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何一根
龍套:笑面閻王,低頭卒,催眠大師,余胖胖,鄧開朗,樂扒皮,覃壯壯,陳二賤
引子
“哎!先等等,我來幫你抹餐桌。”何一根立刻按住吃瓜群眾甲的手,奪過抹帕,三下五除二將桌子抹得乾乾淨淨,閃閃發亮。他把抹帕扔給吃瓜群眾甲,一個“帥氣”的轉身瀟灑的離去。
何一根雖然在成績方面是地下室,但是他在朋友那塊兒卻好得都飛到大氣層去了。
輩分
旋轉著鉛筆的何一根,此時百般聊奈:“唉,我現在找誰玩呢?”他沉思著,然後突然靈光一乍。“不如去認領一個乾“兒子”?”
說行動就行動的何一根邪魅一笑,右手勾了勾,喊到:“余胖胖(龍套)你過來,我給你說一個秘密。”
余胖胖只是鳥了一眼,自言自語:“何一根這個枯木枝那麽弱小,應該不會對我打什麽壞心思。”他好奇的將腦袋湊了過去。
何一根看後,先是揉了揉余胖胖的頭髮,接著摸了摸沒有胡須的下巴,開玩笑著:“哎呦,“兒子”你可真聽話,叫你過來還真過來。做為獎勵,給你一顆旺仔糖吧。”何一根悄悄的將糖塞給了余胖胖。
余胖胖聽後,寒光一射,拽著何一根的衣服就要送他送去一個“胖胖版鴨掌拳”。
何一根看見後,面如土色,小心臟”咯噔”一聲就停止了,他急中生智想出了一個辦法——三十六計,慫為上計。
“哎呀,余胖胖我說錯了,你看你這麽“英姿颯爽”,“才高八鬥”就別和我我計較了吧,畢竟大人有大量。”何一根縮成一團,裝成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余胖胖看見何一根知錯就改,就翹著嘴巴勉強饒了他一回。
“謝謝余胖胖的原諒,我真的給你講個秘密,如果騙了你,我是小狗。”何一根表面上恭恭敬敬,實際上轉過頭就是一頓壞笑。“呵呵,余胖胖你就等著接受“乾兒子”的這個外號吧。”
何一根把余胖胖拉了過來,湊在他的耳朵旁小聲講道:“兒子,爸爸在此!”說完,他拔腿就跑。這次何一根學聰明了,還不等余胖胖的反應過來,他就溜到教室門口,開懷大笑。“小胖子你過來啊,我就不相信你這大象腿能跑得過我,咱們有緣再見吧,哈哈…”
吃瓜群眾:高興得太早,死得就更慘。
余胖胖怒氣值爆表,他開啟洪荒之力像風一樣的追趕~把何一根這小矮子一下就提了起開,將他的臉“啪”的一聲印在牆上,反覆摩擦。其他吃瓜群眾看後,被逗得肚子都笑疼。
何一根的臉頓時被壓扁了,他只能做最後的掙扎——撓癢癢。
余胖胖突然松開手,何一根看好時機,一個勁的能猛衝向廁所,緩了口氣,抬頭看見鏡中塗滿白牆灰的自己,失聲叫道:“我的怎麽塗了這麽厚的“粉底”!好你個余胖胖居然敢打自己的“乾爸爸”,咱們以後後會無期!”
吃瓜群眾:開玩笑雖然開過火了,但是卻讓吃瓜群眾充滿了快樂。
幼稚的“小盆友”
在催大巫的一節課上,何一根昏昏欲睡,他打著哈欠,眼睛正四處晃蕩,尋找著新鮮好玩的事。
忽然何一根瞅見一位睡得跟豬似的鄧開朗,他眼睛冒著金光,小聲喊到:“鄧開朗快醒醒,太陽都要曬屁股了。”他輕輕搖了搖鄧開朗,但是毫無反應。
何一根邪魅一笑自言自語:“鄧開朗你睡得這麽死,就不怕被催大巫發現嗎?哎,算了。就讓神一般我,把你從睡夢中拉出來吧。”
接著,何一根伸出兩根又小又短的手指,在鄧開朗的鼻孔旁比劃著。嘟囔道:“豬插蔥——裝象,我還沒見過是副樣子,不如今天就瞧一瞧。”何一根管他三七二十一,鼓足了勇氣,兩根手指頭就“咻”的一聲插入鄧開朗的鼻子裡,他看見鄧開朗裝象的模樣,噗呲就笑了出來。
幸好何一根及時憋住了笑聲,沒有被催大巫發現。他本以鄧開朗會醒來,結果鄧開朗居然用嘴巴來呼吸,“牛掰”!
