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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帝相父,開局指鹿為馬》第二百五十一章 謠言4起,丞相敗退?
話音落下。

 程正道行禮的動作一滯,表情凝固。

 看著眼前似笑非笑的女帝。

 他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沉聲道:“關於臣的謠言,只是小事,不必大動乾戈......”

 言外之意,昭告天下,大可不必。

 頓了頓,又補充道:“只要能夠嚴懲造謠之人,還臣一個清白,臣便心滿意足了。”

 武明空聽見這話,一臉鄭重的道:

 “程祭酒乃是我大乾的大儒,又掌管國子監的監務,代表了朝廷的臉面,如今遭到這般侮辱,朕怎能熟視無睹!

 昭告天下,不僅是為了平息謠言,還程祭酒清白,也是為了挽回國子監,乃至朝廷的臉面!”

 這番話擲地有聲,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程正道聽了,心裡一涼。

 雖說清者自清,但這個時候昭告辟謠文書,在天下百姓的眼裡,無異於此地無銀三百兩。

 再者說。

 此事如今還只是在長安府裡流傳,昭告天下以後,天下百姓都會知道,國子監祭酒,大儒程正道,竟有如此不同尋常的愛好。

 那個時候。

 他才是真正的顏面無存!

 一念至此。

 程正道面露絕望,抬眸看向女帝,嘴皮子微微顫抖。

 “臣......臣......”

 結巴了半天,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武明空見到這一幕,精致的臉蛋露出關切之色,道:“程祭酒這是怎麽了,要不要朕召禦醫為你看看?”

 “不......不必......”

 程正道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擺了擺手。

 武明空見狀,一臉同情,歎了口氣,罵道:“程祭酒為了鑽研聖人典籍,給朝廷培養人才,辛勞一生,不敢懈怠,到了這般年紀,卻遭到這般侮辱,那造謠之人簡直不是東西!”

 “......”

 程正道聽見這話,表情變得奇怪。

 這一刻。

 他竟然有些懷疑,造謠之人究竟是不是陛下。

 就在他打算謝恩的時候,女帝的聲音再次響起。

 “程祭酒放心,造謠之人必定會受到嚴懲!朕已經申飭禮部,讓他們對京城的各大報紙嚴加審閱,絕不可再出現類似的情況!”

 話音落下。

 程正道微微一怔。

 對各大報紙嚴加審閱。

 那麽從今以後,他豈不是無法再像之前一樣,將勸諫陛下的文書刊印在報紙上?

 畢竟。

 這樣的文章,被禮部看到後,絕不會被允許。

 一念至此。

 程正道想要開口勸阻。

 可是,還沒開口,他就想到了今日自己遭遇的一切。

 原先想要說的話,瞬間卡在了喉嚨裡,吐不出來。

 就在這時。

 女帝的聲音再次響起。

 “朕忽然想起,昨日京城裡一家名為鏡花閣的書坊,竟然膽大包天,借程祭酒的名字,刊印了一篇抨擊朝廷的文章,程祭酒知不知道此事?”

 武明空端坐在龍椅之上,一雙桃花眸子,凝視著程正道。

 程正道注意到女帝的眼神,瞬間明白了一切,陷入沉默。

 這一刻。

 他的腦子裡想了很多。

 先聖的至理名言。

 那篇勸諫的文章。

 以及今日遭遇的變故。

 沉默良久。

 他表情漸漸堅定,看向女帝,拱手行禮,正色道:“回陛下,鏡花閣的那篇文章,並非是假借臣的名字。”

 武明空聽見這話,表情一沉,不冷不澹道:“程祭酒此言何意?”

 程正道一字一頓道:“臣的意思是,那篇文章確實是臣所作,除此之外,臣這兩日又有了新的感悟,臣以為......”

 話還沒說完。

 女帝開口打斷了他:“何必如此。”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讓程正道的表情變得極為嚴肅。

 這一刻,面對平靜的女帝。

 他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正色道:“先聖言,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丈夫,臣深以為然。”

 武明空聽見這話,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

 但是,注意到程正道堅定的表情,又覺得沒有意義。

 沉默了幾息,眸子裡迸發出一道凌冽的寒光,冷冷道:“國子監祭酒程正道私通燕國,謀危社稷……來人!將其押往天牢,由三司會審!”

