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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子和獨眼龍一左一右的抱住老程的大腿,不斷的勸說老程別衝動。
“路東衍,納命來!”
大斧子奔著路東衍的腦門子就劈了下去。
路東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死死的閉上眼,等待著老流氓對他宣判死刑。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秦侯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擋在路東衍近前。
“程伯伯!”
“要殺我兄弟,就先殺了我!”
路東衍聽聞一愣,然後睜開眼,頓時感覺熱淚盈眶:好兄弟!我的好兄弟啊!
“長青,你讓開,看我先砍了這個投毒的混蛋王八蛋!”
“伯伯,投毒的不是老路,不看僧面看佛面,小侄給老路求情了……”秦侯爺頓了頓,“程伯伯,路東衍在長安的時候,逢年過節,可都沒忘了禮數,送禮的時候,盧國公府永遠都是第一家……您老就看在路東衍給您送了那麽多豪禮的份上,讓他買命吧。”
“哼!”
老程把大斧子丟在地上,瘸子和獨眼龍松開老程的大腿,撿起來大斧子,丟到了外面。
“國公爺,投毒真的是意外……不是……”路東衍急忙對著老程施禮,“是吐蕃一直以來就是那樣處理死亡的牲畜的,不是投毒,真的不是投毒!”
“伯伯,老路說回去和他們的讚普商量商量,您老行個方便?”
“方便?”老程狠狠一瞪眼,“來了還想走?誰給他的道理?”
說話間,狄仁傑來了。
對著老程就是一陣安撫,然後看了看路東衍,“小相先生,考慮的如何?”
“一萬精兵隨時可以撤回,但是永昌鎮……”路東衍使勁的撓撓頭,“需要請示讚普!”
“那得有個期限吧?”
“一個月怎麽樣?”路東衍試探著問道。
“不行!”老程第一個反對。
“國公爺,我來回的路程就半個月……”路東衍一臉的委屈。
“行,一個月就一個月吧。”狄仁傑頓了頓,“律賁城從今天開始算,一直到你回來,一城的軍費,要算在賠償款裡面。”
“沒問題,這點錢吐蕃還是有的。”
路東衍說完,秦長青讓人準備了馬車,送路東衍離開。
臨行前,秦長青又讓瘸子帶了一個騎營,護送路東衍去了邊境。
路東衍坐在馬車裡面,用手捂著胸口,就感覺沒有秦長青,他就要命殞當場了,老程肯定一斧子劈了他。
咚咚咚!
瘸子敲了一下車窗,“路東先生!”
“有事嗎?程兄?”路東衍打開車窗。
“侯爺說,您沒吃上一口熱乎飯。”
瘸子拿出來一隻油紙包裹的燒鵝,又讓人遞進去一個食盒,還有三個酒囊,“這是侯爺讓我帶給您的,路上吃!”
“程兄,和侯爺說,路某真心的感謝!”
“先吃吧,到了邊境我叫您!”
瘸子說完,老路又哭了,在馬車內傳來一身大叫:有秦侯爺這樣的兄弟,夫複何求?
…………
昆州,大量的輜重也陸陸續續的運來。
胡彪仔細的檢查輜重,詳細的盤點,看看數額,心理默默的盤算了一下,應該差不多夠了。
找來常亭,胡彪拍拍常亭的肩膀,“兄弟,想獨當一面,想建功立業光宗耀祖嗎?”
“……”常亭不明所以,“兄弟,我就是個沒卵子的,一輩子都進不去宗祠……”
“大唐飛行編隊,監軍常亭!”胡彪站直了身體,喝到。
“到!”常亭站直了身體,
對著胡彪敬了軍禮。“想建功立業嗎?”
“想!”
“想光宗耀祖嗎?”
“想!”
“想獨當一面,成為真正的軍人嗎?”
“想!”、
“好!說到好!”
胡彪打開地圖,“昆侖鎮組周圍有三座大山,分別是無量山頭、營盤山、燕子山。但在昆侖鎮的後方,有座昔掌後山。
這裡有一座軍堡,給你一千精銳,一架飛球,十架虎蹲炮,爆破筒火油彈、步槍子彈,能帶多少你就帶多少——拿下它!!!堵住昆侖五大部中的退路!
事成之後,胡某向太子殿下請命,把你正式調任飛行編隊,任軍政參謀!”
“喏!”常亭又是敬了一個軍禮,“常亭勢必拿下後山軍堡!”
說話間李治走了進來,拍拍常亭的肩膀,“你是常家的嫡親,當年你們常家傾全族之力,十二歲以上男丁全部參軍進入黑騎軍,跟隨我父皇立下汗馬功勞。從此刻開始,我李為善,要讓你們常家重現往日輝煌!讓你們常家再次成為山東第二家族!”
“常亭!”李治從袖口裡面摸出來一支掌心駑, 還有兩個箭匣,“這是連發掌心駑,每個箭匣裡面有五隻弩箭,二十步之內敵人必死。這是本王貼身之物,現在送給你了。常亭,拿下後山軍堡,堵住昆侖五大部眾的退路,待到本王全殲五大部眾之後,和胡將軍聯名寫一份奏疏,親自向父皇給你請功!”
“謝太子殿下抬愛!常亭縱使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
傍晚,常亭點齊了人馬,在祭北寨的人帶兩下,沿著崎嶇的山路穿插,進入繞過昆侖鎮,想昆侖鎮的後方前進。
相對而言,祭北寨現在分田到戶,族中的長者,都就任了當地的小官,本質上什麽都沒變,還能享受到醫療、教育、經商免稅等待遇,何樂而不為呢?
就算會不投靠大唐,大唐也會一步步的蠶食他們,還不如主動點兒歸順。再加上這些年一直都被吐蕃和驃國人欺負,他們早就忍受夠了。
常何在駐軍金川四鎮的時候,軍隊要借道及北鎮,更是親自邀請宅子裡面的族老們吃酒,說話什麽的也十分客氣:常某借道不是為了偷襲打你們,而是駐軍金川四鎮保護你們!
隨後,常何他有給他們列舉了很多證據,他們就是劍南道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大家是一個整體,都是自己人,沒必要內訌,讓外人看熱鬧。
打那以後,祭北寨的人都很少和漢人發生衝突,相對而言,唐軍想滅了他們抬手之間,沒必要和他們講道理,當年侯君集來的時候殺的血流成河,到現在活著的人還心有余悸。
現在,唐軍要打驃國了,少數民族的人樂開了花,恨不得自己都能參戰,去給祖上死去的人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