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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土木之變開始模擬天下》第四百一十九章 太子與皇子同中毒
下朝

眾臣散去,各部院的官員們各歸各衙門。

蘇城被於謙給拉走了,武勳們除了范廣,也都跟著去了兵部。

被削減了俸祿的襄王一臉的失魂落魄。

自己上趕著來上朝,這是圖啥了呢?

原以為皇上會顧忌禮儀,顧忌大朝會,誰知道根本不是這麽個事。

陛下下手是比誰都狠啊,一點兒也不顧什麽叔侄情誼。

出了宮門,朱瞻善見到一個熟悉的小太監,臉色一下就變的難看起來。

小太監看到襄王變了臉色,知曉肯定是出事了,不過他頭上壓著命令,不得不硬著頭皮來給襄王請安。

“奴才小德張見過王爺,給王爺請安。”

襄王自己難受,自然不願意給他好臉色,語氣冷硬:一秒記住http://

“本王被削減大半俸祿,事兒還沒辦,若是辦了,本王怕是連王爵都要丟了。”

小太監目瞪口呆,竟然差點被削了王爵,這懲罰實在是有點兒重了。

看著襄王的背影,直到沒了蹤跡,他還沒挪動半分腳步,一直到巡邏的侍衛看出不對勁來催促他,小德張這才明白不能在這兒呆著了。

聖命總是要回復的。

懷著忐忑的心情,小德張進了宮,穿過曲曲折折的回廊,到了坤寧宮外。

看著宮門口熟悉的太監,小德張懷著不一樣的心情進了大殿。

到了寢宮外的時候,他看到了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大太監。

大太監看到他,立即喝罵著:

“小德張,你死哪去了,太后傳召幾次了,你問個消息,怎麽如此拖拉。”

說著話,大太監提留著小德張的脖領子就向太后寢宮內走。

小德張掙扎著:

“老祖宗,實在是襄王的消息太不好了,兒子跟您說,襄王他……”

“別說了。”

小德張的話被大太監狠狠打斷。

“進了寢宮,直接跟太后她老人家說吧,太后她老人家已經等的很急了。”

小德張聞言如同掉入了冰窟窿一般,大太監這是殺人誅心啊,他瞧著自己帶來的消息不好了,就想著把這罪責躲過去,都落在自己頭上。

枉自己當初把他當成老祖宗,淨想著孝敬他了,早知道投了舒良去,也勝似今日這般死的不明不白。

還在想著這些的時候,小德張已經被大太監拖進了屋內,見到了端坐上首的皇太后。

皇太后見到小德張,原本微斜的身子坐正,語氣裡頗是不耐煩:

“小德張,你說,襄王可把事情辦成了?”

小德張跪在地上,身體抖個不停。

旁邊把他放下的大太監給了他一腳:

“聖母皇太后問你話,你抖個什麽勁兒啊。”

小德張不敢再停頓,他顫顫巍巍的說著:

“回聖母,奴才今日一早就在宮門口候著了,大臣們下朝,這次下朝頗晚,襄王是最後出來的,兵部的於謙跟蘇城走了之後,才見著人出來。”

“奴才攔住襄王,說了聖母您的問話,襄王他說,說他被罰了大半的俸祿,他沒能把事情辦成。”

“嘩啦”

桌子上的東西一下被太后掃了下來。

小德張嚇的一下趴在了地上,吭都不敢吭一聲。

“廢物東西!”

凌厲的呵斥聲音在頂上響起,緊接著,小德張隻覺耳畔風聲呼嘯,左側臉上溫熱,清脆的瓷器炸裂聲音響起。

一個青花瓷器茶盞在自己旁邊炸響,大腿一邊的袍服傳來溫熱感覺,這茶盞原來是裝滿熱水的。

得虧太后不喝熱茶,否則自己這臉要破相,腿要燙傷了。

“拉出去,打。”

聖母的怒喝聲音在前方響起。

小德張心中萬分驚懼,太后這是要遷怒自己啊!

