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腳:楊靜音
龍套:髒話李、鹿角大王、羅不尖兒、牟歎
引子
“安靜!髒話李(龍套),麻煩把你的嘴給我閉上,閉不上也得給我閉上,我隻說一聲!你手上拿著的什麽東西,也給我交出來!還有,你怎麽就不能開個‘靜音’模式呢?”
來了,來了,楊靜音帶著“大嗓門”走來了。說到嗓門大,她可是吃瓜群眾公認的“天字第一號”。她隨隨便便大吼一聲,就如驚天霹靂,霎時地動山搖,聲震寰宇。不出意外的話,就不出意外了,“楊靜音”這個名字閃亮登場。
楊靜音肯定不是本名。她本姓楊,又習慣開啟“靜音模式”,於是乎,“楊靜音”這個名字就在吃瓜群眾中廣為流傳。
每當吃瓜群眾聚集地像煮沸的開水一樣“沸騰”時,楊靜音總是在講台上敲著桌子,聲嘶力竭地用“大嗓門”鎮壓。震耳欲聾的聲音源源不斷地灌進了吃瓜群眾“幼小”的的耳朵,導致吃瓜群眾最擔心的就是自己那薄薄的耳膜遲早會被震破,自己早晚有一天也會變成“傷殘人士”,因此,大家都衷心希望她能把嘴巴調成“靜音模式”。
平時生活中的楊靜音,也習慣將手機調成“靜音模式”。如此一來,她總是錯過吃瓜群眾發來的重要信息和電話,導致吃瓜群眾時常把她當成“失蹤人口”對待。
吃瓜群眾憤憤地表示:做一個安靜的美少女,不香麽?
路癡
兩個路癡一個不認識去的路,一個不記得來時的路,真是絕配!
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湛藍的天空,晴朗的天氣,好不愜意!楊靜音和鹿角大王(龍套)約好一起去書店購書。
“我的錢雖然不是大風刮來的,但能被大風刮走。別人是月光族,我卻是日光族,一天就花光了所有。哎,衝動消費是魔鬼啊!”楊靜音一臉憂心忡忡地看著手裡僅有的三十元錢,不禁發出感歎。
鹿角大王笑吟吟的打趣道:“錢不拿來花,難道拿來吃嗎?況且你還有三十元呢!你再看看我,褲兜比臉都乾淨!別人可能會破產,但我都無產可破。”說完,她還拍了拍自己裙子上的包包。
就這樣,楊靜音和鹿角大王一路上有說有笑,談笑風生,漫無目的地東張西望,走馬觀花似的感受著大城市的繁華和喧囂。突然,鹿角大王察覺到不對勁:“誒?好像不對喲!這條路不是去書店的,我們好像走錯路了!”她的語氣中帶著幾抹驚慌和不知所措。
楊靜音反而一臉平靜,表情裡滿是一副未卜先知的樣子。“對呀,我們早就‘偏航’了好吧!難道你現在才知道啊?真是個實打實的呆瓜!哎!罷了罷了。”
“神馬(什麽)?你居然不早說?那我們還走了大半天,真是一整個無語住了呀!”鹿角大王驚訝得眼珠子像是掉在地上滾了兩圈,順便淺淺地走個秀。
楊靜音和鹿角大王天生沒有方向感,分不清東南西北,隻好原路返回。鹿角大王轉過頭來,那樣子就像“疑惑他媽媽給疑惑開門,疑惑到家了”。“楊靜音,你找得到回去的路嗎?額,你不會也是路癡吧……”
楊靜音攤攤手,歎了口氣:“當然是用腳走回去啊!你這都不知道?況且……”
沒等楊靜音把話說完,鹿角大王挑了一下眉,露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重重地拍了一下楊靜音的後腦杓,搖搖頭歎息道:“你到底在想什麽啊?我說的是路啊!我也是胡(服)了。”
楊靜音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哦!這樣的話,那我好像也……布吉島(不知道)啊!我剛剛正想說,其實我也是個路癡,結果被你給打斷了。”說完,她還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啊!路癡見路癡,啥也不能吃。我還以為你吉島(知道)呢!你布吉島(不知道)為什麽還這麽從容不迫?!我的天呐,那怎麽辦?那我們真的涼透了,連在哪裡掛的都布吉島(不知道)!”鹿角大王眼眶都變紅了,焦急寫滿了臉上。
楊靜音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瓜子,靈光乍現般地說出了“好主意”:“還能怎麽辦?目前看來,當務之急是要找對路,那就只能去找路人問路唄!”
