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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客師很氣!
聽手底下的軍卒說,魏王拉出去十二個大木箱子。
軍卒相阻攔,卻被李泰狠狠抽了一巴掌,美其名曰:黃金白銀不是大唐貨幣,本王沒收合理合法。
然後,李客師有很愉悅。
秦侯爺和李泰沒太心黑,把純金製成的佛像全都留下來了。
李客師最後得到的查抄大安寺的戰果:光黃金就上萬斤!
秦侯爺和魏王李泰拉走的,其實也就是小部分,可以忽略不計。
但很快,秦侯爺懵了。
首飾可以輕松出手,黃金白銀怎麽辦?
在大唐,金銀不是流通貨幣,你那金子銀子去買東西,不光人家不賣你,還要去官府告你。
金銀百姓接觸的有很少,很難判斷成色,更不知道價值多少。
百姓們拿捏不準的東西,在民間肯定不會流行。
唐朝的金礦銀礦,產量有很少,基本上都獻給皇帝了。
所以說,金銀在大唐的市場上,有價無市。
知道他珍貴,但沒有多少人可以判斷好壞。
但有價有市的地方也不是不沒有,南洋人、阿拉伯人,他們就習慣用金銀交易。
在貴族市場,金銀就不一樣了,很多人買馬什麽的,用的就是金子。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去非法渠道套現,是十分容易的。
但秦侯爺生怕自己吃虧,一個不小心把非法渠道全都哢嚓了充公!
思來想去,秦侯爺歎了一口氣,現在改良貨幣還太早。
和李泰一研究,都他娘的不是咱倆,讓人送去給阿齊茲套現吧。
阿齊茲和阿拉伯人、西域人做買賣,使用的就是黃金白銀。
李泰無奈的聳聳肩,點頭答應。
但很快傳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普濟和尚在審訊期間招供了。
大安寺只是冰山一角。
他們打著寺廟的幌子,實際上傳遍的是摩尼教,也就是明教。
明教不同於大部分教會,他們講究隱忍自修,非常具有反抗精神。
往往尊張角為教祖,敬摩尼為光明之神,並崇拜日月。
像什麽後世的白蓮教、明教啥的,教義全都是以它為藍本的。
千百年來,無數起義起事,武裝鬥爭,都和它有關,歷朝歷代的皇帝深惡痛絕。
此外,李唐皇室,自稱老子李聃後裔,傅奕和秦侯爺更是教會進行了壓製,甚至打擊禁毀。
“瘸叔,你說的在詳細一點。”
秦侯爺話音剛落,瘸子把審訊的結果和秦長青說了一番。
在蘇州府吳中縣,有個雲心寺,這裡就是明教總壇。
普濟和尚說,名叫總壇有戰船六艘,教眾二十余萬,打算在蘇州府造反。
值得一提的是,明教教主是個女人,名叫楊如婧!
她自稱是太上老君的親娘下凡,教義的第一條寫的就是李世民一家是她的玄孫的玄孫的玄孫。
傳聞這個女人,不僅能呼風喚雨,還能召喚陰兵作戰,十分厲害。
現在,吳中縣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女人也準備登基做皇帝,國號新隋帝國,年號為複業元年!
“把卷宗給我看看。”
秦侯爺從瘸子手裡拿過卷宗,仔細觀看。
吳中縣曾經發生過一次洪災,秦侯爺看了看時間,很巧合的是,他遇到楊如花的時候。
而這個叫做楊如婧的女人,就是利用這次洪災,招募了大批量的信徒教眾。
明教教主?
秦侯爺反覆琢磨這件事,突然像是領悟了什麽:新隋?複業?楊如婧?
難道是隋朝的楊氏遺孤?隋煬帝的年號是大業,
她弄個複業?“死胖子,楊如花有幾個兄弟姐妹?”
秦長青問完,李泰一愣,“我不知道啊,楊家人當時都是大姐和煥兒接觸的,我們都沒接觸過。”
“那我說的在直白一點,蘇州的勳貴,就幾家是楊家舊臣?”
“吳中的話……”李泰很嚴肅認真地思索了一下,“顧家、袁家、蕭家!”
說到這,李泰又解釋道,“蕭家是宋國公家的分支,人品還不錯,我之前來的時候,對我很……”
話說了一半,李泰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教義?對了,教義。不是文化人寫不出來,難道是南山書院?”
“南山書院又是什麽?”
“南山書院起源於前隋,是顧家、袁家興建的,這兩家都是楊家的鐵杆忠臣。李唐剛建國的時候,只有這兩家不從,所以蕭家分支才會遷入江南,借機牽製。”
“你在不早說?”秦侯爺聽聞一愣,頓時瞪了一眼李泰,“瘸叔,快去刺史府,抽調一千府兵,即刻發兵南山書院!”
此時,吳中縣馨竹軒。
顧乃生和袁旺臣坐在馬車裡,眉頭緊鎖。
在大安寺被抄家之後,二人頓時也緊張起來。
原本是想偏安一偶,扶持起來一個偽政權,誰知道, 楊如婧漸漸的不受控制起來。
馨竹軒,今日沒人包場。
這二人邀請的正是宋國公蕭瑀的侄子蕭申!
馬車晃晃悠悠的來到馨竹軒,一座古樸的建築呈現在眼前。
仆人們掀開車簾,二人下下了馬車。
顧家,乃是越王勾踐之後,自己吳中!
東漢的時候,孫權當政時期,顧家有了輝煌的機會,一直持續到隋朝。
在南北朝的時候,顧家的聲望就跌落了很多,但因為擁立楊堅有功,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誰知道,老楊家的人命太脆,顧家剛把女人分嫁給楊堅幼子為妃,剩下一女,大隋朝就亡了。
顧家在那時就聯合袁家,起兵造反。
可特喵的李世民太能打了,狂風卷落葉一樣,掃平全國。
顧家不得已不暫時放棄反抗,假意順從了李世民。
但私底下的小動作,從來就沒停止過。
南山書院,就是為楊如婧培養人才的地方,在教書的時候,夾雜著私貨,用來給學生們洗腦。
進入了馨竹軒,蕭申正坐在主位臉色陰沉鐵青。
顧乃生和袁旺臣急忙公審打招呼。
“怕了?”蕭申言語陰冷,“早特麽幹啥了?”
“蕭兄,早你不也沒製止嗎?”顧乃生笑了笑。
“製止?怎麽製止?你們沒犯法,我還能栽贓陷害?”
蕭申站起身,“你們既然怕了,那就敞開天窗說亮話。大家都是江南豪門,往日也有點情分,大家也都是親戚。造反我肯定要製止,如果投誠我會幫你們!江南必須是大唐的江南,如果貪心不足……你們就是嫌棄秦長青手裡的刀不夠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