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文歸覺得仿佛有一盆冷水從他的頭頂潑下。
讓他一瞬間就清醒了。
他用力地握著手機,問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我和小然後天會去路家看媽媽,你要一起嗎?”
駱文歸麻木地“嗯”了一聲。
然後掛斷了電話。
前年過年的時候,他曾今在他媽和榮雋住的小別墅裡住過一段時間。
每天晚上睡覺他可都是在貼著牆角,直到確定沒有任何聲音,後面才放心離開的。
他一直以為榮雋是個控制得住自己的人。
現在看來,根本不是榮雋控制得住。
而是兩年前榮雋病著,根本就不行。你看這不兩人剛在一起,就懷上了。
氣死了。
他大意了。
駱文歸用被子蒙著頭,陷入了深深的悔恨。
三天后。
顧流、駱文歸和易容後的衛然整整齊齊地出現在了路家大門口。
“二哥和小弟呢?”衛然問道。
顧流搖了搖頭:“沒聯系上。”
駱文歸皺眉:“小弟聯系不上正常,二哥怎麽會聯系不上?”
言牧野到y省邊境的一個特殊部隊參加特訓,他們電話甚至只能聯系到y省k市的武裝部隊,再層層傳遞。通常都是他每個月固定給大家打電話。
但是宋予丞不一樣,他拍戲雖然很忙,但是很少出現過聯系不上這樣的事。
“我問了,他們劇組這次實景拍攝,去了y省的一個森林,沒有信號。”顧流答道。
好吧。
駱文歸點了點頭。
三人並排走進了路家。
剛穿過路家院子裡的噴泉,便迎面碰上了尤家的人。
他們似乎剛剛從路老二家的方向走出來。
“這不是顧家小子嗎?你也來路家拜年呀。”尤海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尤知行畏畏縮縮地走在尤海的後面,仿佛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但顧流卻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他的目光。
“尤總,久仰。過年好。”顧流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英挺的劍眉下,是一雙藏滿了銳利的黑眸。
“這兩位是?”尤海的目光犀利地看向了他的身後。
“朋友。”顧流不緊不慢地說道,並沒有介紹的意思。
而駱文歸和衛然也非常配合地低著頭,腳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地上的石子。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尤海便帶著人要走了。
臨走前,似乎是看到了顧流要去的方向。
尤海嗤笑了一聲:“顧總,你喜歡的女人肚子裡已經懷著別人的孩子了。”
顧流頓了頓步子。
“真沒想到顧總竟然也會喜歡這種家教不嚴的放蕩女人。”
下一秒,尤海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那個原本臉上常年掛著笑意的顧流此時面若寒霜,尤海覺得如果不是地方不對,眼前這個年輕人可能下一秒就會殺了自己。
這樣的壓製力讓常年都遊離在生死邊緣的他瞬間就有了危機感。
“顧總,你這是什麽意思?”尤海問道。
顧流面色不變,但還是稍稍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怒火,小小地退後了一步,目光冷冽。
“尤總,路柚柚永遠是我顧流這輩子最重要的女人,我這條命都是她給的。”
“別人可能怕你,但我顧流也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什麽都不怕。”
“我不希望再聽到任何汙蔑她的話,否則就是在和我顧家為敵。”
一席話說完後,顧流沒有給他任何反駁的時間,帶著衛然和駱文歸直接轉頭離開了。
尤海站在原地,氣得發抖。
尤知行輕輕拍了拍自己父親的肩膀,眼睛微微眯起。
從roy的情報中,這個顧流是個愛錢如命的商人,可他卻在一年前的事情中發揮了非常大的作用,早就應該被收入囊中的路家因為顧流的接入,硬生生走出了一條生路。
roy原以為是顧流想把路家吃下去,可路溫平回來後,他該撤資撤資,該讓權讓權,該合作合作,就像是白忙了一個忙。
顧流和路柚柚,到底是什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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