“耶嘿!還是你腦袋瓜子靈光,不像我腦袋瓜子嗡嗡的響!”鹿角大王激動得蹦高了足足三厘米。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跋山涉水,翻山越嶺”的楊靜音和鹿角大王,最終來到一家水果店跟前。
楊靜音抬頭望了望水果店的牌坊,露出禮貌而不尷尬的微笑:“鹿角大王,你該不會真要去問路吧?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你怎還當真了……”
鹿角大王翻了個白眼,神情中透露出不屑:“切!我倆都是路癡,再不問路,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走得回去。問個路而已,你未必還在意你那張無處安放的大臉盤子嘛?”
“那啥?我只是剛剛被蚊子咬了一口,可能記憶有點錯亂,現在已經完好如初了!我想起來該怎麽走了,你就把心放寬,跟著我走就是了!”楊靜音眼神閃躲,似笑非笑地摸了摸鼻子。
不知人心險惡的鹿角大王,輕信了楊靜音的話。她跟著楊靜音滿大街亂走亂竄,像極了兩隻無頭蒼蠅!
楊靜音抬起頭,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天上散發著耀眼光芒的太陽,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鹿角大王,你相信光嗎?你不相信也得相信,我們應該跟隨光的指引,走北邊!對,沒錯,就是北邊!跟我走,我帶路!”說完,兩人一前一後,又朝“北邊”走了幾十米。
“不對!應該走南邊!相信我,這次準沒錯!”楊靜音的聲音又從空中飄進了鹿角大王的耳朵。於是,兩人仍然一前一後,又朝“南邊”走了幾十米。額,兩人驚訝的發現,走來走去,又回到了起始點——水果店。
“看吧!我就說該去問個路的!咦,咬你的那隻蚊子該不會也是路癡吧!”鹿角大王抱怨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問路,你不要亂走,就在這兒等著,我去去就回。”說罷,她朝水果店跑去。
還沉浸在“原地打轉”之傷痛之中的楊靜音,自動屏蔽了鹿角大王的話,她不斷思索著,不斷地回憶著正確的路,喃喃自語道:“咦,鹿角大王回去了?她什麽時候走的?怎麽都不喊我一起呢?哎,既然她不仁,就別怪我不義,那我自己想辦法回去吧!”她左瞧瞧,右看看,還伸出右手比劃,“嗯,這邊剛才走過了,那邊也走過了,對面沒有路,那就只有這邊了!呵呵呵,機智如我!”
說走,就走。利用排除法找到了正確的路,楊靜音眉開眼笑,欣喜不已:“哎呀,就離了個大譜,萬萬沒想到正確的路就是逆著光的方向!哈哈哈,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回到家的楊靜音,躺在沙發上正在獨享難得的悠閑時光。手機突然響起,聽筒裡傳來鹿角大王的聲音:“我都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了,你現在才接!我去問個路回來就看不見你的人了,你人到哪裡去了?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呢!”
“啊,你不是回家了嗎!我還以為你回去了呢!所以我就自己回來了!我給你說啊,我找到了辨路的方法了,逆光而行……”楊靜音一臉抑製不住的興奮,滔滔不絕地和鹿角大王分享“新發現”。
“求求你別說了,我現在借的水果店老板的電話給你打的,我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門口等你!你個缺貨,五行啥都不缺,唯獨缺心眼!”
吃瓜群眾表示:有些人轉個身,就跟得了老年癡呆一樣……你說是不是呢?楊靜音?
打羽毛球
天蒼蒼,野茫茫,無聊的日子心惶惶!一個周末,“閑得長草”的楊靜音,又把鹿角大王約出來打羽毛球。
還是萬年不變的的配方,“路癡”楊靜音拿著羽毛球拍在前面走,鹿角大王在後面跟。一前一後的兩人,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她們找到了一個亮堂且陰涼的風水寶地,隔了一條銀河似的相對而站,有種“牛郎織女”的即視感,卻只能相視無言。
楊靜音和鹿角大王之間的“友誼PK賽”正式開始。兩人實力相當,打得你來我往,你進我退,好不激烈。鑒於“無聲世界”的枯燥與乏味,“話包子”鹿角大王主動找起了話題。
一如既往“耳背”的楊靜音只能看見鹿角大王一張一合的嘴巴,場面一度像是開了靜音模式似的。於是楊靜音只能往前一湊再湊。鹿角大王奇奇怪怪的“勝負欲”湧上心頭,也“不甘示弱”地向前一湊再湊。兩人聊得不亦樂乎,距離也越聊越近。從最初的隔了“一條銀河”,到現在只有一網之隔。
隨著聊天內容的逐漸深入,楊靜音和鹿角大王之間的語氣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從最初的微風拂過,泛起層層“漣漪”,接著浪花翻湧,每每“撞擊”一下,便“飛沫噴濺”,然後“狂風大作”,陡然變得“洶湧澎湃”起來。看兩人的架勢,都恨不得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
“砰——”的一聲響,楊靜音一個語無倫次再加上一個激動,不知道怎麽的,就把羽毛球弄得不見蹤影,連根羽毛都看不見,硬是一個念想都不給留。額,好狠的心啊!
