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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土木之變開始模擬天下》第二百一十六章 汪皇后對蘇城的評價
暗夜裡,總兵府司務廳的大門打開了。

手舉火把的國公親衛與錦衣衛魚貫而出,站滿了通向太上皇寢宮的路,嗶嗶波波燃燒的火把將夜空都照的泛起了火黃色。

身穿大紅蟒袍的太子少保於謙,緋紅軍袍的楊洪,一身長袍的蘇城,一身長袍的耿九疇,魚貫而出,走了出來。

楊洪邊走邊向蘇城說了:

“兩位大人還是把衣服換了吧,太上皇若是再生怒意,須不好看。”

耿九疇鼻孔裡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剛才於謙數落他,他還在生氣。

蘇城倒是說話了,他看了前面大步如飛的於謙一眼:

“楊侯倒不如跟於尚書一樣走快些,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不如讓太上皇聽到消息能高興一些。”

楊洪哈哈一笑,手捋長須:

“本將自少年從軍,於今幾十載,所余時日無多,當今陛下所許諾的諸多好處已無福享受,就更不要論其它。”

蘇城對楊洪挑了挑大拇指,這老頭不錯,真性情。記住網址.9bqugeom

三人說笑著,跟著於謙到了太上皇寢宮門前,被守門的袁彬給攔住了。

“太上皇已經睡下了。”

袁彬一臉難色的說著。

耿九疇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於謙向袁彬行了一禮,說了幾句,轉身就走了。

楊洪問候了袁彬幾句,說了幾句閑話,也跟著耿九疇走了。

蘇城問著袁彬:

“太上皇可願意去土木堡祭祀死難英魂了?”

袁彬看了一眼陡然停住的於謙耿九疇兩人,苦笑一聲:

“公爺,此事,還是不要提了吧。”

蘇城看了寢宮一眼,語氣裡滿是譏諷的說著:

“怎麽,土木堡因他而死難的二十萬將士,都不值得他看一眼,他太上皇的命是命,我大明京營將士的命就不是命,大明邊軍將士的命就不是命?”

“他若不去,宣府邊軍若是嘩變,休怪本將沒有提醒過你們。”

蘇城的聲音高亢,震得袁彬臉色發白,震得前面的於謙臉色難看,楊洪若有所思,耿九疇一臉緊張。

……

京城,坤寧宮。

朱祁玉坐在錦榻上,旁邊汪皇后俏立一旁,正為朱祁玉按摩太陽穴。

舒良跪在前面,說著這幾日宣府的消息。

“依翠樓是東廠的產業,番子傳回消息說忠國公受了氣,每日去依翠樓聽曲,也不去朝見太上皇。”

“耿九疇大人面見太上皇,替忠國公說了幾句話,也被罵了,乾脆也不理事了,整日價跟著忠國公勾欄聽曲,這已經是兩人聯合去的第三日了,奴才手下的番子記錄頗有趣。”

朱祁玉聞言來了興趣,輕拍皇后的素手:

“說來聽聽。”

舒良呵呵笑著說了:

“忠國公勾欄聽曲第一日,點了破陣子、臨江仙、雨霖鈴。”

“忠國公勾欄聽曲第二日,點了浪淘沙、江城子、雨霖鈴。”

“忠國公勾欄聽曲第三日,隨意唱,高興了就發錢。”

“忠國公勾欄聽曲第四日,今日聽曲不肯給錢,說昨日給多了。”

“忠國公勾欄聽曲第五日,嫌棄芍藥江城子唱的不好……”

汪皇后打斷了舒良:

“是蘇東坡悼念亡妻的那一曲江城子嗎?芍藥一個青樓女子唱不好,倒也是情有可原的,此曲之意柔婉淒涼,不經風霜雪雨難知其中味。”

舒良笑眯眯的回話:

“回皇后的話,確實是此首,忠國公說芍藥隻知歡慶,這曲悲涼蕭瑟,芍藥唱的是個狗屁。”

朱祁玉也笑了:

“蘇城這小子是有些憊賴,

人家一青樓女子,怎麽能唱出此曲中意,想聽唱出真意的,還是要年長一些的歌姬,等他回了京,朕請他聽。”汪皇后笑盈盈的說了:

“陛下可錯了,忠國公這是因太上皇之故要派遣鬱悶,回京之時若他還鬱悶,陛下您可就對不住這最忠心於您的最厲害的將軍了。”

“最厲害?有多厲害?”

朱祁玉笑問了汪皇后。

汪皇后素手輕點一旁的書冊,聲音清脆悅耳:

“以臣妾言,忠國公的名字必然會登上史冊,成為與開平王、常山王、王保保一類名將齊名的名將。”

朱祁玉連連點頭:

“不錯,皇后你說的對,蘇城追亡逐北,功勳不亞於開平王,戰績更是可怕,幾乎是戰無不勝,這點開平王也比不上蘇城啊。”

舒良看天子皇后高興,於是繼續說了:

“陛下,剛才東廠番子連夜送來了一個消息,事關忠國公的安危,奴才不敢不報。”

朱祁玉眉毛一挑:

“太上皇又鬧出了什麽么蛾子?”

汪皇后的素手按在了朱祁玉的肩膀上,讓他稍安勿躁,朱祁玉這才壓下了火氣。

舒良斟酌著說了:

“於尚書,楊洪到達宣府,忠國公與耿九疇大人領兩人去拜見太上皇,吃了閉門羹,於尚書三人離開了,忠國公離開時問了袁彬一句,太上皇可願意去土木堡祭奠亡魂了。”

朱祁玉冷哼一聲:

“他當然不願意去,死的是大明的將士,又不是他親近的家奴, 禍國的師父。”

汪皇后又按了按朱祁玉的肩膀,朱祁玉哼了一聲,不再打斷舒良說話。

舒良繼續說了:

“袁彬說太上皇還不答應,忠國公就怒了,當場威脅太上皇,太上皇不把二十萬京營的命當命,不把死難在那一戰的邊軍的命當命,宣府邊軍若是嘩變,就別怪他沒有提醒太上皇。”

朱祁玉聞言樂呵呵的問舒良:

“太上皇怎麽說,出來跟蘇卿吵架了沒有?”

汪皇后一臉無語。

舒良一臉便秘,皇上信重蘇城到了如此地步,打臉太上皇他不但不生氣,反而是高興。

“太上皇沒有出來,反倒是於尚書發怒,怒斥忠國公不敬君父,當罰俸,以儆效尤。”

朱祁玉臉上的笑容更多了:

“這個於廷益,也不是一味古板嗎,還知道護著蘇城,不過蘇城可不吃他這一套,戰場上打生打死成長起來的將軍,跟朝堂上爬上來的勳貴們可不一樣。”

“舒良,傳朕旨意,忠國公於國有功,然藐視太上皇,不敬君父,其罪當罰,然其出於義憤,酒後胡言當不得數,著耿九疇訓斥一番即可。”

舒良一臉無語,這是赤裸裸的保護啊,連一點罰的意思都沒有,耿九疇跟蘇城逛窯子的交情,他能訓斥蘇城,蘇城給他個膽他也不敢乾。

汪皇后提醒了朱祁玉:

“太上皇久駐宣府,不是好事,陛下還是要催促一下,早日祭奠,好盡快請聖駕南歸,以安天下。”

朱祁玉點了點頭:

“傳朕旨意,命太上皇親至土木,祭奠亡魂,擇日歸京。”

汪皇后與舒良聞言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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