 話音落下。

 原先還極為平靜的程正道,怔在了原地。

 無論如何,他都沒有想到,陛下竟會給他安上一個私通燕國的罪名。

 就因為他直言進諫,就被陛下這般對待。

 先是汙蔑他有龍陽之好,又定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簡直是......無恥之尤!

 虧他當初還以為,新君登基,會與先帝有所不同。

 誰能想到,新君竟是比先帝還要不堪!

 重用奸佞,打壓賢臣,放任百官結黨營私,以利賄賂百姓,如此昏君,古往今來,未曾有之,大乾社稷......危矣!

 想到這。

 程正道臉上露出悲憤之色,瞪大眼睛,盯著女帝,怒道:“只因臣子直言進諫,便以莫須有的理由給臣子定罪!此等行徑,與昏君無異!”

 面對程正道義憤填膺的控訴。

 武明空顯得極為平靜,擺擺手道:“押下去!”

 話音落下。

 便有人上前,摁住程正道,將他拖出了養心殿。

 程正道見狀,終於意識到,陛下是要動真格的。

 即便被拖出了養心殿,他仍在破口大罵,一口一個“昏君”。

 直到被捂住嘴,才安靜下來。

 女帝的身後。

 林宛兒見到這一幕,面露猶豫,問道:“陛下,真要問罪程祭酒嗎?”

 程正道這個國子監祭酒,雖然沒什麽實權,但門生故吏,遍布天下,又是大乾僅有的幾名大儒,名氣斐然。

 若是以私通敵國的罪名,問罪於他,難免會招惹許多非議。

 武明空聽見這話,轉頭看了一眼林宛兒,冷冷的道:“國公觸犯律法,尚且問罪,更何況區區國子監祭酒。”

 “可是,國公和祭酒在士子們心裡的地位,畢竟有所不同,而且程正道這個人雖然討厭了一些,但平日裡也確實是為朝廷盡心盡力,由三司會審,未免太過嚴苛......”

 林宛兒心裡這麽想,嘴上卻沒說出來,只是應道:

 “陛下聖明,是奴婢多嘴了。”

 面對林宛兒的奉承,武明空不冷不澹的道:

 “朕知道你如何想的,無非是覺得程正道罪不至此,但是,朕告訴你,他一介不通政務的儒生,如此妄議朝政,引發的後果,遠超你的想象。

 否則燕國的細作,為何冒著暴露的風險,也要將那篇文章刊印出來。

 若是放在平時,朕可以縱容他妄議朝政,無非就是對他的諫言熟視無睹。

 可是,如今朝廷正處在危難時刻,二十萬燕國大軍虎視眈眈,不日就有可能兵臨城下。

 他竟敢在這個時候,編排朕,編排方相,編排朝廷,朕若是不加以嚴懲,類似的事情只會更多!

 朝廷也將不可避免的陷入動亂!”

 聽見這話,林宛兒的臉上露出愧疚之色,低下頭,道:“陛下聖明,是奴婢目光短淺了。”

 武明空並沒有責備,抬眸看向她,吩咐道:

 “傳朕的旨意,令禮部擬定一份文書,刊登在各大報紙上,平息之前流傳的謠言。”

 “再令三司秘密會審,不要讓太多人知曉程正道通敵一事。”

 說到這,頓了頓,補充道:

 “再差人告訴刑部尚書孫正英,朕不打算要程正道的命,讓他便宜行事。”

 “是,陛下!”

 林宛兒一臉鄭重,端正的行禮。

 “去吧!”

 “奴婢告退!”

 林宛兒再次行禮,轉身離開。

 她剛離開,上官海棠就來到了養心殿。

 “參見陛下!”

 聽見上官海棠清冷的聲音。

 女帝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她會入宮,沉默了幾息,才問道:“何事?”

 上官海棠道:“陛下,第一莊昨日抓獲了一批燕國細作,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的信件。”

 說完,從懷裡取出一封信件,雙手呈上。

 武明空聽見這話,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

 要知道。

 在此之前,上官海棠還從未主動找過她。

 如今為了一封信件入宮,說明這封信件非同尋常!

 武明空從宮女的手裡接過信件,打開以後,自上而下瀏覽起來。

 越看,她的臉色越發難看。

 看到最後,她已經無法控制情緒,精致的臉蛋滿是擔憂,抬眸看向上官海棠,略顯急促的問道:“此事可當真?”

