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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大唐的紙甲,威力這麽大嗎?”
李世民不解的問道。
“具體就不得而知了。柱子的信裡面說了,還在研究中,這個是實驗後的成品。先送來給陛下,讓陛下歡喜歡喜。”
“要不是江南造船廠要仰仗他,朕還朕舍不得讓他走。”
李世民把槍放在桌子上,“也不知道為啥,朕就是去知節家、去鐵匠鋪才徹底放的開。”
“能得到陛下的賞識,是柱子的幸事。”常塗抿抿嘴,“不過話說回來,確實是個人才。”
秦侯爺去了水部。
許敬宗見到之後大喜過望,“侯爺,快裡面請。”
秦長青做好,許敬宗讓人準備了上等的茶葉。
“老許,最近如何?”
“一切按照侯爺吩咐的,按部就班。水部現在比以前可掙錢多了。”
“侯爺,那個阿齊茲是個大才,下官想把他調來水部,不知道侯爺……”
“可以啊。老許,你喜歡誰你就調誰,不用問我的。水部交給你我最放心了。”
“謝侯爺。”老許頓了頓,“侯爺,關隴豪門走私,屢禁不止,下官想下重手,但又怕陛下那裡……您也知道,長孫無忌現在的風向也變了。”
“我教你一招。”秦長青壓低了聲音,“你把走私獲利最大的幾個生意,轉手交給老狐狸,老狐狸自己就把這事兒給辦了。咱們沒必要髒了自己的手。”
“侯爺高明。”
老許略微沉思了一下,“侯爺,那後面太子黨方面,如何調配?”
“李義府那裡怎麽樣了?”
“構陷豪門,貪汙舞弊,買官賣官,壞事做盡,下官和馬相商議,要不要收網呢。”
“收網吧,遲則生變。另外,你們別動手,讓太子殿下動手,這樣才能先是太子殿下對所有黨羽都一視同仁。稅收現在怎麽樣了?”
“都正常。”
“老許。”秦長青壓低了聲音,“國庫現在有多少錢?”
“侯爺,這……”許敬宗撓撓頭,“這個您得去問馬相,我還真不知道。”
“你估算一下,大概的數額。”
“大概的數額……”許敬宗默默的盤算了一下,“無數。現在三省六部都特別肥。別的事情他們可以相互下絆子,但涉及到利益出奇的穩定。誰敢斷了財路,恨不得六部的人全都上去踩一腳。”
“我想打一場國戰。”秦長青頓了頓,“但我不敢保證賠錢還是掙錢。”
“侯爺是想打扶桑?”
“對,打扶桑。現在扶桑正在變法,如果讓他們變法成功,我朝將永無寧日。”
“那夠了,足夠了。”許敬宗頓了頓,“只要你說服陛下,打十次八次扶桑都夠了。”
“那就行了。”秦長青拍拍許敬宗的肩膀,“老許,將來我也是要出海的,太子殿下就交給你了。”
“侯爺你……”
“我也要帶著媳婦們環遊世界的,等我的功勞在高一點,我不走,等著別人禍害我嗎?”
“我沒別的要求,幫我照顧好小武就行。至於子孫後代,全憑他們自己的造化,我不可能照顧他們一輩子。”
“對了侯爺,武元慶被人打了。”
“誰打的?怎麽回事?”
秦長青當即就火了,那可是小吉祥物,說他媽的敢打武元慶,就等於打了秦侯爺的臉。
“是渤海龍家的人。”
“他在昆明池對你出言不遜,正好武元慶路過,就和他理論。不僅是武元慶,好幾個人呢,都過去和他理論,可這廝居然動手把武元慶給打了。
”“武元慶怕給你和武夫人惹麻煩,這件事就忍了。可問題是,武元慶不追究了龍天賜居然追究起來,非讓武元慶賠償他醫藥費。”
“然後京兆府判案,把龍天賜的索賠給駁回了,但龍天賜一直沒有走,就在武元慶家門口晃悠,武元慶好幾天沒出門了。據說,下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龍天賜揚言要找你報仇,說你橫刀奪愛。”
橫刀奪愛?
秦長青一臉懵逼,“我家的媳婦,都是我憑本事娶進門的,何來橫刀奪愛一說?”
“那下官就不知道了。”
“派人帶他去右領軍軍營。”
“啊?侯爺,龍家的人不能殺啊。”
“不殺,我就嚇唬嚇唬他。”
“好嘞。”
許敬宗派人去找龍天賜,秦長青去了軍營。
右領軍全員集合,眾人都不明所以。
“一會有個人過來,打幾槍、放幾炮,給他看看。”
秦長青說完,竇孝詹湊了過來,“是演還是嚇?”
“嚇唬嚇唬就行了!”
“成。 ”
竇孝詹立刻帶人準備。
龍天賜也來了,戰戰兢兢的來了右領軍的校場。
在許敬宗的介紹下,算是相互認識了。
“龍郡公來的正好,正巧今日演武,一同觀看一下。”
一排稻草人,十尊虎蹲炮。
稻草人的臉上全都貼著紙,上面還有人名。
竇孝詹也是看熱鬧不怕事大,人名寫的就是龍天賜。
然後一揮手裡的旗子,虎蹲炮一輪齊射,所有的稻草人被炸的碎屑橫飛。
秦長青輕輕抿了一口茶,“龍郡公,要不要過去試試放幾炮?”
龍天賜嚇得全身顫抖,整個人臉上失去了任何血色。
“龍郡公,侯爺問你話呢?”竇孝詹在一旁提醒。
龍天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就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
“龍郡公既然不想說話,那本侯就來說說。”
秦長青緩緩放下茶碗,“知道虎蹲炮的口徑嗎?打在人的身上,頓時段成兩截,那叫一個血肉模糊,那叫一個慘不忍睹。本侯覺得,龍郡公應該過去試試,不放幾炮,自然不知道虎蹲炮的威力。”
“秦長青,你別仗著自己是軍功侯,就可以為所欲為。”
龍天賜定定神,猛然站起身,“告訴你,我們龍家也是武將出身,我可不怕你。士可殺不可辱,你搶了我的所愛,現在又讓人把我帶到右領軍羞辱我,實在是太過分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血濺三步?”
“……”
秦長青依舊是一臉懵逼,“秦某背鍋背習慣了,但有些鍋秦某不背。你說本侯搶了你的所愛,你倒是說說看,本侯到底搶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