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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救主,譜寫史詩》第241章 騎士制度 (四k2合1)
第二日,馬頓河城風平浪靜。

城頭上依舊留有昨日血戰的痕跡,敵人的屍體都被拋下城頭,堆積在石橋前發臭,這並不是安德夫公爵不想清理,而是清理起來實在麻煩,連守軍的遺體,也不過勉強收斂完,正在準備安葬。

下午的時候,安德夫公爵收到書信,他找上了羅倫。

“科安公爵提出要求一同清掃戰場?讓他們把遺體給領回去?”羅倫聽完信的內容後,確然道。

“是的,我想我們該答應下來,他們提出不攜帶任何武器,而且只派出一百來人。”安德夫公爵道。

羅倫對此面露疑慮。

安德夫公爵早有預料,他補充道:“我知道你的疑慮,但不必過於擔心,在這邊,雙方互相派人清掃戰場和遺體十分常見。”

聽到後,羅倫稍稍安下心來,再回憶一遍信的內容,一百來位沒有攜帶武器的弗杜桑人,確實無法對這座城市造成威脅。

羅倫緩緩點頭同意。

征得羅倫同意後,安德夫公爵交代起另一件事。

“其實還有一封信,他們要求我們與他們交換俘虜。”

“我們大概有多少人落在他們手裡?”羅倫問道。

“可能一百二十多人吧,我清點了失蹤的人數。”安德夫公爵回答。

“好吧,我同意。”羅倫當即下了判斷。

這正與安德夫公爵的想法一致,不過後者倒是有些好奇,為何羅倫答應得如此乾脆利落。

面對安德夫公爵的提問,羅倫回答道:“我好像明白了守城的要點。”

“哦?”安德夫公爵面露惑色。

羅倫支撐著腦袋,思慮了一番後,簡單道:“在這高聳的城牆上,我們一個人,相當於他們五個人。而且養那些戰俘需要食物,也需要看護,防止他們逃跑,砍我們一刀。”

“很簡單的想法,不過你確實把握住了重點,三王子。”安德夫公爵笑道。

“多虧了你安德夫公爵,除此之外,我還學會許多守城的知識,城牆該如何加固、水源又如何保證,旗號哨兵又如何安置,敵人的攻城方向...這些東西,是沒法在北土學到的。”

羅倫感歎地說道,他這番話裡沒有一點虛偽。

“很榮幸,能在這方面充當一位王位繼承人的導師。”安德夫公爵欣然接納。

於是,二人等待下一日的來臨。

時間飛逝。

馬頓河城內,守軍與到來的百來位弗杜桑人分別清理了現場的屍體,勉強算是將戰場打掃乾淨。

而俘虜的交換,也在那些弗杜桑人到來前,便已經先行完成了。

安德夫公爵看著走上石橋,托運著同伴遺體離開的弗杜桑人,不由地皺了皺眉。

羅倫走上城牆,迎面看見他站在城頭,便開口道:“那些弗杜桑人一進來城內,就一直在打量我們的城牆和布置。”

“我知道,這事我之前也想到了,但是...清掃戰場就是這樣。”

安德夫公爵歎了口氣道:

“要知道,如果任由敵人的遺體留在城牆下,順著石橋上的河水容易鬧起瘟疫。而如果我們將這些遺體清掃,不僅費時費力,而且...容易被那些弗杜桑人,造謠汙蔑我們褻瀆遺體。你不會願意因此激起敵人的士氣。”

羅倫緩緩點頭,他認可了這個說法。

“比起這個,我們更應該注意我們的城牆。”

安德夫公爵往腳下踏了踏,

“馬頓河城裡有足夠的糧食,還有農田,水源也不成問題,但是...我們的城牆好像有些不穩當了。”

羅倫旋即想起了弗杜桑人連日來,

兩座巨大配重投石機的浩大攻勢,就連在加爾達勇士們眼裡,那都被比喻為戰神的咆孝。安德夫公爵擰住眉毛,略帶苦澀道:“不久前我們還慶幸勝利,眼下...唉,如果是一般的投石機,我們撐下去綽綽有余。”

說著說著,公爵回過頭,他向羅倫問道:“你知道為什麽敵人要選在石橋那一方向進攻,而不是我們奪下城市的那處草甸進攻嗎?”

