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靜浩對秦長青感恩戴德。
秦長青也說胡算數,直接讓人給孔穎達等人送去拜帖,邀請一眾名儒,參加收徒儀式,並做一個見證。
也巧了,遊騎衛訓練完,發現兩個身影,哆哆嗦嗦。
不是別人,正式盧承思和王晦,一身麻布衣服,臉上還帶淤青。
這倆人早晨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清理茅房,剩下的就是燒水了,遊騎衛這群人的腳丫子那不是一般的臭……
他們也可以選擇不做事,但遊騎衛的大刀和軍棍,也不是吃素的。
五姓七望的人,幾次交涉,想花重金賠償秦長青,賠償遊騎衛,用重金贖人,可都被拒絕了,遊騎衛缺錢嗎?秦爵爺缺錢嗎?就算是缺,就算是窮的解不開鍋了,也不會讓他們贖人。
許敬宗作為秦長青忠實的狗腿子,某一期報紙的頭版頭條上,就是對盧承思和王晦做的專訪。
這簡直就是在啪啪啪的抽五姓七望的臉,打得那叫一個鮮血淋漓。
小道消息這東西,不能經常登報,一個東西你反反覆複的說,期期都說,就不值錢了,所以許敬宗還專門做過用戶調查,盤算了一下時間,基本三期一次娛樂版抹黑五姓七望。
坊間的流言蜚語,也一直就沒間斷過,娛樂版塊也成為茶余飯後最大的笑談。
秦長青端著紫砂壺,手裡拿著一本詩集,很虛情假意的路過盧承思二人。
啪嗒!
詩集掉在地上,盧承思急忙撿起來,準備遞給秦長青。
可秦某人呢,就是故意讓他們看的,裝作十分驚訝的樣子,“呀,這不是大儒之後嗎?你們二位怎在遊騎衛,你們二位過得還舒坦嗎?”
舒坦個嘰霸!
現在,收拾茅房,都不算惡心的,一桶桶的搬運上牛車,運出去而已。最受不了的是這群丘八的腳丫子,那叫一個順風臭十裡,頂風臭三丈!那個味兒……就特麽別提了!
“長青詩集第二卷,兩位都是名儒之後,來來來……看一看,順帶著指點一二?”秦長青一臉玩味兒。
盧承思和王晦臊的那叫一個無地自容,支支吾吾的愣是說不出話來,就感覺胸口發悶,一口老血怎麽都吐不出來。
“王晦,你來讀讀滕王閣序……”
“盧承思,你也別閑著,讀讀長安古意……”
“你們說,才情這東西,可怎麽整……就這本詩集,就是一下午的功夫,就整出來了,你說你們氣不氣?”
秦某人說的完全沒毛病,冥思苦想了一下午,勉強把滕王閣序和長安古意默寫出來。
雖然說中途加了點原創,但也無傷大雅,基本就是那個意思,兩篇詞賦的意境也沒變。
畢竟這兩首詞賦的字數是真多,估摸著王勃和盧照鄰當年寫完了之後,你再讓他默默的背一遍,他們都背不出來。
初唐四傑中,兩位的著名詩詞被剽竊,目的就是絕了盧照鄰和王勃兩個天才少年的根。
至於從軍行,差不多抄幾首就行了,這玩意兒姓辛的、姓陸的兩位神人寫得好,沒必要去招惹楊炯。
剩下的就是駱賓王了,現在駱賓王十四歲,他的詩詞一首都不能動,一定要穩住自己孔聖人32代嫡傳的神聖身份,猥瑣發育。
王晦和盧承思就感覺真的嗶了狗了,你有才情,你牛逼行了吧,我們都給你收拾茅房了,給遊騎衛六千多人燒洗腳水了,你怎還砂仁豬心呢?
“哦,對了,《長青詩集》免費發放到關隴!和你們盧家、王家不對眼的人,免費發放。”
秦長青說完,二人立馬像是遭受了暴擊一樣,嘎了一聲,
險些被氣的背氣。惡心完,盧承思和王晦,秦某人的心情大好。
“李德鎧,咱們遊騎衛不是有養豬場嗎?這倆玩意兒別閑著,去養豬。等抽空我再把五姓七望的人弄回來幾個!”
“養著呢,為了他們倆,特意擴建了豬舍!”
秦長青抿抿嘴,突然意味深沉的看著李德鎧,“德凱啊,還有件事兒。”
“秦大哥,你說,保證辦得漂漂亮亮的。”
“烏水房估摸著要派人來接替崔靜浩在京城的生意啥的了,你讓飛騎盯緊一點,不管是誰來,罪名落實了,清河崔家每一個乾淨的。”
“派人來京城,得先去給長孫大人和高相報備的,他們關隴走得近,只要他們不攔著,我直接讓飛騎把人給抓起來。”
嗯!
秦長青滿意的點點頭,在想想似乎沒啥事兒了。
有心回家吧,可李煥兒萬一在邪惡一下……奶奶的,線還容易崩。
想來想去,秦某人立刻召集人手,“德凱,去工部找幾個人,要沙子和顏料, 多送來遊騎衛一些,我給你上一堂軍政課!”
“好嘞!”
李德鎧離開,秦長青走到李銀環的房門口,輕輕敲門。
門打開了,秦長青卻愣住了,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你……你誰啊?雲麾將軍呢?”
…………
老李此時正在紫宸殿。
就坐在龍案下的台階上,身邊放著一碗加了牛肉的臊子面。
不多時,內侍帶著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隨後所有人退下,內侍也關上了紫宸殿的門。
老李拍拍台階,年輕人也不拘束,直接坐在老李身邊,端起臊子面,大口大口的猛吃。
“叔叔,來點水……”
老李瞪了年輕人一眼,將龍案上的茶壺放在年輕人身邊。
“陛下,什麽面,這麽香?”
一碗臊子面吃完,用袖子擦擦嘴,整理了一下衣衫,對著李世民行禮,“臣單道珍恭請陛下聖安!”
“別來這套虛的,這裡就咱倆,你坐這。”
老李拍拍台階,單道珍再次坐在最下面的台階上,規規矩矩的。
“鹽,放了精細鹽!”
老李把身邊的兩個小鹽袋子,遞給單道珍,“可以量產,但你李叔叔我每次看到這兩種鹽,我就睡不著覺。”
“睡不著覺您老去我二爹家,抽處默一頓,在抽處亮一頓,一準心寬,啥煩惱都沒有了!”
回京的路上就已經知道鹽出問題了,單道珍嘗了一口鹽,大驚失色。
“媽嘞,陛下啊,這玩意兒是真好啊,百姓真的買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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