何一根睜大了眼睛,不住的搖頭感歎道:“難道鄧開朗就是傳說中的睡神第二代嗎?”他將手指頭急忙伸了回來甩了甩。“噫~好惡心,既然鄧開朗睡得如此沉,那就不要怪我硬來了。”
話音剛落,何一根抬起手,“啪”的一聲巨響,就重重地打了鄧開朗的背上。鄧開朗驟然驚醒,他剛要叫出聲,何一根直接用手一把將鄧開朗的嘴堵住,但鄧開朗舔了一下何一根的手心,何一根嫌棄地在衣服上擦了擦,吐了吐舌頭:“別叫,叫了的話就會GG(抹脖子)的!對了,咱倆來玩過家家吧!”
雖然鄧開朗現在處於“我是誰,我在哪”的懵逼狀態,本來不想玩過家家的,但潛意識又在促使鄧開朗完過家家。
本以為這就是最離譜的了,但更離譜的是催眠大師居然沒發現,並且還是一直到下課催眠大師都還沒發現……
真是離離原上譜,一譜接一譜。
唉,這何一根,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啊……
幫倒忙
要說在吃瓜群眾裡最愛幫忙的就數何一根了,但是何一根卻招所有吃瓜群眾,因為何一根幫的都是倒忙。
這是一場關於“生死存亡”的足球聯賽。
吃瓜群眾:什麽牟歎啊(龍套),陳二賤啊(龍套)等,當然也有來自對手的“內鬼”,——何一根。
本次足球聯賽我方分為兩個大的部分,分別是“舒適區”和“激戰區”。
“舒適區”是何一根為代表的後衛,而“激戰區”則是陳二賤為首的前鋒。
雖說何一根是後衛,不知情的吃瓜群眾還以為何一根是上場玩兒的,因為何一根只在球門前面瞎晃,看來看去,絲毫沒有注意身後闖入禁區的對手,盡管門將盡力補救,但還是無濟於事,“送”給了對手一分。
關於《何一根放對手進門》這件事,陳二賤著重提醒了何一根,要全神貫注,注意敵方動向,但何一根還是不以為然,依舊我行我素。
在對手第二次闖入我方禁區,陳二賤用盡吃奶得勁才從對方主力那裡搶到了球,傳給了何一根,但何一根一見球來了,想都沒想,直接就是一個大力抽射,有把球傳給了敵方的主力,導致又送給對方一分。經過何一根這一番操作,分數直接就變成了0:2。
陳二賤在沒有結束比賽時直徑向著何一根走去,看來陳二賤要好好“慰問慰問”何一根了,唉,心疼何一根三秒鍾。但陳二賤上去先翻了一個白眼,向何一根吼去:“你真是個天才!”
最後,陳二賤去還打聽了一下,發現何一根闖的禍中幫倒忙就佔了百分之八十,還發現,如果何一根沒有幫這些倒忙,何一根的朋友就比現在還多。
貪吃
《學校》
“哎,何一根,你說這辣條的味道這麽大,低頭卒(龍套)不會發現嗎,還有,辣條的顏色這麽顯眼,難道那些吃瓜群眾就不會發現嗎?”說這話的是樂扒皮,她在左顧右盼,活像一隻小老鼠,一邊是正在埋頭苦乾的何一根,他們吃辣條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從他倆挨在一堆,沒有一天是沒帶小吃的。
“哎呀,沒事啦,反正那群吃瓜群眾都是小朵拉,又看不見,吃你自己的。”何一根說完就又開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好像八輩子沒吃過一樣。
盡管何一根說了沒事,但樂扒皮還是心有余悸,把辣條歸還給了何一根,何一根見樂扒皮不吃了,便調侃道:“呵,你是不是怕了,你個辣雞,這可對不起你“男人婆”的稱號啊!”