鹿角大王還毫不知情地不停揮動著球拍,看樣子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要不是有道網在中間隔著,這羽毛球怕是就要揮到楊靜音的大臉盤子上去了。
看見羽毛球拍就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自己的情況十分“危急”,楊靜音下意識地驚呼一聲:“你站遠點兒,羽毛球拍都要打到我了!”
鹿角大王撇了撇嘴,不置可否,隻說了一句:“畢康額皮革(變成一頭豬)!”
“友啊兒額皮革!(你才是豬)”楊靜音立馬回懟道。
想到羽毛球才是正題的鹿角大王沒有功夫“戀戰”,她著急忙慌地拉著楊靜音去找“狠心離去”的羽毛球。兩人在地面上苦苦尋覓了一番後無果,鹿角大王無力的癱倒在長椅上,扭頭一看,發現楊靜音早已在那兒“恭候多時”,楊靜音心虛的45°角仰望天空,假裝沒看見鹿角大王。
“楊靜音,你這個‘罪魁禍首’怎麽有臉在這兒偷懶?你不講武德!快點的,別磨蹭,你快去找找,等等,那可是你的羽毛球欸!”鹿角大王厲聲質問道。
“你仔細瞅瞅那棵樹,上面有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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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e(驚喜)哦~”楊靜音滿面春風,得意洋洋的說道。
“別擱這兒逼逼賴賴,不然現實讓你大喊無奈,解決問題才是王道!”鹿角大王翻了360°無死角的大白眼,這語氣一聽就還沒有消氣。
在楊靜音一番解釋後,鹿角大王終於get到了她的意思,終於看見了正掛樹上下不來的羽毛球。
說乾就乾,絕不拖西擺帶。楊靜音和鹿角大王想到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解決方案,各自拿實際行動說話。
鹿角大王正對著樹枝的下方,右手拿著羽毛球拍向上伸直,一直僵屍跳,試圖把羽毛球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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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下來。雖然這次她足足跳了3.5厘米,由於實力和身高不允許,啥也不能湊,所以她連大樹的“膝蓋”都沒碰到。
另一邊,楊靜音不緊不慢地來到了樹乾跟前,只見她四肢並用,像一隻考拉般“掛”在了比她腰還粗的枝乾上,用盡“洪荒之力”,使出“一起搖擺”神功,羽毛球一個猛衝,垂直砸在仿佛“牛頓轉世”的鹿角大王頭上。
羽毛球還沒來得及喊疼,鹿角大王就哀歎連連。“哎呀!誰啊!這麽無聊,居然打我頭!我招誰惹誰了?”她一個激動,就將羽毛球拍送上了天,也差點把楊靜音送走。
此時的楊靜音還沒來得及從樹上下來,屁股撅的老高老高了。
“唉呀媽呀!”她一聲驚呼,嘴巴張成O字形。
“楊靜音,你這算不算是罪有應得,就讓熱心腸的我幫你鍛煉鍛煉臀大肌,你給我夾緊屁股做人,千萬不要讓羽毛球拍掉下來砸到我的頭!”鹿角大王就站在楊靜音的正下方,被楊靜音嚇得連連後退,高聲提醒道。
楊靜音沒能堅持住三秒鍾,羽毛球拍就垂直落下。“哎喲喂!楊靜音,你……”鹿角大王痛苦地捂住自己的jio(腳)。
夕陽西下,受傷人在天涯。楊靜音和鹿角大王,一個一瘸一拐,一個一扭一扭,互相攙扶著走回了家。
吃瓜群眾表示:做人守則——夾緊屁股,這是血淚的教訓。
女漢子
“女神經和女漢子,女神經和女漢子……”羅不尖兒(龍套)一邊往嘴裡扒拉著飯,一邊口齒不清地哼著歌。
“喲,羅不尖兒,你唱的是什麽啊?還有,雖然我不知道你唱的什麽,但我知道你絕對跑調了,你就說說你唱的是誰嘛!滿足一下我小小的好奇心唄!說嘛,你就說嘛,我不會傳出去的!你就放心嘛!你還不相信我邁?我可是你的好兄弟呀!你唱的這個人,她現在是不是就在現場?”牟歎(龍套)湊近羅不尖兒耳畔,嗶哩吧啦,嗶哩吧啦地“咬耳朵”。
羅不尖兒警覺地環視了一下四周,趁著楊靜音起身添湯的空檔,他毫不藏著掖著,大聲喊了出來:“哈哈哈,你們這就不知道了吧!這女神經就是楊靜音,這女漢子也是她!女神經和女漢子,女神經和女漢子.....”說著說著,他又唱上了,額,聽聽這“魔性”的聲音,又跑調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一嘴”彈出萬般音。周圍的吃瓜群眾哄堂大笑,食堂裡頓時充滿了“調侃”的氣息。
震驚不已的牟歎,下巴都不知道掉哪裡去了:“你很勇哦!真敢說啊!難道你就不怕楊靜音找你麻煩?追究你的責任?”