下一刻,自己的兩個胳膊就被架了起來,兩個孔武有力的內宦架住自己,向殿外拖去。

殿外,一張條凳已經放好。

小德張被兩人按在了凳子上,荊條揚了起來,劈裡啪啦的響聲中,小德張放聲哀嚎起來。

這時候,門口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熟悉的宮女聲音響起。

“快,快去請太醫。”

屁股上被揍的小德張心中一動,萬貞兒頗受太子親近,太后對她也是照拂有加,若是她能替自己說幾句話,自己就不用被打死了。

不過下一刻,萬貞兒的話差點把小德張嚇死。

“太子中毒昏迷,你們走慢一點,仔細一點,不能驚擾了太子。”

小德張心中哀嚎,太子又中毒了!

這唯一的救星也沒了啊。

寢宮內,孫太后聽到萬貞兒的話,就慌裡慌張的出來,到了寢宮門口,看到了被抬著進來的朱見浚。

“浚哥兒這是怎麽了?”

看著昏迷的太子,太后手腳無措,差點兒站不住坐到地上。

“太醫,太醫呢?”

孫太后如同受驚的老婆子一般哀嚎。

很快,太醫就被請來了。

銀發白須的太醫為朱見浚診治了後,拱手對孫太后說了:

“回太后,太子這是身中毒素,兼且勞累過度,這才暈了過去,臣稍微開上幾服藥,太子服下之後就能好了。”

孫太后聞言心中略定,不過他有些疑惑:

“太子中毒了?”

太醫臉色和煦:

“太后放心,只是食毒罷了,太子應當是錯食了什麽東西,毒素在體內累積,只要不再吃這種東西,再習武強身,自然就沒事了。”

太后心中略定,不過還是皺眉問了旁邊的萬貞兒:

“浚哥兒怎麽會吃錯東西,你可弄明白了?”

萬貞兒嚇壞了,跪在地上,哭哭啼啼:

“聖母明鑒,奴婢雖日常服侍太子,但是在讀書的時候,太子的吃食不歸奴婢管束。”

這時候,外面的哀嚎聲音還在響著,孫太后擺了擺手,示意大太監去放了小德張,這才對萬貞兒喝罵了:

“哭哭啼啼的成什麽樣子,哀家有說是你的原因嗎?”

“你跟了太子這麽多年,哀家還是相信的,不過太子出閣備府,東宮備置屬官,人多了,也就雜了。”

“今兒太子吃了什麽,就暈倒了?”

孫太后喝問了萬貞兒。

萬貞兒似乎想到了什麽:

“回聖母娘娘,今兒太子午間聽了胡濙尚書的課,就與前來的濟皇子同用了飯,兩人還談了胡濙先生講的課。”

孫太后臉色一白:

“哼,皇上還是不死心啊,眼瞧著派別人害不了咱們太子,就想著用些陰損的招式,真是不當人子。”

“這次幸虧太子無事,你們回去也給我聽好了,無論是誰,萬貞兒你都不能離開太子半步,尤其是這個朱見濟,他與太子讀了書,就趕緊把他的奴婢一起趕走。”

萬貞兒有些不確定的說著:

“聖母,濟皇子好像也暈倒了,而且也中毒了。”

“隨侍濟皇子的夏太醫是醫道聖手,他診治了之後,奴婢才知道太子也是中毒了。”

孫太后聞言一愣,朱見濟也中毒了?

朱祁鈺可沒有這樣的狠勁,能把自己的兒子放出來試毒,那究竟還有誰,會同時給太子與朱見濟下毒呢。

太上皇?

孫太后看向南宮方向,無奈的歎了口氣,自己這兒子,還真有可能做這樣的事兒。

這時候,太子醒了過來,他向孫太后喊著:

“祖母。”

孫太后急忙湊了過去:

“孫兒啊,你是吃了什麽東西,這才中了毒?”

