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簡單的說這些人死於心率過速,而且全身的血液一滴不剩,全都沒了,最詭異的是身上沒有找到任何傷口。”
張炳耀介紹了一下情況,滿懷期待的看著徐況。
“張哥你不要用這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是直男,而且在你說的這個情況我確實不知道,我能知道現場的情況是讓鬼去查看的,至於那幾個,現在的智商基本等於負數,問不出什麽。”
全身的血都沒了,徐況聽到這裡更是覺得奇怪,他所知道的鬼裡面還沒真沒有對人血感興趣的。
就在雙方都進入沉默的時候,狗頭許帶著兩個新鬼飄進來,沈子若跟在後面不停的呵斥。
“惡心死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知道想那種事。”
徐況也不避諱兩個警察,經過簡單詢問很快弄明白了,這兩個和昨天的死法一模一樣,甚至就連癡呆的程度也沒有絲毫的變化。
搞完了協議,徐況盯著手機裡的掃描信息,抽著煙不停的思考,當他的目光停留在出聲年月日的時候,靈光乍現,興奮的大喊一聲。
“我明白了!”
正在詳細了解案發現場的張炳耀和小吳聽到徐況的聲音急忙問道:“徐老弟看出什麽了?”
徐況將兩人兩鬼叫到身邊,拿起紙筆在紙上塗塗畫畫,寫出六個人的生辰八字問道:“看出什麽了?”
眾人和鬼,頭搖的的在整齊劃一就跟排練過一樣,徐況看著眼前這種奇怪的組合,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很簡單這幾個人都是純陰的八字,陽氣比其正常人弱很多,再加上毫無節製的浪費,因此那最招那些女鬼們喜歡,所以年輕人要少打飛機”
徐況說完又意味深長的看了小吳一眼,嘿嘿怪笑。
“徐哥,你饒了我把,我錯了,再說我也真的沒有那種嗜好,我有女朋友的。”
眾人看著小吳的囧態笑的更開心了,這個鬼氣森森的地方很久都沒有這麽笑過了。
張炳耀見已經和徐況達成了合作,雙方留了電話,於是帶著小吳告辭而去。
雖然搞明白了這幾個人的死因,但是仍然不清楚這幾隻鬼到底為什麽會變成一副癡呆的樣子。
“徐哥,咱們還要去那幾個死鬼家裡看嘛?”沈子若滿臉嫌棄的問道。
還是去看看把或許能有什麽收貨,再說了這次我可以直接進入現場沒準我能看到更重要的東西,你們兩個繼續出去給我拉客戶,不用跟著去了。
一邊說徐況一邊朝外走,順手還給張炳耀掛了個電話,問清楚地址後,招手打車直奔清水家園。
到了案發現場,徐況顧不上和張炳耀打招呼一頭扎進警戒線,引起正在做現場勘察的警察們的不滿。
“這小子誰啊,這麽牛逼哄哄的直接就往進闖。”
“少說兩句吧,沒看到是咱們張隊的朋友。”
張炳耀看見徐況來了,擊掌叫停正在工作的警察們,示意他們暫時退出現場,就帶著小吳急忙迎了上去。
徐況四處打量這個不大的房間,一室一廳一廚一衛典型的單身宅男屋,床上的屍體已經被裝進了袋子裡,空氣裡彌漫著荷爾蒙爆發過的味道。
四處找了一圈,沒看到其他鬼的蹤跡,徐況也不意外,本來就是抱著有棗沒棗打三杆子的想法。
叮當,叮當,寂靜的現場突然出現了鈴聲讓三人都愣住了。
這種一個屁就能全家共享的房間,一眼望去全屋盡收眼底,
三人撓著腦袋也沒想明白鈴聲到底從何而來。 屋外的警察們依舊小聲的聊著天,三人聽得十分清楚,難道就他們三個聽到了?
有古怪,徐況霉頭緊鎖。
叮當,叮當
鈴聲由遠及近,清脆的聲音越來越急促。
招魂鈴?
徐況急忙跑下樓去,張吳二人不明所以急忙也跟著下去。
順著鈴聲,徐況腳下生風跑到校區大門口的綠化帶旁,鈴聲竟然沒了。
這的路燈壞了黑暗之中徐況看不清楚,只是隱約之中看到綠化帶裡一個黑影晃動。
突然黑影朝著他撲來,徐況身子左旋避開黑影,借著身體旋轉的力道,一腳扎扎實實的踹過去。
“哎呦”一身悶哼。
“啊?難道是個人?”
從腳感來說,徐況感覺大約可能、或許,是個肉體。
“你怎麽說話那?什麽叫難道是個人,我還能是鬼不成。”
黑影喘著粗氣,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揉著腰子氣憤的抗議道。
手電筒刺眼的光束直接呼在黑影的臉上,徐況扭頭看去張炳耀和小吳氣喘籲籲的趕來。
“老張,你兩到底是有多虛,這點路跑的跟剛做完運動似的。”
徐況撇著嘴對兩人的身體素質表示不滿,開口嘲諷道。
“你小子,太囂張了,信不信我把你帶回去好好收拾一頓讓你知道知道警衛署的厲害。”、
“怕了你了張大隊長快看看那是個什麽東西?別讓他給跑了。”
徐況的話音還沒落,那邊閃耀四方的光頭就不幹了扯著嗓子的嚎叫:“警衛署打人了, 不分青紅皂白欺壓良善,阿彌陀佛,降下神罰,替小僧報仇啊!”
三人這才看清楚原來剛才的黑影是個鋥光瓦亮的小光頭,一身破舊的僧袍,手裡拿著破鈴鐺,叮當一通亂響,手舞足蹈的跳著腳的罵。
三人對視一眼,徐況陰邪的一笑,踱步過去,照著小光頭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啊呀,佛祖保佑,劈死他這個不敬出家人的人間敗類。”
小光頭挨了一下叫的更慘了。
“說說,你跑到這來幹什麽?還有你這個狗屁鈴鐺是怎麽回事?”
徐況作勢又要打人,嚇的小和尚抱著腦袋趕忙蹲在地上,悲悲切切的講述起緣由。
原來小和尚是正經的出家人,只因晚上被一群流浪漢搶了水泥管,無處可去只能流落到這裡,感覺到小區裡陰氣濃鬱,嚇的急忙搖動鈴鐺。
情急之下,手法失誤把驅魔鈴搖成了招魂鈴,這才引得徐況幾人出現。
“警衛署的各位大哥,能不能給口吃的,小僧兩天沒吃東西了。”
小和尚見幾人沒有繼續毆打自己的意思,撞著膽子小聲的問道,那可憐的模樣就像是一隻流浪貓看見投喂他的人一樣,舍棄不了食物,又放不下內心的戒備。
“吃飯沒問題,管夠,可是你得和我們說說你是怎麽知道,這個小區的陰氣濃鬱的?”
小和尚聽聞吃飯管夠頻頻點頭,雙眼一亮大聲問道:“我飯量挺大,你真的管的起碼?”
張耀斌點點頭:“把心放到肚子裡,敞開了吃,今天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