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倫哂笑道,“你的特殊體質被逐漸開發後就會出現這狀況,吸收生命能······”說著,又指了指佩茨深陷的眼窩和褶皺,還發出“嘖嘖”聲。
喬冷蝶驚訝得捂住了小嘴,好半天才緩過這一茬道:“那我、我跟你那個……不會也……”
“啪!”
費倫拍了她的豐臀一記,故意黑著個臉道:“我說你這腦瓜,一天到晚瞎想什麽呢?”
喬冷蝶聞言俏臉一紅,大有落荒而逃的趨勢。
“走什麽走,還不趕緊過來幫我把他的手腕包扎上!”
“哦!”
喬冷蝶小聲應了一聲,忸忸怩怩過來幫費倫把佩茨的斷腕止了血。
之後,費倫把佩茨的斷手剁成了小碎塊,分成幾撥撒進了水塘中間位置,又把現場的血跡和自己身上的衣服鞋襪乾手淨腳地處理掉了,等天完全黑了,這才和喬冷蝶架著佩茨到了佘家大宅。
所謂的佘家大宅,就是原先佘映彤母親死於睡夢的那個宅子,後來被佘映彤狠心的爺爺nǎinǎi倒手賣掉,最後還把她一個人扔在hk,到國外逍遙去了。
上回佘映彤設計害死福利院的社工時,被費倫看穿,他就把這個高智商的小丫頭接回了自己家,同時暗中買回了積壓在房產販子手中根本脫不了手的佘家凶宅,打算給佘映彤一個驚喜。不過這事兒還沒來得及跟她說,眼下用作藏匿佩茨的窩剛好。
昏睡冥穴的運用一次不能超過八個鍾頭,不然視受針者情況而定,有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在這一點上,已經被吸掉一部份生命能的佩茨就是典型,一旦他的昏睡冥穴封閉超過八小時,那他肯定醒不過來了。
幸好對於費倫而言,他還有大量的時間去做準備工作,畢竟從他擒住佩茨到現在·也才一個多鍾頭而已。
由於佘家大宅的方位在赤柱以東,而淺水灣在赤柱以西,但都能看到海景,因此費喬二人安頓好昏迷的佩茨後·便登萍渡水,從海上繞回了86號。
剛進家門,喬冷蝶就接到了曾曼的電話,稱她晚上要連夜加班,如果喬冷蝶這邊有事要忙,就別著急過去接她。
費倫知道這事後,表面上無所謂·心底卻有些鄙視吳蘊博,這家夥做為法醫科主管,明顯是在壓榨曾曼這個勞動力啊!
正想著等下是不是去看一看曾曼之時·妮露陪饒芷柔練歌回來,費倫一抬手,立馬吩咐櫻子開飯。
費倫和幾女吃過晚飯後,就上樓練功去了。等練功出來,發現喬冷蝶還在,當下問道:“曼曼呢?還在加班?”
喬冷蝶沒有說話,僅是點了點頭。
費倫得到這個答案,只能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道:“那我去看看她·你上樓練功,練完後,去查看一下那個鬼佬(佩茨)。
喬冷蝶再度點點頭·跟著上了樓。橫陳在沙發上正打掌機的妮露卻奇道:“什麽鬼佬啊?”
費倫唬著臉道:“不讓你知道的就別多問,有空打機還不如練練拳。”
妮露聞言媚了他一眼,應道:“知道了·大老爺!”說著,把掌機隨手一扔,就打算轉去大練功房。
“對了,柔柔呢?”費倫多問了一句。
“音響室!”妮露邊往練功房走邊揚手道,“她練歌可是刻苦得很呢,要是到了十月份,你這家夥還不能夠為她出唱片的話·恐怕她會氣得跳樓!”
費倫一點不擔心出唱片的事,反倒詫異道:“我說露露·你怎麽也學會關心起別人來了?”
“我沒關心她,但問題是她是你的妞,我愛屋及黑不可以嗎?”說完,妮露已然拐進了走廊。
費倫怔了一下,旋即揚聲吐糟道:“是愛屋及烏好?”可惜妮露沒聽到。
見狀,費倫只能是搖頭苦笑,正打算去車庫時,門鈴響了,他就順便在客廳門口的監視器上瞅了一眼,頓時訝道:“這家夥怎麽來了?”隨即吩咐櫻子去開門。
不一會,港島總區重案b組的祁武陽帶著兩個手下進了別墅,費倫主動招呼道:“老祁,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祁武陽四十剛出頭,標準的國字臉,膚sè黝黑,高度雖比費倫來得矮點,但身材硬朗,炯炯的目光之中夾雜著幾分久經歷練的味道,他就是jǐng匪片裡絕對的好jǐng察那一型,予人的感覺就是一身正氣。
可惜此時此刻的祁r心裡明顯有火,對於費倫的和氣並不領情,冷然道:“費r,我眼下來你家,主要是有幾個問題想請教!”