“哎,誰說我不敢吃的,吃就吃,好像我怕你一樣。”說著,樂扒皮又理直氣壯地拿起了桌上的辣條,啃了起來。
“對嘛,這才是我認識的“樂扒皮”。”何一根呵呵一笑,也吃了起來。
但那個命運的裁決終究是來了。
有一名吃瓜群眾聞到了辣條的味道,就大聲吼到:“低頭卒,我聞到了辣條的味道,好像是從我後面傳來的。”
“嗯,確實,是誰在吃,自己出來“自首”啊,等會要是被吃瓜群眾檢舉出來了就不怪我了……”低頭卒正想說下去,剛好看見何一根和樂扒皮低著頭在幹什麽,並且味道好像是從那裡傳出來的,為了公平,低頭卒靜步的摸了過去,一旁的吃瓜群眾見低頭卒走了過來,就要去叫他們,卻被低頭卒製止了。
只見低頭卒走到了他們身後,發現他們又在說話,而內容是這樣的:“哎,何一根,你不覺得背後很涼嗎?”樂扒皮不安的說。
“對哈,確實挺涼的,是不是我們吃辣條暴露了?”何一根依舊吃著辣條,看到沒看樂扒皮一眼。
“哎,不是,低頭卒去哪了?”樂扒皮抬頭看了一眼。
“難不成……”何一根想到了一個最壞的結果,轉過頭一看“啊!嚇死我了!低頭卒,你,你怎麽到這兒來了……”
“什麽!”樂扒皮聽到“低頭卒”這三個字瞬間就不淡定了。因為樂扒皮才和低頭卒保證不在課上搗亂,做與課堂無關的東西,還沒有兩天,樂扒皮就原形紕漏了。
“對,就是我。”低頭卒回答。
這時,所有吃瓜群眾都笑了起來。
“蕪湖,這下可就熱鬧了,上課吃東西再加上課講話,至少都是1000字反思大禮包一份。”低頭卒看著呆若木雞的兩人,笑了笑,“何一根就不用寫1000反思了,因為你根本寫不出來,但你要寫1000字的抄寫。好了好了,請兩位天才坐下。”
《家中》
何一根在家裡就是真正的“朕的天下”,什麽汽水,蛋糕什麽的那是要多少有多少,隔壁的魚胖胖都饞哭了。
那是一個上午,何一根獨自在家看電視,看著看著就切成了美食節目,看著電視裡那些垂涎欲滴的口水雞,看著就有食欲的火鍋,再看看身為宅男的何一根,真讓人氣憤!為什麽不多學點廚藝,盡管會做蛋炒飯也行啊,至少能抵抵餓,但何一根作為一個“大宅男”,做飯是不可能做飯的!
懶人何一根在廚房遊蕩覓食,打開冰箱,被裡面的美食驚呆了,端出來一個蛋糕,就像一隻餓壞了的老虎狼吞虎咽起來,不過三秒鍾何一根就變成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子”。
何一根吃完蛋糕又開始吃自熱米飯,等的時候還拿出了一瓶肥宅快樂水喝了起來,還拿出了幾個雪糕。
隨後又拿出了幾個蛋糕吃起來,弄得滿地都是奶油。
等媽媽回來後發現夏天的房子居然出現了雪!而且還沒發現何一根一根毫毛,但媽媽走進廚房後,卻發現了手中拿著蛋糕坐在地上拿著叉子準備開乾的何一根。
第二天到學校就可以發現一個鼻青臉腫的何一根,因為何一根在一個晚上經歷了男女混合雙打。
作死
眾所周知,作死,這是一種極其危險和刺激的運動。
而作死,已經刻進吃瓜群眾的DNA,而何一根的現狀就是這樣的:只要何一根一天不作死,就渾身難受。如果有一天作死得禁用了,吃瓜群眾絕對會說三個字:“爺青結!”
所以,有吃瓜群眾作死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在吃瓜群眾聚集地裡,還有一名傳奇人物,一般的作死,這位傳奇人物已經玩爛了,現在這位老哥要追求刺激,就和笑面閻王較上勁兒了。
不知道是誰給的這位老哥勇氣,居然敢去挑戰笑面閻王!不是,這位老哥有事沒事去惹笑面閻王幹啥?惹別的不行嗎?非要惹笑面閻王。那可是笑面閻王啊!一個吹口氣就能使人當場GG,就算沒啥事,也都是壓迫感拉滿的笑面閻王啊!居然還有人敢去挑戰笑面閻王,那這為老哥只有兩種可能才會去挑戰笑面閻王的底線,想讓自己“命喪黃泉”:不是覺得自己活膩了,就是覺得自己活膩了。
所以,這位老哥是誰呢?這位老哥就是何一根!
事情發生在一個運動會,好家夥,為什麽每次作死都是在運動會,就不能改改嗎?但是,在運動會上發生作死這總運動很正常吧?嗯,這非常正常。
“哎,笑面閻王,你敢不敢和我下象棋?”何一根初生牛犢不怕虎,敢向笑面閻王挑戰,一邊的吃瓜群眾聽到“笑面閻王”這四個字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但笑面閻王還是舉態端莊,絲毫不慌,只是笑了笑,沒再說什麽,但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但何一根很幸運,今天笑面閻王心情好,沒有追究,不然何氏一組就沒有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