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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之間,聊得十分好。
李世民一口一個賢婿叫著,那叫一個親切。
講道理啊,李世民也是有私心的。
李泰和李恪開疆擴土,唯獨李承乾止步不前,老李有些心急。
關於對付小日子的戰略,老李沒多說,畢竟誰的仇誰自己去報。
這方面,秦長青比老李更有發言權。
李世民精神大好,長孫皇后也是一樣,越看女婿越優秀。
一艘巨大的戰艦早已經停在小清河的碼頭,等待秦侯爺的“臨幸”。
秦侯爺也是把家裡安排妥當,部曲自然要帶上瘸子和獨眼龍,不為其他:安全第一!
女人不能不帶,想了很久,秦侯爺決定帶上高健蜜和鈺萱公主。
老李在思量了好幾天之後,被迫讓李莉蓁隨行。
因為江南的保險衙門去年收到的保險訂單量很小,老李總感覺江南豪門貪汙他的錢了,所以讓李莉蓁隨行,過去順道看看保險業務。
打心眼裡,老李是不想讓李莉蓁去的,可偏偏除了李莉蓁只有許敬宗懂得保險運作,老許現在是老李和小李的近臣,又是京城大員,自然不會讓他跟著秦侯爺遊山玩水。
看著李莉蓁上船,老李就感覺心裡空嘮嘮的,臨行前和特意囑咐閨女,離秦長青遠一點。
蕭鍇回家探親,正巧也要去江南公乾,自然也就一路隨行。
李銀環依舊很忙,忙著給皇家軍事學院的學生上課,李藥師等一眾名將,則是忙著給水師學院上課。
昆明池的水師教育基地已經修建完畢,小清河造船廠、軍械研發司,還給他們配備了小型的戰船,用來模擬水戰。
在這裡就不得不說一下武家兄弟了,武元慶絕逼是個人才,他上書把昆明池擴建了,擴建的時候,他居然還狠狠的賺了一筆,秀了所有人一臉。
武元慶仔細的勘察過昆明池,河底不是淤泥,而是河沙,河沙在武元慶眼裡那就是錢啊!
經過一系列的協商之後,武元慶免費擴大昆明池,不要錢!
在所有人都說武元慶是傻逼,為了舔李治而舔李治的時候,武元慶開始賣河沙了。
修建院校是個大工程,石灰出現之後,河沙就變成了硬通貨。
大家的河沙都是百裡之外運來的,還經常斷貨。加上運輸和人工的費用,河沙用量又大,就變成了天文數字。
可當武元慶賣河沙之後就不一樣了,就地取材,生了運輸費和人工費。
武元慶也仔細的衡量了一下價格,把自己擴建昆明池的人工費用,全都加在了河沙的價格上面。但總體而言,比長途運輸還是便宜很多。
一來二去的,整個昆明池的建築工地,賺的最多的就是武元慶了。
武元慶也不貪心,該交稅的全都交稅,還稍微的捐了一點給水師學院,用作獎學金。
這個沒人教他,只是看到清華書院有獎學金制度,武元慶就現學現賣。
武元慶都捐款了,其余的大小家族一看,也都別矜持了,多少都捐點吧。
於是,水師學院剛建成,李治就修了一個小廣場,來了一個勒石記功,把所有捐獻獎學金的家族,全都刻在石碑上面。
基本就是按照清華書院的套路走,搞了一個名人堂,每期的畢業生,成績優異或者有重大立功表現的,都可以進入名人堂。
一時間,水師學院的報名者烏央烏央的,常樂親自帶隊,對這群人進行政審,不合格的全都剔除。
甚至是有人自己就暴露了戶籍:我太爺爺在隋朝當兵的時候投降高句麗做了漢奸,
我太老爺是高句麗的偽軍,我爺爺是佔山為王的土匪,我姥姥給高句麗人做過翻譯,我爹是和高句麗人做生意的狗大戶,請問我能報名參軍嗎?這麽違背祖宗遺願的要求,自然收到常樂的多方面關照,立刻把人帶去了百騎總部,至於未來怎麽樣,只有常樂自己知道了。
京城裡面忙的熱火朝天,秦長青此時已經進入了長江流域。
柱子看著書面抿抿嘴,準備了釣具,“媳婦,準備一下,給咱哥搞點魚生。”
二花立刻準備,折疊的桌椅準備好,桌子正中間是放炭的鐵盒子,點了一盒炭,二花帶著幾個出自也忙碌起來。
“我發現了,你比我會享受啊,出門帶著媳婦也就算了,你居然還知道出門帶廚子。 ”
“哥,俺媳婦沒見過啥市面,最遠的地方就是當年跟著一群嫂嫂下江南了,可遊玩了一半正好趕上俺哥處默軍演,就回去了。現在有機會出來了,肯定要帶著媳婦走走逛逛的。俺娘說了崽崽他們幫忙照顧,讓我放一萬個心。”
“我記得出門的時候,煥兒她們也準備車馬,還抽調了五百羽林衛,他們要去哪?”
秦長青問完,柱子像是看二逼一樣看著秦長青,“哥,那麽大的事兒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
“恬恬就任東北折衝府的折衝都尉,嫂子起初要給恬恬送行的,後來你這不是下江南了嘛,嫂子他們一研究,乾脆就全去東北了,還說當做集體旅遊了。”
“俺專門找的太子殿下和李老爺,申請了一批火器,給她們帶著。”柱子壓低了聲音,“高琁不是會開小汽車嘛,我讓高琁把小汽車也帶上了,還加了一節車廂,讓他幫忙實驗一下,家裡人那麽多,正好夠用。”
“你還真是物盡其用。”秦侯爺抿抿嘴,“這群女人,被我寵慣了,現在做什麽都不告訴我了,等我回去的,好好收拾收拾他們!”
柱子抿抿嘴,手放在了後腰的位置,“哥,你看看俺,看看俺!”
秦長青看向柱子,老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恰好此時,柱子的魚竿一沉,快速一拉,一條長江刀魚被釣了上來。
秦長青就感覺有些索然無味了,看了看瘸子,“瘸叔,你來吧。”
李莉蓁和蕭鍇就在一旁看著,李莉蓁有些不明所以,“姐夫,為啥他們一捂腰,你就臊得慌呢?臉還那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