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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俊義誰也沒去找,而是登門去找了許敬宗,當聽到盧俊義的想法之後,許敬宗一臉懵逼。
你們范陽盧家的人出門沒帶要嗎?你家和侯爺有仇你忘了嗎?你居然為了侯爺的事情,競相奔走了?
但許敬宗是什麽人?稍微一琢磨就琢磨明白怎麽回事了,盧俊義想借用報社,製造輿論。
報紙現在的發行量很大,百姓們十分愛戴,受眾群體也很廣,報紙在大唐境內簡直就是家喻戶曉十分受歡迎。原本《石灰吟》在長青詩集裡面不顯山不漏水,在加上秦某人的人品是在有待推敲,所以很多人都不覺得這首詩是秦長青用來歌頌自己的。所以這首詩就被很多人給忽視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范陽盧家的人想站出來,那肯定讓這首詩更上好幾個台階。
用盧俊義的話來說,秦某人雖然手上沾滿鮮血,但全都是該死之人,都是番邦異族的血。
對於大唐而言,秦長青是功臣中的大功臣,怎麽可能去殺害長孫衝呢?
趙國公府!
長孫無忌死死的捂著胸口,氣的臉色慘白,弓著身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麗質帶給他的打擊是在太大了,尤其是還在長孫衝身死的這個檔口,就站在趙國公的府門口,光明正大的告訴他,當朝公主未婚先育,孩子是秦長青的,這是什麽?這是警告,這是宣戰!
從此時此刻開始,長孫無忌不再是他長樂公主的親舅舅,而是死敵!
在李世民的這一群兒女之中,親閨女親兒子是屈指可數的,恰好李麗質正是其中之一。
別看李麗質做道姑了,可實際上人家所有的待遇還全都是公主的待遇,無非就是李世民做給長孫無忌看得,告訴他買賣不成仁義在!雖然咱們不是親家了,但你還是我大舅哥!
可反觀李世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長孫無忌更相信,李世民在意的是李麗質肚子裡的崽崽,不幸的婚姻只能有一次,李世民決不允許出現第二次。
更何況,皇子皇孫的存在,也是要給朝廷發光發熱的,李世民如果看見李麗質現在的模樣,你以為他不會借題發揮嗎?外戚,永遠都是外戚,最終的下場其實都差不多。
怎麽辦?現在是個問題!長孫無忌一臉懵逼,看著前院的靈堂:老夫的兒子,不能白死!
次日,長安城內外震動。
百姓們自發的來到了刑部衙門前,把刑部圍的水泄不通。
羽林衛、巡城衛出面維持秩序,但相對而言,百姓們還是十分克制的,沒有什麽過分的舉動。
大家全都聚集在這裡,就是想引起朝廷的主意,引起皇帝的主意,不想讓歹人得志,更不想讓秦侯爺蒙受不白之冤。
長安城震蕩了,朝堂大員們也坐不住了,他們最怕的就是民怨!
自古以來,得民心者的天下,李世民自己都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面對著這群百姓,他也是無能為力。
但李世民不怕有人造反,相反卻怕有人伺機鼓噪百姓,引來民憤。
於是,李世民立刻下旨,讓刑部、大理寺、宗正寺三司會審,並要求禦史台從中斧正。一定要嚴查這件事,絕不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放過一個壞人。
旨意傳到了三省六部,朝臣們也徹底收起來之前的怠慢和懶散,紛紛動了起來。
刑部!
秦長青趴在榻上,脫下了褲子,扭頭看著獨眼龍,“龍叔,別留情,打!”
“主家,真打?”獨眼龍一臉為難。
“對,
真打!”秦長青說的很肯定,“您老下手有分寸,我信得著!打得皮膚破開,稍微流點血,卻不傷筋動骨就行!”“那……”獨眼龍撓撓頭,掂量了一下手裡的殺威棒,“那我可就打了啊!”
啪啪啪!
五棒子抽下去,打得秦長青呲牙咧嘴的,然後獨眼龍就不動了,丟掉了手裡的殺威棒,取出來藥膏,給秦長青塗抹了一下。
“主家,你這是……”
“我要招供!”
秦長青頓了頓,“元奎想我招供嗎?那我就招供!現在外面那麽多人看著,我就給他上演一處刑訊招供!”
“可問題是……這是我打的啊?”獨眼龍撓撓頭。
“我說是你打的,誰能信?”秦長青的嘴角,露出來蜜汁自信,“外面的那些百姓,更不信!咱們越說和刑部無關,越說刑部沒有動酷刑,外面的人越會認定,是刑部給我屈打成招的!”
趙匡奇、元奎、秦斑斕現在也不審案了,光刑部外面的百姓就忙得他們焦頭爛額,很難得的,三個人再一次統一戰線了。
“麻痹的,這個狗曰的盧俊義,他到底想鬧那樣?”雲奎額頭上青煙亂竄,“秦長青也是,沒事搞他媽的《長青詩集》?有才華就了不起嗎?來人,把刑部牆上的字全都鏟下去!”
“現在鏟有用嗎?”秦斑斕一瞪眼,“現在所有的報紙頭版頭條全都是《石灰吟》,全都是《嘲元奎》,不用七天,整個大唐都知道了,你鏟個粑粑?”
“那我……”元奎一臉頹廢,他現在也看出來,就算是給秦長青定罪,可他元奎注定也要身敗名裂,別說長孫無忌不和他合作了,就算是元家也會把他逐出家門,甚至是他還要迎接百姓們的謾罵和怒火。
“槽!”元奎狠狠的一跺腳,“我他媽的上輩子造了什麽孽,怎就招惹他呢?唉!本官的仕途,到此終結了!”
就在這一瞬間,一名小吏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大人,秦侯爺招供了!”
“招供了?真的招供了?”
元奎突然一臉大喜,只要秦長青招供了,那他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仕途也就保住了,至於石灰吟,也會被人說成是秦長青沽名釣譽。
“快,快起後院看看!”
元奎猛然的竄出一步,沒有刑訊逼供,沒有威逼利誘,秦長青就招供了,這還等什麽?
“快,準備文房四寶,讓秦長青寫認罪書!”
說完,元奎像是忘了他的長官是趙匡奇一半,跑向了後院。
可一進門,元奎懵逼了,他發現獨眼龍正在給秦長青的屁股上塗抹藥膏。
秦狗扭頭,笑眯眯的看著元奎,“老元啊,看到這一幕……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