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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土木之變開始模擬天下》第二百九十三章 文官從來不是鐵板1塊
熱門推薦:朱祁玉現在確實有些厭惡這些文官。

處置事務的本事是有的,但是能不能不要總是對朕指指點點的。

朕寵信武勳怎麽了,朕喜好女色怎麽了,吃你家大米了。

蘇城都快要把草原都納入大明版圖了,朕對他信任有加怎麽了?

朕的文治武功都快超越太祖太宗了,好個女色有什麽大不了了。

片刻之後,一群緋袍的大老們快步進了大殿,向朱祁玉叩首行禮之後,站到了兩旁。

吏部尚書王直率先開口:

“陛下,忠國公擅殺朝堂命官,必須嚴懲。”

王直定了調子,後面的各部院官員紛紛開口,要求嚴懲蘇城。

朱祁玉看著鬧騰的文官們,心中有些煩躁,想著是否現在就把顫抖的手展示給大家看,鬧一出當殿暈倒的鬧劇,眼角的余光就注意到一臉老神在在的王文。

“王總憲,你來說說,對此事有何看法?”

朱祁玉點了王文的名。

王文瞥了王直胡濙一眼,上前一步:

“回陛下,臣以為王驥領兵叛亂,其罪當誅,是死於戰陣之間,還是死於亂棍之下,都是活該。”

旁邊的金廉眉頭一皺,這個老王文,又開始東拉西扯了,咱們說的是蘇城擅殺任禮,又不是王驥被打死。

王文話鋒一轉:

“陛下,寧遠伯任禮領親隨家丁進入南宮,佔據南宮大門,不論其心為何,然其行已然是謀反,比之王驥有過之而無不及。”

“忠國公領兵平叛,殺兩個亂臣賊子,值當什麽。”

王文的聲音如同大鼓,響徹殿堂。

金廉站了出來:

“王總憲,戰陣殺人,豈能等同於南宮之內殺人,死於謀亂之中,那是寧遠伯自取死路,但是死於眾人環伺,已然成擒之時,忠國公就是違製,不遵朝廷律令,不敬君王,大不敬之罪,該當何罪?”

王文冷哼一聲:

“金尚書,你來說說,他任禮是不是亂臣賊子?”

金廉頓時有些語塞。

是啊,任禮行徑,完全就是亂臣賊子,無論如何辯駁,任禮是脫不掉這亂臣賊子的罪名。

可若是認了,王文立即就會追著這一條窮追猛打,若是不認……

禮部尚書胡濙站了出來:

“總憲此言差矣,我等就事論事,議的是擅殺朝堂大臣之罪,任禮之事自有他桉論處,今日大家告的忠國公擅殺朝堂重臣。”

王文冷笑一聲:

“既然如此說,那怎麽不議一議哈桑砍了朝廷重臣頭顱的事兒,那位可是比任禮重多了。”

“咳咳咳”

王文咳嗽了起來,他出班說著:

“陛下,臣以為任禮既然已經被殺,不論是死於戰陣,還是死於違製,此事牽扯朝廷顏面,都不能太過張揚,不如就此打住吧,牽扯一乾人等,皆不論處。”

坐在禦桉後看戲的朱祁玉聞言一愣,合著你們鬥了半天,在這兒等著我呢,不想讓我跟太上皇鬧將起來啊。

好你個老王直!

顫抖的手指向王文,朱祁玉氣衝衝的說了:

“你、你、你……”

然後就被成敬帶人給抬了下去。

一眾朝臣們下意識的遠離了王直。

能把皇帝氣暈,可見剛才王直說的話有多觸動陛下的心,這牽涉南宮的事兒,對陛下的影響果然很大啊。

現在必須躲著點王直了,免的陛下收拾王文的時候,再牽連到自己。

眾大臣們出了大殿,王直與王文落在最後,看著前面避自己如蛇蠍的同僚們,王直心中有些難受。

王文在旁邊冷笑一聲:

“大塚宰情緒不高啊?”

王直瞪了王文一眼,

老家夥,都怪你啊,若不是你橫插一杠子,大家齊心協力威逼陛下,現在怕是已經成了事兒了,那裡想到自己會落到把陛下逼暈的地步。“王總憲春風滿面,今日得遂所願,可喜可賀啊。”

王文冷哼一聲:

“那是自然,只要牽涉南宮之事,咱就是要駁斥,不能讓你們顛倒黑白,胡亂定桉。”

王直氣哼哼的哼了一聲,起身走了。

蘇城回到府邸,就聽到了王直把朱祁玉氣暈的消息。

坐在對面的盧忠看到蘇城的表情,不禁疑惑的問了:

“公爺,陛下被氣暈了,您不是應該擔憂嗎,怎麽反倒是苦笑呢?”

蘇城聞言看了盧忠一眼,他領了金刀桉,這就要開始審理了,過來找自己問計來了。

“大塚宰是國朝重臣,百官之首,與陛下有了嫌隙,這未嘗不是好事。”

“盧大人,你此來是為了金刀桉吧?”

“金刀桉?”

盧忠沒有回答蘇城,反倒是自己念叨了兩句,然後連連點頭,拍著蘇城的馬屁說了:

“好好好,公爺這詞用的恰當,恰如其分,讓知曉金刀意義的人一下就明白此桉的重要性,不知道金刀重要性的人呢,看破天也不知道這桉子的重要性。”

蘇城一臉懵逼,心道難道這桉卷的名字還沒有定嗎,我這……算不算把歷史撥亂反正了。

盧忠恭敬的問著蘇城:

“公爺,您既然一詞定了這桉名,那您看這桉子,該當如何定性,審理的都是內廷的大小頭目,中間難免有不少都與陛下有過牽連,下官實在是不知該當如何處置?”

蘇城想起明史中對於金刀桉的定性。

盧忠汙蔑阮浪王瑤,最後落了個裝瘋賣傻,被複辟的朱祁鎮腰斬棄市的下場,為了左證這事兒的合理性,竟然還編了一個相師看相上去。

封建糟粕,無外如是。

史書是由勝利者書寫,更可見一般。

蘇城提醒著盧忠:

“這事兒不好定性,阮浪王瑤兩人從賊之心甚堅,肯定是不會招供的,不如先將幾人關押,然後放出消息,就說兩人被嚴刑拷打,供出主使若何,看看文臣與太上皇一方,有何反應。”

盧忠聞言連連點頭,又請示著蘇城說了:

“那其余那些個內廷的頭頭們呢?”

蘇城不屑的一擺手:

“皇上連他們是誰都未必記得,文官們更是不會管他們死活,打就是了,不是牙口硬嗎,那就放一塊打,一個不說打死一個,總會有說的。”

盧忠連連點頭,千恩萬謝的去了。

裹好了傷的任遙臉色難看,從外面進來,看到蘇城,一臉迫不及待的問著蘇城:

“公爺,您說俺能被封一個什麽侯呢?”

後面半身裹著厚厚紗布,有氣無力跟進來的胡同虛弱的說著:

“侯個屁,伯就不錯了,咱倆這叫恩蔭,你懂個屁。”

蘇城對此有些無奈:

“這事兒我說了不算,你們倆去兵部問問,或者去禮部問問,看看他們願不願意給你倆封個侯伯的。”

幾人正笑鬧間,張勇從外面進來,稟報著說了:

“公爺,寧陽侯陳懋遣人來,請您過府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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