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連累,只是我最近人有些浮躁,在處理眼鏡猴屍體的問題有點兒小疏忽,才導致藤田看出了破綻,不過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我正逗他玩呢!”
“玩?!”永山雅美有點愕然。
“就是玩,總之這件事沒我命令誰也不許插手!”費倫傳音的同時瞪了永山雅美一眼,她立馬不吭聲了。
與此同時,那十隻殺人墨蚊已然在東京市區內集合一處,然後齊齊飛上幾百米的高空,接著如發動機失效一樣紛紛停下翅膀的扇動,最終全數自由落體墜地,摔在大街上,化作了齏粉。
對費倫來說,這樣的殺人墨蚊即召即用就行了,沒必要保留下來落人以柄。
很快,有了特事課通行證的平治車沿途幾乎沒有受到盤查,費倫只花了二十分鍾就把王忠國送回了他住的地方。
不過王忠國下車時瞅了眼永山雅美,道:“阿倫,她……算了,你自己注意一點就行了,總之別鬧出什麽事來讓這裡的記者抓到把柄,understand?”
“YES,!”費倫當下斬釘截鐵地應了一句。
王忠國這才點點頭,轉身而去。等他走遠了,永山雅美卻“切”了一聲,不爽道:“老板,那個老家夥怎麽當上司的?連你的私生活都要管?”
費倫橫了永山雅美一眼,淡淡道:“這不叫管,是關心懂嗎?”
永山雅美搖搖頭:“不懂!”
“很簡單,他怕你有病,會傳染給我!”
這話一出,永山雅美立刻炸毛了,可她不能腹誹費倫,隻好拿王忠國撒氣:“恐怕是那個老家夥自己得了龜病,搞不動了吧!”
“放肆!”費倫聞言頓時斥道,“你自己早都不是處.女了,居然還惡意揣測別人,信不信老子讓你跪舔整條街的男人?”言語間,其眼神之鋒銳,令永山雅美不敢直視,整個人都沉默了。
費倫卻懶得再理她,直接一轟油門往半島酒店方向駛去,不過到了曰比谷附近,他隨便找了個停車場將平治開了進去。
永山雅美對此相當詫異,運了運氣,終於開聲問道:“老板,您把車開這兒幹嘛?”
“你難道忘了後備箱裡全是你的汙血麽?而且還都是沒法凝固的那種,一旦有人看見,還不給嚇死?”費倫冷哂道,“而且我這車是租來的,不開這裡來難道開回酒店啊?”
永山雅美聞言頓時又不說話了,她發現貌似費倫不太待見她,可實際上,費倫是不太待見曰本人,不管男女。不過靜默了幾秒後,她還是忍不住問費倫道:“那現在咱們怎麽辦呀?”
“簡單,我這車租的時候是有簽賠償條款的,等下我一個人回去把車賠了,然後給你打電話,你再把車開到酒店就行了!”
“啊?這樣行不行啊?”永山雅美被費倫的奇葩主意雷了一下。
“當然行,因為根據條款,我賠錢後,這車就等於跟半島酒店沒什麽關系了!”說著,費倫下了車,徑往停車場外而去。
等回了半島酒店,費倫直接找上了租車給他的那個經理,苦笑道:“田山經理,不好意思,平治不見了!”
“啊!?”田山聽到費倫的話有些傻眼。
此時,費倫又說了一句:“你放心,合同規定的三十萬美元賠償金我照付!”
聽到這話,田山頓時松了口氣,畢竟三十萬的賠償金等於直接把那輛平治賣給費倫了,何況那輛平治雖然是98年出產的6.0升V12引擎的W140S600型車,卻還有個折舊的問題,所以嚴格說起來,如果費倫真願意賠三十萬美金的話,那就什麽麻煩都沒有了。
“那不知費先生你打算以何種方式支付賠償金呢?”田山問。
“刷卡行不行?”
“刷卡?”田山有點愕然,卻見費倫隨手掏出了一張百夫長卡,頓時有些無語了,心說敢情這位爺還是個大款,之前一點兒也沒看出來。
因此,等刷完卡、辦妥了賠償事宜後,田山就開始跟費倫套近乎:“費先生,恕我多嘴問一句,您這次來東京是旅遊還是……”
“我過來學習的。”費倫一邊收回百夫長卡一邊通過心電傳音給永山雅美下命令。
“學習?學多久?有沒有再找輛車代步的打算?”田山打蛇隨棍上道。
“不必了,我在東京最多待一個月!”費倫擺手道。
“一個月時間是不長,可您總得有樣代步工具吧?”田山道。
費倫卻哂道:“田山經理,那輛我不小心丟失的平治如果找回來……”說著,他還抖了抖手裡的賠款單以及酒店方面所開具的收據。
田山聞言一愣,隨即道:“那當然就屬於您了,畢竟您連賠償金都已經全部支付了!”
