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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杜正倫也一連奇怪,“你抱著這麽大的物件,為何不先掀開?”
“要等等。”柱子頓了頓,“李老爺,柱子今天來有三件事。第一件事是給李老爺送祥瑞,第二件事是您兒子欠俺的錢該還了,第三件事是,今年軍械研發司的撥款還沒到位。俺先辦第二件和第三件,最後辦第三件。”
別人來要錢,李世民絕對不給好臉色,但柱子不同,李世民一臉期待,“成,第三件事朕現在就批了。”
寫了一個條子,蓋上自己的印章,遞給柱子,“你帶著去找馬相,馬相第一時間給辦了。但第二件事……柱子,誰欠你錢不還?”
“魏王殿下和蜀王殿下,還有中山郡王殿下,欠的錢都沒還呢。”
“哦?什麽錢?”
“陛下,前年您給俺三張條子,讓俺給三位殿下每人提前撥放了五百萬發子彈,二十架飛球,以及五千枚火油彈,八千枚爆破筒。工期是兩年,兩年之內,俺已經全部交付了,可錢還沒到帳,俺就差沒天天去錢坊問了。常言道父債子還,條子是您給俺的,子債父還也沒毛病吧?”
“就那點彈藥,能有多少錢?朕給他們還了。”李世民大手一揮,“現在朕還有余錢,他們在外也不容易,朕給他們先墊付一下。”
“咳咳咳……”
杜正倫假意的咳嗽幾聲,提醒李世民:別裝逼,這玩意兒別看他憨,骨子裡鬼精鬼精的,答應的太快,容易翻車。
“正倫,柱子又不能坑朕,一點彈藥錢,朕還給的起。”
“李老爺,你知道一枚紙質彈藥多少錢嗎?”
柱子問完,老李的心理一緊。
“李老爺,紙質彈藥包括……等等,再加上鉛製彈頭……”柱子給李世民算了一筆帳,“工藝、生產、材料、人工、損耗……雜七雜八的加起來,要五文錢,貞觀十九式步槍,還能承載重彈用於近距離狙擊,重彈的彈藥和彈頭加起來大概是八文錢。再算一下爆破筒、火油彈,以及熱氣球……林林總總加一起,李老爺您大概欠我們軍械研發司大概三百多萬貫……”
“柱子……”李世民一捂胸口,“你聽李老爺說啊,要錢不是這麽要的……”
“那俺走?”
柱子說完,抱起鐵甲艦模型,轉身就要走。
“你等會兒。”李世民記住了柱子,“正倫,你和他說。”
“……”
杜正倫一臉懵逼:我都提醒你了,你非要裝逼。
糾結了一會兒,杜正倫緩緩開口,“柱子,錢已經在催了,但是呢,你也知道,開疆擴土也需要的錢,三位殿下運來了很多礦產,都是你們軍械研發司用得上的,要不以物抵物怎麽樣?”
“只要是造火藥啥的用得上的,以物抵物也成。”柱子回答的很乾脆,他覺得李世民這個人,就像女人的胸,擠一擠總會有溝的。你不能逼他,真逼他,他一犯倔,肯定就平坦的飛機場,貼上倆饅頭,都不會有溝。
嗯,李世民很是滿意,“柱子,那你還不掀開紅綢子?”
柱子把鐵甲艦的模型擺好,掀開了紅綢子,李世民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
“這是……這是……”
“李老爺,這個叫鐵甲艦。上面有炮百門,最重要的,他不需要人力驅動,只要有足夠的煤和水,他就能跑。而且,外面是全鐵的,一艘鐵甲艦如果指揮得當,差不多能乾翻咱們的一支海上艦隊!”
“什麽?你說什麽?”李世民激動的直跺腳,
“柱子,你重新說。”“李老爺,如果指揮得當,這艘鐵甲艦,能乾翻咱們一支海上艦隊!但是,如果艦長是個廢物,那則另算。”
“一艘多少錢造價?”
“暫時未知,但經過我們不斷的設計和模擬,能把蒸汽機裝在上面,燒水就能跑。”
“柱子,你要多少錢?”
柱子略微沉思了一下,“我們詳細的算過,工期至少要三年左右。設計艦長94.5米,寬18米,吃水6米,動力為兩部蒸汽機、8座圓式燃煤鍋爐。在左舷右舷各裝備四門後膛大口徑子母炮作為主炮。另外,還有22門副炮。為避免火藥受潮影響使用,還裝備二十架大型床弩。最重要的,左右艦體各懸掛四艘小艇,用來運送兵員實現快速登陸。
但是呢,這種鐵甲艦,不能單獨出任務的,要搭配飛天戰艦,那才叫一個牛逼。李老爺,您老想象一下,飛天戰艦有飛球在空中投彈,海上有大口徑炮火力壓製……您老就說牛不牛逼, 厲不厲害就完了。”
“柱子,多少錢,李老爺給了!兵部、民部不給你錢,朕自己掏腰包給你。”李世民一指鐵甲艦的名字,“不為其他,就衝你給鐵甲艦起的名字,老爺我就全力支持。”
“一百五十萬枚銀幣左右。”柱子略微沉思了一下,“主要還是看鑄造的過程,俺還想找李老爺幫個忙,發一份文書,募集全國優秀的鐵匠來京。從中選拔人才,充實軍械研發司。”
“就這點錢?”李世民一臉不相信,“柱子,你確定一百五十萬枚銀幣就夠了?”
“對呀,足夠用了。又不是啥消耗品。”
柱子頓了頓,“其實,機械造價本身沒多少錢的,重要的維護和彈藥消耗。將來您老一炮一炮轟出去,就知道多費錢了。俺哥說過,大炮一響黃金萬兩!但他又說,為了少死點袍澤,這點火力覆蓋的錢,其實不算什麽的。還讓我盡最大的可能,在保證質量的情況下,壓低造價。以前,咱們紙質彈藥的造價在九文錢左右,後來工藝逐漸成熟了,造價也就壓下來了。”
李世民讓柱子坐在台階上,就坐在他身邊。
“李老爺,俺爹總教育俺,不管到什麽時候,管您要錢是要錢的,要有節製,在一定程度上最大的限度,給李老爺省錢,俺都記著嘞。”
柱子指了指艦船模型,“最初的時候,我們都不知道第一艘鐵甲艦該叫什麽,俺爹臨走前,俺就問了一句,然後俺爹對著俺的屁股就是一腳,罵俺憨逼,最後名字還是俺爹起的。”
李世民聽聞得意洋洋,“那是,知節最懂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