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秦長青聽聞,一臉鄙夷,“死胖子還真不是個東西啊!自己把自己給錘了吧?”
“秦爵爺,哪能呢。”
裴宣機急忙義正言辭的糾正了秦長青的措詞,“確實是太子爺先動的手,然後魏王殿下作為親弟弟,適當的幫了一下親哥哥。畢竟,打虎親兄弟呢,太子爺動手打人,做弟弟不能眼瞅著不幫忙!”
“我真特麽佩服你們充滿自信,又無恥至極的嘴臉。”秦長青恨不得一腳踹死裴宣機。
“爵爺,魏王殿下說,必有重謝!”
“重謝什麽的到不用了。”
秦長青反覆的琢磨了幾次,幫一下死胖子利大於弊,李承乾不是給自己添堵嘛,那就讓李泰去給他添堵,李泰拿捏李承乾,是真的有步。
似乎,李承乾做的一切,都是按照李泰給他設定好的路數,一步步走下去的。
但凡李泰不飄,但凡李泰在隱忍幾年,真就沒李治啥事兒了。
可是吧,歷史這東西存在很多變數,存在很多巧合,誰能保證李治自始至終都沒窺視過皇位呢?
李治的名字雖然叫李為善,打小就被孔穎達那些人看好,孝字做到了極致,可當皇帝以後,那也是一個奶凶奶凶的狠人,在李治的手裡,大唐的版圖是最大的,殺戮也是最多的。
“辦法是有,別說是趙德全了,就是老神仙孫思邈來了都治不好!”
秦長青頓了頓,“但我有一個要求,咱們等價交換!”
“爵爺,您說!”
“鴻臚寺,有一批扶桑國的使節,死胖子要做括地志,我建議你們把海圖也直接做了。你們裴家在畫圖方面是專長,犬上禦田鍬的手裡,恰好有扶桑、新羅、百濟、大唐登萊府附近的航海圖,你想辦法搞到手,然後給我複製一份!”
“這沒問題!”裴宣機答應的很快。
“還有啊,我前幾天路過驛站,犬上禦田鍬嗑藥嗑的還是有點少,你忽悠人的本事不比你爹差,我再交給你一件事兒。”
秦長青一臉嚴肅的說道,“扶桑使團一共120人,你要想盡一切辦法,讓這群人全都服食五石散,中毒越深越好。”
“啊?這……”斐宣機一臉為難,這不是禍害人嗎?
“有難度嗎?”
“沒……沒難度,但是真要那麽做嗎?”
“對,必須做!”
“那行吧,反正不是自己家的人。”
裴宣機略微思索了一下,“一個月吧。只要五石散一斷貨,保證他們跪在你面前求你,讓他幹啥就幹啥!”
“你這個小同志,我得好好的批評你一下了。
跪在誰面前?和我有關系嗎?我讓他們服用五石散的嗎?
是他們自己誤入歧途的,和我秦某人有什麽關系?和你裴某人有什麽關系?和咱們大唐有個毛線關系?”
“是是是!爵爺說得對,是那群扶桑狗自己誤入歧途的。”
裴宣機腦門子上面的冷汗,一臉歉意的看著秦長青,心理也嘀咕上了,他媽的招惹誰也別招惹秦長青,這混蛋是真損啊!為那些扶桑使節默哀!
“你回去告訴死胖子,治不好的病需要精湛的演技,但他不行,演技太差勁了。
多吃點東西,避開所有人原地轉三四十圈,然後……嗯,你就和他說會很難受就行了。
不管太醫署的人怎麽望聞問切,都要說一句話發一會兒呆,一定要間隔開。
在告訴太醫署的醫官,間歇性的頭暈、間歇性的乾嘔、間歇性的意識模糊、天旋地轉。就這病,大羅神仙來了都治不好。”
“那不會對殿下自身造成什麽後遺症吧?”
裴宣機最關心的還是李泰的身體健康,
這輩子把自己綁在李泰這條船上了,全指著李泰當皇帝了,他好大放異彩呢。“屁事兒沒有。但別經常轉圈,轉的次數多了,有了抗性,這法子就不靈了。”
秦長青說的很肯定,上輩子這樣的事情很多:
被別人打了你也別還手,上面的辦法試一試,各大醫院你走個遍,診斷結果都是疑似腦乾損傷。別小瞧疑似這兩個字,被打了要寫進筆錄裡面的,必勝的經驗。
然後你就感謝打你的“恩公”吧,去售樓處看看三室兩廳、去四兒子店看看奔馳c,一起也就到手了。至於那些被打了,報警說腦震蕩的太低端、太上不得台面兒,不光大夫笑話你,連辦案的都笑話你。
裴宣機是驚訝的不要不要的,為了驗證一下秦長青說的話,親自演示了一下,作為李泰忠實的狗腿子,一定要親自驗證,然後再給李泰使用。
“裴宣機,你特麽來我家碰瓷嗎?”
秦長青大叫一聲,就看見裴宣機轉了足足二十來圈,噗通一下, 跌倒在地上,嘴裡面嘩嘩往外吐白沫子。
“瘸叔……”
秦長青怪叫連連,“把裴宣機丟出去!丟出秦家莊!”
遭罪,遭老大的罪了,裴宣機嚴重懷疑,秦長青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李承乾的,這是真的苟,蔫壞蔫壞的,不當人的辦法,層出不窮,就沒有重樣兒的。
轉了二十多圈,惡心了兩三天,才緩過來,那可真叫一個吃啥吐啥,三天下來瘦了一大圈。
也不知道裴宣機是怎麽做到的,怎麽把這個辦法告訴李泰的,只知道李泰醒了之後,就倒在了太醫署的茅房外面,太醫署上下十幾個自認為牛氣衝天的大夫,對李泰的症狀,愣是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以為這就完了,最後趙德全還給李泰診斷出來有癔症,就是腦子有問題。
一個活蹦亂跳的兒子,一下子被診斷出來有癔症,你就說老李氣不氣?
直接讓內侍給李承乾帶了一句話,不想再看到稱心了,一年之內,太子妃要是還不生育,你這個太子也別幹了,滾去晉陽老家,守祖祠吧。
可病,終究還是要治的,能當大夫的都是無神論者,肯定不會上升到鬼神之說上面,這是老李的逆鱗。
你看老李可以說,隨便說,但別人不行。
太醫署上下所有人都治不好,最後,趙德全把目光定格在了秦長青的身上。
秦長青連天花都能治好,一個小小的癔症的,應該也能治好吧?
然,老李聽到了這個提議之後,一皺眉:這混蛋,還沒回齊州祭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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