 信件的內容不多。

 簡而言之,就是燕皇決定派出更多的軍隊,進攻大乾。

 僅僅三天,便增派了三十萬大軍。

 如今,這三十萬大軍正在晝夜不停的圍攻臥川城。

 臥川城的乾軍即將抵擋不住。

 除此之外,就是讓埋伏在長安的細作做好準備,迎接燕軍主將班鴻飛!

 最多十天,班鴻飛就會率領二十萬大軍,兵臨長安!

 上官海棠回道:“草民判斷,極大可能只是燕國細作迷惑朝廷的把戲。”

 武明空聽見這話,陷入了沉思。

 剛才因為關心方修的安危,腦子有些混亂。

 此刻,冷靜下來以後,方才意識到,信件的內容壓根經不起推敲。

 先不說三十萬燕軍能否攻下臥川府。

 就說長安距離雍州還隔著兩個面積廣闊的州,班鴻飛就算是行軍趕路,也不一定能在十天內趕到長安。

 再者說,信上沒有明確的信息。

 送來這樣的信件,壓根沒有意義。

 還可能暴露燕軍的計劃。

 既然是迷惑的把戲。

 為何還要送給她看?

 一念至此。

 武明空看向上官海棠,柳眉微蹙,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既然如此,為何給朕過目?”

 上官海棠解釋道:“這樣的信件,在長安各處皆有發現,其中不少被百姓看見,除此之外,還有勸降、賄賂的信件,被燕國細作送到了百官的府邸。”

 “草民以為,不出三日,京城必定謠言四起,所以才入宮面聖,將此事告知陛下,希望陛下早做準備!”

 武明空聽見這話,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

 信件內容,壓根經不起推敲,稍加思索就知是假。

 但是。

 絕大多數的百姓,並沒有思索的能力,看見信件的內容,極大概率會信以為真。

 俗話說,三人成虎。

 謠言一旦流傳開來,百姓必定會信以為真。

 到時候,長安城免不了陷入一陣動亂。

 除此之外,文武百官也是個麻煩。

 雖說在方修的清洗之下,如今朝廷各個重要的位置,皆是主戰的官吏。

 但沒人比女帝更了解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是牆頭草,一旦發現情況不對,立刻就會轉變態度。

 即便是方黨的成員,看到方修敗退的消息,也難免會泛起滴咕。

 一旦有人求和,沒有方黨的支持,以她在朝堂上的權勢,未必能夠掌控局面。

 一念至此。

 武明空臉色更加凝重,看向上官海棠,問道:“你可有應對之法?”

 上官海棠搖了搖頭,沉聲道:“事到如今,只能補救。”

 武明空聽見這話,本想指責她,為何現在才發現長安埋伏如此多的燕國細作。

 但是,注意到她略顯愧疚的眸子,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口。

 自從第一莊創建開始,上官海棠便一刻不得清閑。

 事事皆是親歷親為。

 她已經做到了她能做到的極限。

 讓她將注意力放在本就和朝廷沒多少交集的燕國身上,未免太過苛責。

 再者說。

 她是方修的左膀右臂,卻不是自己的。

 自己也沒資格指責她。

 想到這。

 武明空在心裡歎了口氣,看向上官海棠,語氣平和道:“朕會下旨,從皇宮、刑部和都察院中抽調人手,由你差遣,全力清除長安的燕國細作。”

 上官海棠端正的站好,行禮道:“多謝陛下!”

 武明空點點頭,又道:“此事,朕會放在心上,你下去吧。”

 “草民告退!”

 上官海棠再次行禮,轉身離開。

 武明空端坐在龍椅上,沉吟了許久,吩咐道:“讓刑部尚書孫正英,左都禦史海瑞,還有竹風軒的掌櫃來見朕。”

 一旁,宮女忙不迭道:

 “是,陛下!”

 ............

 翌日。

 天剛蒙蒙亮。

 便有零零散散的食客走向尹人居。

 已是六月。

 天氣越發的炎熱。

 只有清晨和傍晚,還能享受一些清涼。

 微風吹拂。

 食客們三三兩兩的走入尹人居,找地方坐下後,便開始談天說地。

 沒聊一會。

 忽然有人壓低聲音,一臉神秘的道:“你們聽說了嗎?”

 同一張桌子,另外兩人一臉茫然,反問道:“聽說何事?”

 那名食客沉聲回答:

 “朝廷......打了敗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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