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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
是個很廣泛的觀念!
如一個人有千萬財富時,欲求億萬,辛苦追求,求之不得,自我認為貧窮。
如一個人有豐衣足食,欲買一物品,傾家蕩產,不可得,自我認為貧窮。
就比如很多人寫小說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很多人都是兩更,唯獨我是三更沒斷更過。
這是為啥?不是我太敬業了,這就是因為我太窮了,都是錢逼得!
永康縣和義務縣的人也是這樣,不要說說很麽忠肝義膽,那都是扯淡的。
只有窮到了極限,才會做出生死看淡的舉動。
自古以來,這兩個地方就勢同水火。
最初的時候,是因為水源,兩個臨近的村子經常打架,充其量也就是小打小鬧,百十人的規模。
義烏和永康原來都很窮,只能靠種兩畝地過活日子,但是義烏不知是撞了啥大運,接二連三的發現了大的礦產。
後來在貞觀十六年的時候,超級俏趙五娘買斷了所有的礦脈,義烏人馬上就要富起來了。
這可把義烏人給高興壞了,要知道這挖礦可比種莊稼賺錢多了啊,就這樣大批的義烏人開始放下鋤頭拿上礦鏟,從此走上了發家致富的道路。
這下邊上的永康人不幹了,說好的大家都是一起把窮進行到底呢?
現在你發達,怎麽也得帶帶我們啊!
於是永康人在商量無果的情況下,直接拿著鋤頭、鏟子就往義烏出發了,說什麽今天也要帶兩塊礦回去。
得到消息的義烏人當場就炸毛了,這不是來搶我飯碗嗎?也不用動員,家家戶戶就拿著菜刀、鋤頭、鐮刀啥的向永康人進發。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話不多說兩邊就直接打了起來。
就這樣一場載入史冊的聚眾鬥毆打了起來,從貞觀十六年六月一直打到了十月秋收的時候。在這場戰鬥中義烏人充分發揮出了自己不要命的精神,全家男女老少其上陣,打傷了不要緊,打殘了也不要緊,只要被打死那就不叫事。
這是一場聚眾打架事件,但並不是幾十上百人的聚眾鬥毆,也不是一個村子兩個村子的聚眾鬥毆,更不是打了半個小時就收工的那種打架。
這次械鬥事件的規模就已經超過了小日子不錯的戰國時代,或者說,隨便的一個村長過去,都能封王。
每個村子都有退役的老兵,什麽迂回包抄,什麽斬首行動,什麽鉗形攻勢,什麽夜襲……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群老兵做不到的。
從最開始,兩個村子上百人打架,帶最後宗族的人從外地趕回來支援,械鬥足足持續了四個多月,參戰人數打到了四萬人。雙方共計傷亡三千多。
後來到了十月份,義烏縣令和永康縣令一研究:臨近秋收了,不吃飽了哪有力氣打架?咱們先秋收吧!秋收完了,找個指定地點,咱倆個縣再接著乾!
聽完秦長青的話,老程對義烏和永康有了全新的認知,想要收服他們,也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老程走了,帶著李治的期望走了。
秦長青送完老程回到了侯爺府,發現家裡面要多熱鬧有多熱鬧。
媳婦們麻將、鬥地主;閨女和兒子在秦恬的帶領下,直接把庭院裡的水景給“擴建”了。
一條條錦鯉,被胡亂的都在地上,歲數最小的秦嵐,拿著一柄木刀,對著錦鯉嘿嘿哈哈的一頓比劃……
秦長青看到這一幕,就感覺自己有些心塞:閨女啊,鯉通李,你那是在砍你外公啊!
想到這,
秦長青緩緩走了過去,“閨女,砍鯉魚不是這麽砍得,爹教你!”就看見秦侯爺扎了一個馬步,深深一吸氣,腰與力合,力與氣合,木刀一揮,就把錦鯉砍成了兩段。
然後,秦侯爺抿抿嘴,看看秦恬,“閨女啊,把這些條鯉魚都裝進籃子裡面,別放水,給你外公送過去!”
啊?
秦恬一愣神,拿過秦侯爺手裡的木刀,“爹,閨女能打是能打,但閨女不是敢死隊!”
“……”秦長青一捂胸口,這閨女……
“相公,做飯了!”
正在打麻將的李煥兒,對著秦長青一吆喝。
在一看門口,李銀環正靠在那嗑瓜子,高琁屁顛屁顛的拿著一個巴掌大的小竹筐,給李銀環裝瓜子。
李煥兒將身體靠在門口,晃動了一下手裡的宣紙:
“相公,菜譜擬定好了,一共十二個菜,抓點緊做出來,給銀環送行呢。”
秦長青上前,拿過菜譜詳細的看了看,一招呼二花,悶頭扎進了廚房。
唉,生火做飯的秦侯爺,在心理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相對於本侯這麽三觀齊正的人而言, 女人,終究是男人的負擔!
對馬島!
李淵看著自己的外孫,喜上眉梢。
按照歷史原有的軌跡,定陶公主是李淵最小的閨女。
可現在李淵依舊是老當益壯,又給李世民生了五六個弟弟妹妹。
懷裡抱著外孫,李淵越看越覺得歡喜,唯一不歡喜的就是,外孫和褚彥衝長得不像。
褚彥衝是關中人,人高馬大濃眉大眼,可外孫不光長得黑,哪哪都不像褚彥衝。
倒是最近定陶公主生下來的外孫女,長得就像褚彥衝了。
但李淵沒有問題,在定陶公主的要求下,給兩個崽崽賜了名號。
李承乾更是拿出來兩個長命鎖,待在二個崽崽的脖子上。
“彥衝,你和定陶日後有什麽打算?”李淵問道。
“這……”褚彥衝一時語塞。
倒是定陶公主笑了,“肯定是父皇和皇侄兒在哪,我們就在哪了。”
“也巧了,承乾那裡缺少一個錄事參軍,要不彥衝就過去做一任的錄事參軍?”
褚彥衝知道,自己來了之後肯定是回不去了,索性也就答應下來了。
現在大唐的國策已經很清楚了,李承乾哥幾個就是出來打天下的,自己好好乾,將來沒準也是一介宰輔!
“行!”
李淵看了看李承乾,“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皇爺爺,扶桑的余孽,已經放走了一部分,沿海一帶的小島嶼,孫兒沒有大規模剿匪,給他們留了活動空間。”
“好,做得好!”李淵哈哈大笑。
“可是,皇爺爺,為何要放走他們?他們一直在海上做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