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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瑾娘很奇怪,所有人看她的時候,目光中都帶著淫邪。
唯獨秦侯爺,雲淡風輕的喝著茶,仿佛面前的佳人,就是一副臭皮囊一樣。
陸瑾娘對著所有人微微一欠身,然後走向了秦侯爺,笑問道,“這位先生,覺得小女子如何?”
“一般吧。”秦侯爺內心也是掙扎的,但為了保存侯爺的顏面,不能表現出來貪婪和饑渴,再者說人家秦侯爺六個媳婦,哪個姿色也不比陸瑾娘差。
“呵。”陸瑾娘笑了笑,“先生不動心?”
“已有妻妾。”
秦侯爺的淡定,讓在場的其他人痛心疾首,很明顯陸瑾娘就是看上秦侯爺了,可秦侯爺愣是不為所動。
豈不知,別人看若隱若現,恨不得流鼻血,但秦侯爺閱片無數,什麽樣的沒見過?
隨即,陸瑾年的臉上閃爍一點失望之色,然後回到了座位,又彈奏了一曲。
別人都不斷的叫好,聽得入神,唯獨秦侯爺昏昏沉沉的,別看他是大唐第一才子,但對音律這東西……唉,偽詩仙,不管怎麽剽竊,依舊沒有那個境界。
一曲作罷,陸瑾娘起身,對著所有人行禮,“今日表演完畢。”
“這就走了?”
不僅是郝建仁,其他人也覺得意猶未盡,心裡一陣惋惜,在談幾首小曲聽聽也好啊。
然而,就在這時候,響起一個聲音:“陸姑娘,你出閣,需要什麽樣的方式和條件?”
說這句話的人,讓所有人為之一愣,說話的居然是燁張狂。
這個番邦的家夥,居然還想讓我大唐的女人出閣?
幾乎一句話,就觸動了在場所有文士的底線,一個個憤怒的瞪著燁張狂,恨不得把對方除之而後快。
“這位先生,小女子並沒有這方面的意圖。”陸瑾娘的臉色微變,秀眉緊蹙。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燁張狂確實十分張狂,講一個錢袋子擺在桌上,“這裡是一萬金幣的存票,足夠給你贖身了,說出你個人的條件吧!”
文士們憤怒無比,人家一拿就是上萬金幣,他們根本就沒那麽多錢,再加上這個番邦人還和秦侯爺在一塊,鬧不好會影響兩國交好。
秦侯爺掃了一眼郝建仁,郝建仁一愣,很快明白了什麽意思,“呔,好你個番奴,居然還貪圖我大唐女子?你也配嗎?”
“她是春滿樓的頭牌,就是娼妓,娼妓都是要陪睡的,早晚都是陪睡,為什麽不早一點呢?打不了我把她買下來就是了。”
“你……”郝建仁一時語塞,“果然蠻子就沒有道理可講。”
“哈哈哈!”
燁張狂哈哈大笑,“你們就是太虛偽了。諸位是來這裡單純的聽曲子的嗎?你們心裡難道就沒想過,給陸姑娘**嗎?”
說話間,燁張狂的目光,像是利刃一樣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群文士們居然不敢和其對視,唯獨郝建仁,雖然在接觸到燁張狂的目光之後,感覺如芒在背如鯁在喉,但還是挺直了身體,和他對視。
逐漸的,郝建仁的額頭上開始湧現大量的冷汗,但依舊沒有退縮。
秦侯爺淡定的喝著茶,一直到燁張狂看過來的時候,秦侯爺依舊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侯爺……”
“師叔祖……”
文士們將秦侯爺當成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大家都知道秦侯爺嫉惡如仇,尤其是對那些欺負唐人的番邦異族。
“都看我做什麽?”秦侯爺看著憤怒的文士們,“拿出你們的本事,
打回去就是了!”就在這一瞬間,文士們心中升起了無盡的勇氣,打架他們是不行,但詩詞歌賦絕對不會輸給燁張狂的。
陸瑾娘看看秦侯爺,看看一眾文士,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子淒涼,守了那麽多年的貞潔,終於還是要給別人的。
但是,陸瑾娘還有些憤怒,雖然這種憤怒很蒼白很無力,但她絕對不允許番邦人去輕薄她糟踐她。
“陸姑娘,我可以給香滿樓一大筆錢,把你買走的。到時候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想咱們玩弄就怎麽玩弄,如果在所有人的見證下,成為我的人,倒也有你的面子,更是一樁美事。”
燁張狂的話,再一次讓文士們憤怒起來。
秦侯爺聽聞,狠狠一皺眉,要不是為了後續的金幣,秦侯爺遭打斷他的狗腿了。
陸瑾娘沉默了一會兒,自己的命運基本就是這樣了, 既然不能逃過這樣的命運,那就把第一次交給中原人。
“這樣吧,只要能寫出來我內心想法的詩詞,我就出閣!”
“這有什麽難得?”燁張狂哈哈大笑,“陸姑娘你就出題吧。”
秦侯爺又看看郝建仁,郝建仁秒懂,“陸姑娘,是不是我們寫得出來也可以?”
“對,沒有什麽題目,只要寫我的內心,寫對了我滿意了就可以。”
陸瑾娘的話,讓所有文士們內心一喜,不曾想這個番邦的家夥,居然變相的給他們爭取來一親芳澤的機會。
論詩詞歌賦,中原人就是番邦的祖宗,大家都覺得在才情方面,可以徹底碾壓燁張狂。
“這位先生,你不參與一下嗎?”不知道為什麽,陸瑾娘看秦侯爺的時候,總感覺像是在哪裡見過,可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也不知道什麽願意,就感覺秦侯爺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我不是太會寫詩。”秦侯爺無所謂的一聳肩。
一句話說完,不僅是郝建仁,就連那群文士們心理也是一陣唏噓,秦侯爺太謙虛了,您可是大唐第一才子呢。
秦侯爺說完,陸瑾娘的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幽怨的看向畫舫外,如鏡的湖面和皎潔的月光。
就在這時候,郝建仁突然興奮的笑了,“那我就先來試試。寫的不好,還望大夥多多指教。”
隨即,郝建仁醞釀了一下情緒,以“月”為題,寫了一首詩。
引來所有人的叫好,隨後其余的文士們也紛紛現場作詩,但從陸瑾娘的神色就能看出來,她十分不滿意,詩句雖然是好的詩句,但總感覺像是少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