡眉,不過這名字略顯小家子氣,而且諧音和劉秀梅相似,顯得過於普通。
而柳錦畫的母親叫蘇錦繡,錦繡作畫,叫錦畫,甚至江南一帶,也真的有叫錦畫的一種藝術。
可是人老成精,不但柳宗河,甚至於慧蘭都察覺到這個名字中的微妙。
不過他們兒子又不吃虧,她們姐妹自己願意,他們自然也就選擇裝聾作啞。
不過柳宗河很是疑惑,雖然是自己親兒子,但是真心沒看出兩姐妹到底看上他哪點。
“咦,小妹妹……”
就在這時,一直在角落裡畫圈圈的小鯉魚忽然面露喜色地抬起頭來。
她話還未說完,柳南風等人已經聽見“哇”的一聲大哭。
而在這瞬間,整個畫卷世界之中忽然烏雲遍布天空,電閃雷鳴,天仿佛都要塌下來一般。
柳宗河吃驚地抬頭望天,柳南風同樣如此。
心想此時是不是應該說上一句“我兒天生不凡。”應景。
其實他清楚,是因為女兒擁有他的血脈,所以對這個世界擁有一定的掌控。
她剛出生,天人交感,所以才會發生如此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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