本來費倫想著,他跟祁武陽是同事,抬頭不見低頭見,所以才好言好語的敘交情,沒想到這貨給臉不要臉,於是聲音也冷了下來:“那你想問什麽?”
這時,祁武陽的一個手下插嘴“請問你是否有一輛九七年才出產的白sè賓利braaklands
單人沙發裡的費倫眼中閃過一絲不豫之sè,翹起二郎腿道:“我家有多少財產,好像不該重案組過問?”
碰了顆軟釘子,祁武陽的手下氣結,正待再說,祁武陽比了個手勢製止了他:“費倫,我知道,我曉得……以你家的財力根本無懼官司纏身,但你別忘了你是個jǐng察,因此你有必要向jǐng方交代清楚一些事情!”
費倫心知肚明他們想問什麽,故作不知道:“什麽事情呢?”話落,他屁兜裡的手機卻震動起來,掏出一看,原來是梁慕晴的短信:“費大哥,難怪你這麽久都沒來……我剛剛才知道在我家外面的路上發生了凶殺案,你有沒有事啊?有沒有事?速回!”
看完短信,費倫會心一笑,完全無視了面前的祁武陽等人,回道:“放心,我沒事,不過被公務絆住了,只能下次再去你窗下偷香嘍!”
很快,梁慕晴那邊就回了條短信過來:“討厭!”
費倫見了,頓時哈哈大笑,在他對面坐著的祁武陽幾人卻滿頭黑線。
等費倫收起手機,祁武陽終忍不住道:“費倫,我們正在對你進行提問,請你專心一點,o”話音未落,費倫的手機又震了起來,這回是來電,而且還是陳澤昆打來的。
“不好意思,接個電話!”費倫衝祁武陽比了個手勢,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自顧自起身走到一邊接通了電話。
“喂,大r,我費倫!”
“你怎麽耽擱這麽半天才接電話?”電話那頭的陳澤昆顯得有點火急火燎的,“還非要我打給你,就不會主動點兒麽?”
“我……這又不是逢年過節,我為啥要主動給大r您打電話啊?”費倫有點鬧不清陳澤昆的意思,只能半開玩笑道,“畢竟我眼下掛靠在lb,就算重案組有事,也輪不到我插手?”
聞言,陳澤昆那邊頓時急了:“什麽,你還是咱們港島總區重案組的人!”
“那您的意思是……”
“兩個鍾頭前,就在你住的那一區,發生了兩起嚴重的凶手案,你不知道嗎?”
費倫隨口應付道:“在您沒說之前,我真不知道,不過現在知道了,多嘴問一句,那兩件案死了幾個啊?”
陳澤昆沒答他這個問題,反而道:“我不是讓祁武陽直接去找你了嗎?難道他還沒到?或者沒把我的意思轉達給你?”
聽到這話,費倫掀了掀眉,瞟了眼在那邊沙發上正襟危坐的祁武陽,很大聲道:“祁r早就到了,剛才還在跟我打聽我家的車型!”
“胡鬧!”陳澤昆在電話那頭大聲斥了一句:“費倫,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接手這兩起凶殺案……”
“啊?那lb方面……”
“放心,我已經跟馬r溝通好了,雖然你們組的借調期還遠未到,但他同意放人。”
“那我就沒什麽問題了,古德拜,r!”說著,費倫就打算掛電話。
“慢著!”陳澤昆叫住了費倫,“你讓祁武陽聽電話!”
費倫愕了一下,這才應道:“好的。”言罷,伸出兩根指頭,同時長摁住手機上的兩個鍵,將整部手機除接聽功能外,全給鎖了,隨即招呼祁武陽道:“祁r,大r的電話過來接一下。”
待祁武陽接完電話, 費倫從他那裡拿回手機時發現,這貨原本就已經有夠黑的臉徹底黑成了炭,顯然是被陳澤昆臭罵了一頓。
之前就跟祁武陽差不多撕破了臉,見狀,費倫落井下石道:“祁r,時不我待,麻煩你這就把兩起凶殺案的卷宗移交給我,wand?”
聽見“wand”這個字眼,祁武陽差點沒當場發作,因為只有上級對下級才會用這種說法,費倫這麽說,明顯是在報復,可有大r的命令在上頭壓著,他還真拿費倫沒什麽辦法,只能悶悶道:“案件資料目前還在整理中,如果費r真急著看的話,可以跟我回趟jǐng局!”
費倫哂道:“你不是會想誆我回去?”
祁武陽聞言臉sè劇變道:“費倫,你別太過份了啊?”
“我過份?再怎麽過份也沒有些人大晚上的跑我家來打聽我家的財產過份!”費倫反唇相譏道。
祁武陽壓住脾氣,冷盯著費倫道:“你知道我想打聽什麽,別說你家那輛賓利沒在案發現場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