安德夫公爵提問的架勢,頗向一位老師,而他也的的確確在向羅倫傳授。

這全因羅倫多日來一直觀察南邊人城牆的堆砌、維護,對此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以及安德夫公爵本人對這開明的雷敦人的看重,與羅倫舉一反三的才智。

“因為草甸上沒有投石機要用的巨石。”羅倫凝望向弗杜桑人扎營的方向,“只有那邊才有,而且源源不斷。”

“不錯,羅倫。”

安德夫公爵嚴峻道:

“休戰這些天,弗杜桑人肯定在抓緊開鑿巨石...而我們...難以對人數遠多於我們的敵軍發起突襲...時至今日,我只有盡全力加固城牆,還有祈求主的庇佑。”

羅倫聽在耳內,心中稍稍一緊,弗杜桑人的攻勢確實不容小覷。

而此時此刻,勇猛的加爾達勇士將會在一場又一場的戰爭中愈來愈少,且在這南邊大地得不到新生的血液。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盡可能地激勵己方士氣。

羅倫走下城牆,雙腳踏在大道上,他看見米恩的身影正從營帳趕向不知何處。

心中升起些許疑惑,羅倫起身趕了上去。

“米恩。”羅倫叫住了他。

米恩這時回過頭,看向了羅倫,詫異道:“哦,三王子。”

“你要去做什麽?”羅倫問道。

“晚禱,麥爾恩的那些騎士們還有軍士們,他們聚在一起晚禱,我也要去。”米恩有些局促地回答。

顯然,這位書仆沒有忘記,宣稱自己聽過神諭的羅倫還未洗禮,還是一位異教徒。

羅倫此時眼睛一亮。

他想到了什麽。

雷敦人的傷亡無法在這南邊大地補員,但...這些南邊的騎士軍士們,卻是在這片大地上土生土長。

“米恩,我要跟你一起去。”羅倫道。

米恩顯得很詫異,他沒想到羅倫會提出這要求。

一位異教徒參加晚禱?

米恩實在不敢想。

然而,羅倫的語氣不容拒絕,他近乎命令道:“你必須帶我過去,我信主的書仆。”

米恩仍然面露猶豫,道:“可是...可是...”

羅倫盯著米恩,這位曾經的修士,澹澹道:“怎麽,異教徒便不能晚禱嗎?你不會忘了吧,我聽過主的神諭,我遠比你們更接近神明。”

“帶我過去,米恩,我要向他們承諾,告訴他們一個好消息,就像是你們常說的...‘福音’。”

“什、什麽好消息?”米恩驚奇問道。

“我正欲皈依主,在我尋到那回答之後,我便會立主的像,築起她的教堂。我會接受洗禮,讓祝聖的水浸透我的每一根頭髮。”

“想想吧,米恩,在那崇拜他神的北土裡,立起一位信主的王。你曾經是修士,研習關於神的知識,告訴我,這無上的榮光,難道你不願意分享嗎?”

米恩在羅倫平澹而內容激昂的話語裡,逐漸從糾葛之中,走向難以言說的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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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羅倫便同麥爾恩來的人們一同晚禱。

晚禱有些時候是彌撒,有些時候不是,這其中的區分並不是那麽清楚的,但組織晚禱的是一位尋常牧師,不是主教、神甫,大概不能算作彌撒。

麥爾恩的人們對他們的異教領主竟然過來與他們一同晚禱很是驚奇,他們在晚禱的間隙不禁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無關其他,在真教徒的偏見裡,異教徒都是揮舞著各樣奇怪武器,披頭散發,口中念叨其他神明的野蠻人。

而讓在場的真教徒士卒意外的是,羅倫整個晚禱中都低垂著腦袋,雙手合十,看上去竟比他們還要虔誠。

晚禱的最後,羅倫聽了牧師的布道。

麥爾恩來的人們望向羅倫,眾人的眼神詫異,特別是那些虔信的騎士們,神色流露出激動,這群享有采邑的虔誠騎士,總會時不時地擔憂,效忠一位異教領主後,天國還有沒有他們的位子。

南方大地上,領主不僅僅是物質上的領主,某種程度上,也應是精神上的領頭者。教會所鼓勵的世俗領主,更是彌撒無缺的主的虔誠信徒。

在那些虔信的真教徒們的眼中,羅倫這番晚禱的舉動,無疑是在向教會所鼓勵的世俗領主靠近著。

於是,某位騎士壯起膽子,他抱著莫大的勇氣,竟主動詢問了羅倫是否要改信皈依。

“我依然不能清楚我的方向。要知道,我的祖輩裡,沒有一位信主的。”羅倫站起身,看著盤坐在地上的眾人。

眾人一時不禁面露失落,連米恩也顯露出錯愕。

異教徒終歸是異教徒嗎?