“喔,那就好!”費倫點點頭。
這個時候,田山的副手急吼吼推門而入,看到費倫先愣了一下,微微色變,隨即來到田山身邊附耳跟他說了句話。
“什麽?!有人把那輛平治開回來了?”田山心頭頓時湧起一股不妙之感,隨即望向費倫,覺得他是不是打算藉此敲詐酒店方面。
“田山經理你說什麽?平治車被人開回來了嗎?”費倫明知故問道,“那敢情好,正如你所說的,省了我再去找代步工具!”說著,大步離開了田山的辦公室。
田山見狀頓時一臉的莫名其妙:“我去,神馬情況?”他助手也是一片茫然,搞不懂費倫腦子究竟是怎麽想的。
費倫自然不可能跟他們解釋這些,總之現在的最大問題就是找個隱秘點兒的地方處理掉那些汙血。於是讓永山雅美上去酒店的總統套房後,他散開神識,很快掃描到幾個街區外有間私人的車庫,並且附近沒有任何攝像頭,他立馬驅車過去,利用神識輕易就破解了密碼鎖,進入了車庫內。
至於處理那些汙血就更簡單了,費倫反手間在掌心祭出幾朵蠶豆大的不死冥火,然後注入意念,分別在前座、後座和後備箱各彈了一朵,專門燃燒分解那些汙血以及某些沾染血汙的犄角旮旯。
十多分鍾後,這件事便徹底搞定,費倫隨即開車出庫,將“暫借”的車庫還原鎖好。不過等他回到酒店總統套房時,卻發現克裡斯汀娜和薇蓮正與永山雅美大眼瞪小眼,而寧思靈則在一旁瞧熱鬧。
“你們幾個,這都零點過了,不去睡覺,幹嘛呢?”隨著費倫的這聲喝叱,幾女如鳥獸散。
不過第二天一早,費倫在自己房間打完拳剛做妥俯臥撐想要起身時就發現有人在窸窸窣窣開門,接著永山雅美就溜進了房,邊關門邊甜聲問道:“主人,起身了沒?需不需要早安咬啊?”
正起身的費倫聽到這話差點沒直接撲在地板上,旋即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差點沒把剛扭過身來的永山雅美嚇死:“哇——”
“你鬼叫什麽啊?”費倫翻著白眼道,“這麽早你泡我房間來幹嘛?”
“我、我……”永山雅美懦懦不答,明眸卻瞟向了費倫的下身。
費倫被這曰本妞炙熱的眼神嚇了一跳,當即道:“行了,你什麽都別說了,早安咬什麽的我暫時不需要,出去吧!”不說這話還好,他這話一出口,永山雅美就激動不已,衝前幾步跪倒在費倫腳邊,抬手就打算去解男人的褲腰帶。
“哇靠!”費倫趕緊一把捉住她使壞的手,斥道:“你幹嘛?”
“主人,人家想服侍你嘛!”永山雅美開始撒嬌。
“你少來!”費倫瞪眼道,“我現在不需要人服侍,滾蛋!”
“不嘛……唔!”
永山雅美還想嗲幾下,沒想到費倫直接扭住了她的下巴,斥道:“我說了現在不需要人服侍,你難道耳朵聾了嗎?”
聽到這話,永山雅美的眼圈一下就紅了,費倫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冷冷道:“你有服侍的心是好的,不過我想喝水的時候你卻端來了痰盂這就糟糕了,滾!”說著,甩了一下她的下巴。
“嗨、嗨!”永山雅美趕緊對費倫磕了幾個頭,手腳並用爬出了房間。
等回了客廳,克裡斯汀娜和薇蓮正好都在,瞧見永山雅美的狼狽樣,大波妹哂笑道:“怎麽?吃癟啦?咯咯……你難道不知道Allen是個喜歡掌握主動的男人麽?他是喜歡找女人做些什麽,但從來都不喜歡女人迫他做什麽,懂?”
永山雅美恨瞪著克裡斯汀娜和薇蓮,正想要放點什麽狠話,薇蓮卻道:“不是我說你,你一定在想著怎麽對付我們倆吧?可惜你不知道,老板最討厭我們這些個女人內鬥了,一旦被發現,嚴懲不貸,不要不信邪喔!”
永山雅美聞言心頭一凜,隨即忿忿不平道:“那你們昨晚為什麽挑釁我?”
“我們挑釁你了嗎?我們怎麽不記得了?誰能證明?”
“你們……”
“我們怎樣?”大波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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