“切!她有什麽可怕的!就她那三腳貓功夫,能奈我何?況且她本來就是嘛,我只是陳述了一下事實而已!不會連陳述事實都犯法吧!”羅不尖兒的語氣與神情中滿是輕蔑。
“誒!你們一個二個的怎麽都不說話了?都認為我說得對,是不是?也是,人在做,天在看。就她做的那點破事,我們可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呢……”話還沒有說完,羅不尖兒頓覺後背發涼,不由得扭過頭來一看。這一看,看得他額頭直冒冷汗。
“剛才你說誰女神經呢?誰女漢子呢?該不會是我吧?”楊又串雖然用著疑問句,但語氣中全是威脅的意味,眼神犀利冷冽,一點也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小孩子”能說出來的話。
“怎麽可能!我們正在說你是我心中永遠的女神呢!雖然現在你是我桌長,但是我這輩子的短發為你而留,你——是我女神!”羅不尖兒“翻臉”比翻書還快,“嗡嗡”的腦袋瓜子轉得“嗖嗖”的,立馬就把話圓了回來。
周圍的吃瓜群眾感歎:好家夥!圓規都沒你這麽能圓。
“那你解釋一下,女漢子是什麽情況呢?”楊又串向前走了幾步,雙手搭上了羅不尖兒的肩膀,給他做了一個“馬殺雞”。
羅不尖兒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顫顫巍巍的解釋道:“那個……這當然是因為你聰明勇敢有力氣,我真的是你的迷弟!你有著超凡脫俗的氣質,別人都模仿不來。別人連瓶蓋都擰不開,你卻可以徒手劈板磚!女漢子,非你莫屬!你說,是不是很有道理?”
“確實有道理,但是你要知道的是我眼睛雖然近視了,但是我耳朵不聾,別把我當呆子糊弄。你再多想想吧!一定,不要說違心的話喲!”楊靜音呵呵一笑,笑得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好吧……既然你這樣,我也不裝了,我攤牌了!你一個人就能頂十個壯漢,怎麽的!你能把我怎麽的?你——過來啊!”羅不尖兒學著沈騰,對楊靜音勾了勾食指,徹底原形畢露,氣焰那是相當囂張。
楊靜音慢慢逼近,以為羅不尖兒會彈座而起,來個“猛虎撲食”。沒想到他居然使用遁地術,一個滑鏟,就從餐桌下溜到了對面,還不忘朝著楊靜音做了個鬼臉:“略略略!你來抓我呀!”
追逐遊戲正式拉開帷幕。他逃她追,她追他逃,玩起來“貓捉老鼠”,吃瓜群眾看得大呼過癮,手裡的“爆米花”都快吃完了。
最後的最後,羅不尖兒終究不敵楊靜音,剛準備瀟灑地漂移過彎,突然腳下一滑,被楊靜音抓住了間隙,一把扯住了衣袖,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知道大事不妙、大難臨頭的羅不尖兒開始“垂死”掙扎,試圖擺脫楊靜音的魔爪。由於羅不尖兒身著防曬外套,外加楊靜音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這也給羅不尖兒帶來了一線生機。
羅不尖兒使用“潘周聃大法”妖嬈一扭,成功“逃出生天”。他加速向前猛的一衝,寄希望擺脫楊靜音的再次追逐。
楊靜音是一般人嗎?顯然不是,她是二般人。從來不吃素的她,瞬間反應了過來,胡亂向前一抓,再用力一扯,就把還在向前衝的羅不尖兒的褲子,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啊!非禮呀,非禮呀!媽媽,我不乾淨了!”羅不尖兒崩潰的大喊道,急忙鑽進來餐桌底下。
楊靜音抓住手裡的褲子,一臉的嫌棄,隨手就丟給了躲在餐桌下的羅不尖兒手裡。等羅不尖兒換好褲子準備出來時,卻突然尷尬的發現自己被吃瓜群眾的腳團團圍住,動彈不得,進得來卻出不去,隨便一呼吸,都是滿滿的“仙氣兒”。
吃瓜群眾表示:NZND,不作就不會死啊!
(第一作者:豬腳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