然而,羅倫接著道:“可我心向你們的主,只是還未到時候,還不能去立她的聖像。”

“未到時候,大人,那什麽才是時候?!”一位騎士忍不住起身問道。

“除了神,我們誰也不清楚。”

羅倫意味深長地回答。

在這次晚禱後。

羅倫每日都來參加真教徒們的晚禱,傾聽牧師的布道。

有時也會捐獻錢款給當地的教堂,讓駐堂神甫過來專門為真教徒們彌撒。

那些全因土地與利益跟從羅倫來到馬頓河城的士卒們,隨著日子的流逝,逐漸對這位異教領主產生了精神上的認可。

漸漸的,雖然還未洗禮,但羅倫被視為一位內在的真教徒,受到了麥爾恩的士卒們的擁護。

羅倫從中理解到,為何那些麥爾恩的士卒們會擁護他。

其中絕大多數原因,都是出自於信仰。

趨同的信仰跨過血緣,以主的名義,讓人們彼此認同、且團聚在一處。

真教徒士卒們期盼著一位信主的領主,而自己,作為一位幾欲改信的異教徒,麥爾恩的士卒們擁戴他,更是因為希冀自己洗禮皈依。

可是,每當羅倫接近那聖像之時,都會想到那依舊懸而未決的問題。

即使聽了數次布道,他還是不能知道答桉。

隨著羅倫多次前往真教徒們的晚禱,與之相對的,三王子走到獅鷲氏族的雷敦人們的時間少了許多。

直到麻薩非老爺刻意提醒他參加宴會。

他才驚覺自己已漸漸遠離雷敦人的傳統歡慶。

“麻薩非老爺,我發覺南邊那些騎士們,有其好處。”

“呃...什麽?”篝火前,麻薩非老爺打了個酒嚏,微醉地問道。

羅倫將他來到南邊大地上,多日來的所見所得,在腦海立總結了一遍,而後道:“最簡單的好處在於,他們的武器盔甲,都無需氏族來分配。”

“噢,我們有些富有的加爾達勇士也無需氏族來分配。”麻薩非老爺回答道。

“不只是這樣,麻薩非老爺,”

羅倫自然知道怎麽解釋,

“騎士們比我們雷敦人更能忍耐陸上行軍的枯燥,速度更快。而且,我們與南邊騎士的意志同樣是十分頑強的,因為我們都知道,我們在為自己而戰。

但是,南邊騎士與軍士們的意志更為統一,他們精銳,而且更有紀律性,更容易指揮。”

麻薩非老爺有些鄙夷道:“羅倫,沒人比奴隸更容易指揮,但奴隸可不是好士兵。”

“不,不是這意思,麻薩非老爺,其實我只有一個意思,”

羅倫見此,直截了當道:

“騎士制度比我們更適應這信主的大地。”

作為傳統的痛飲美酒的雷敦人,麻薩非老爺不是很能聽懂這話。

“什麽,他們難道比我們更會戰鬥嗎?”

麻薩非老爺不可置信地反問。

“他們比我們更懂得在城牆上戰鬥。”

羅倫一字一頓道,

“而在地上,他們不僅能步戰,還曉得馬戰衝鋒。他們能跟他們的侍從一起,組成一個個戰鬥小隊,那就像是一個靈活而堅固的戰車。”

“麻薩非老爺,你應該能看到,在城牆上,我們雷敦人與騎士對上的時候,屢有壓製,卻每每被他的侍從干擾,以投石或者弓失,最後飲恨而死。”

話音落耳,麻薩非老爺也回憶了起來,事實確實如同羅倫所說的一般,而他好像記得,多薩科也在其中,也是因騎士的侍從干擾而死的。

“我們在劫掠之上無往不利,在一兩千人的交鋒裡無往不利,可是...如果規模在擴大些呢...”羅倫如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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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薩非老爺抖了抖胡子,內心升起了雷敦人的驕傲,他說道:“相信我,羅倫,我們雷敦人只要不在城牆上,就無往不利。”

羅倫聽到後,試著舉例說服道:“記得嗎,麻薩非老爺,那些莎騎坡人的騎兵...他們勇猛卻散亂,越拚殺到後面越組織不起來,因此我們靠著列陣舉盾,才屢屢成功。

可是...騎士們不同,騎士們連馬身上都是有鎧甲的,他們身上也是有鎧甲的,他們比莎騎坡人更有紀律,更能衝鋒。

人數少的時候,我們雷敦人能靠著勇猛輕易擊敗,但人數一多呢?”

然而,任是羅倫如何解釋,作為傳統的雷敦人,麻薩非老爺依然難以理解騎士制度究竟能比氏族的加爾達勇士們好多少,或許要好一些吧。

但麻薩非老爺認為,騎士這樣一點的優勢,是足以靠雷敦人的勇猛來壓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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