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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聰明人,一點就透。確實,是這樣。”秦長青歎了一口氣,“關於稅務和貨物的問題,本侯是有證據的,但受製於各種因素影響,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把他們全都法辦了。現在還不是和他們撕破臉的時候,一把大夥燒乾淨了他們的倉庫只是一個開始。剩下的我想聽聽你的意思。”
“侯爺,那下官就簡單的說說自己這些年經商的經驗。”阿齊茲喝了一口茶潤潤喉,“東市光曹門以西十二行四千余家,西市更是達到了商鋪萬余間。想集中管理起來十分困難,那就可以從貨物上下手,從貨物運送至京城就做好數量登記,把倉儲分成不同的區域,不進行售賣,而是租給各家商鋪用來儲存貨物,由咱們自己集中管理。收稅不按照銷售配額收稅,按照貨物配額收稅。這樣就能一定程度上防止偷稅漏稅的事情發生,不會在銷售上作假……”
阿齊茲隨後把自己的相關經驗詳細的訴說了一番,秦長青都十分滿意,準備了烤肉,和阿齊茲暢飲了一番,寫了一封舉薦信送去了禮部。
阿齊茲又升官了,這次專業也十分對口,不再是文散職,搖身一變,成了從六品的互市副監,全程都要參與到東西兩市的重建工作之中。
秦府尹喝得有點飄,帶著瘸子和獨眼龍去了鴻臚寺。
老路居住的地方在鴻臚寺院牆之外,現在早已經焚燒殆盡。很無奈的回到了鴻臚寺居住。
看著拎著酒壇子的秦長青,老路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特麽和五姓七望玩陰的,燒我的房子作甚?我給你的十萬金幣入夥錢,難道打水漂了?
甚至是,老路的意識裡,還回蕩著那幾道無恥至極的聲音:
“單鷹,你確定是這家嗎?”
“李衝虛,你丫的不信我?路東衍住的地方我還能搞錯了?”
“那還等啥?上火油……姐夫說了,老路過得越滋潤,他就越不開心!快點燒了路東衍的房子,咱們在去燒我姑父家的房子……”
男人嘛,有了家室之後,顧忌的自然就多了。再加上秦長青近年來三次遇襲,突然覺得自己更怕死了。雖然說進入了路東衍的居所,但還是和路東衍保持一定的距離,生怕老路一個不開心,就給他抹了脖子。
當然了,如果讓秦府尹說的話,那就是:本侯不是怕死,本侯只是有家庭責任在肩!
天氣微微轉冷,路東衍就已經燒上了火爐,秦長青掃了一眼火爐上的水壺,輕輕挪開之後,在裡面填了一塊蜂窩煤。
“老路啊,這玩意兒燒的是不是有點太早了?”秦長青詳細的幫老路檢查了一下煙筒,“還有啊,燒這玩意兒要小心的,容易中毒的……要不我讓人給你裝土暖氣吧。你放心,我不收你錢的,咱們是好兄弟,我出錢!”
“呵,呵呵!”老路一臉鄙夷的掃了一眼秦長青。
招待貴客是好事,但招待秦長青絕對不是好事。因為這個人的腦子和正常人不一樣,他說的和你想的絕對不在一個層次。
更何況,現在這個時候秦長青來了鴻臚寺,很明顯就是不速之客。按照秦長青的脾氣,恐怕這次又要勒索一點了。
但很快,路東衍發現自己錯了,秦長青已經把腰牌給了一名鴻臚寺的差人,讓他去工部找工匠,給路東衍的居所換上土暖氣。
“老路,大唐是禮儀之邦,自然不會怠慢了各方使節。雖然說本侯有那麽一丟丟見錢眼開的小毛病……但也無傷大雅,以前我沒娶媳婦的時候,
家裡窮的都揭不開鍋了……”“兄弟啊,你是大將軍馬三寶的乾兒子,秦家莊以前是馬三寶的封地……你會窮?”路東衍表現的十分質疑。
“老路,不要在意細節嘛。我就是一個比喻,比喻你懂不懂?”秦長青頓了頓,“本侯雖然現在身居高位,但見錢眼開的毛病是改不了了,這個叫心病。隨隨便便一個人,哪有不愛財的?這個就是病,窮烙下的病根。”
“兄弟啊,為啥我感覺,你口中的禮儀之邦,到了你的嘴裡,就是流氓變君子呢?”
“老路啊,我不允許你詆毀自己的兄弟。常言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交朋友也是一樣,咱們是好兄弟,你說我是流氓,那你又是什麽呢?朋友是相互成全的, 相互捧的,而不是用來踩的!”秦長青頓了頓,“中原自古崇尚禮尚往來,我都給你裝土暖氣了,你不表示表示?不打算給好兄弟一個回禮嗎?”
“……”路東衍臉上原本還帶著笑容,聽了回禮兒子臉色當時陰沉下來,“俗物罷了,提起來影響咱們兄弟的真交情!”
講道理,路東衍在長安這麽多年,也算是閱人無數了,放眼大唐,從皇帝到平門百姓,就屬面前的這位不要臉了,可偏偏每次他和你不要臉的時候,你還找不到合適恰當的借口去反駁。
深吸了一口氣,路東衍準備了風聲的酒菜,因為秦府尹不喜歡歌姬助興,所以路東衍覺得自己賺到了,省錢了!
秦長青把酒壇子往桌子上一擺,“前幾日我徒兒送的竹葉青,我們家僅此一壇,便宜你了!”
“謝兄弟!”路東衍也不矯情,拍開酒封,一人倒了一大碗,然後端起酒碗,“兄弟,這次某真的要走了,天可汗陛下已經降下了旨意,準備讓你和鈺萱公主完婚,還寫了國書,讓我待會吐蕃。”
“這就走了?”秦長青一愣,眼裡居然還有些不舍,“老路,你怎不早說?我得好好的安排你一下的。”
“……”路東衍愣了一下,他居然從秦長青的話語中嗅到了一股不舍的味道,而且看秦長青的眼神和表情,居然還不是在演戲!
“兄弟。”路東衍十分感動,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今日一別,真就不知道何年再會想見了。”
“老路,定日子了嗎?”
秦長青掏出來華子,想了想有收了起來,取出來檀木盒子裝的和天下,擺在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