太子也頗機靈,聞言四下瞧了,孫太后手一揮,周遭服侍的人立即就散了。

見奴婢們都退了,太子這才小心翼翼的說了:

“回祖母,是父皇用的內臣,現在隨在見濟身邊的那個,叫王勤的,他給見濟下的毒,我沒吃到呀。”

孫太后聞言長歎一口氣。

果真是自己的兒子乾的。

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那王勤若真是他的人,下毒的時候肯定會避著太子,太子如何會知道自己沒吃到。

“行了,太子累了,睡吧,這事誰也不要說。”

太子看著自己的祖母,不明白為什麽不能說,但他還是點了點頭,乖巧的睡了過去。

坤寧宮內,已經亂成了一團。

身穿明黃龍袍的朱祁鈺如同噴火的爐子,黑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內侍。

王勤,這是服侍皇子的內宦。

舒良,這是奉了自己的令,清查內宮奸細的。

懷恩,這是司禮監新的掌印太監,內廷最大的官兒,太讓自己失望了。

“都說說吧,皇子中毒,是誰的責任?”

朱祁鈺看著三人。

懷恩無奈,自己官最大,隻得開口說著:

“奴才以為,王勤服侍皇子不成,害皇子中毒,當賜死。”

王勤趴在地上:

“奴才冤枉啊,奴才今日陪皇子服侍太子讀書,用飯的時候出了岔子,太子也中毒暈倒了的。”

朱祁鈺一愣:

太子也暈倒了?

王勤急忙說著:

“回皇上,太子確實暈倒了,夏太醫診治過說,太子也是中毒。”

朱祁鈺聞言目光看向南宮方向,太子也中毒了,那說明下毒的幕後主使就是太上皇了,虎毒不食子,不過自家這位太上皇可不是這樣,為了皇位,他什麽都可以舍棄。

舒良叩首說著:

“皇爺,雖然這幕後主使可以確定,但是王勤護持皇子不利,就算他不是直接下毒的人,但是他也不能證明下毒的就不是他。”

王勤心中咯噔一聲,最是莫測帝王心,有舒良這句話,自己怕是要完蛋了。

果不其然,隨著舒良的話音落下,朱祁鈺緊皺的眉頭就舒展起來:

“舒良說的對,王勤,你可能證明自己不是下毒的人?”

王勤心中苦澀,我就是下毒的人啊,怎麽證明自己沒下毒,根本沒法子證明啊。

這樣想著,王勤猶豫起來,自己要不要發動必殺一擊,如果殺了朱祁鈺,也算是對的起太上皇了。

這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進了正殿,王勤眼角的余光看到來人,心中的想法立即就沒了蹤影。

寧王到了。

啥都不要想了!

想要當著寧王的面擊殺皇爺,簡直是癡人說夢。護持皇子的任遙夠厲害了,老王夠厲害了,但是他們提起寧王,卻都是滿臉的佩服。

自己這一手,連任遙都收拾不下來,肯定也對付不了寧王啊。

蘇城進了殿,目光掃過跪地的三人,向朱祁鈺請了安。

朱祁鈺指著王勤說了:

“王勤護持皇子不利,皇子再次中毒,懷恩讓朕收拾了他,蘇城你怎麽看?”

蘇城看了王勤一眼:

“剛才我進殿的時候,感受到王勤身上有殺氣,這殺氣,應該是對著皇上的。”

“這人,留不得,殺了吧。”

朱祁鈺聞言微愕,他想的不過是把人貶謫,或者外派,頂多就是打入冷宮。

沒想到他身上竟然有殺氣。

還是針對自己的殺氣,幸虧蘇城來了,要不然自己說不定就已經死了。

蘇城看著王勤:

“王公公,我沒說錯吧?”

王勤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站了起來:

“沒錯。”

“寧王,都說你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朱祁鈺驚愕的看著發笑的王勤,臉色難看的厲害,怎麽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剛才幸虧蘇城來了啊。

蘇城揮手製止了想要調集侍衛的舒良跟懷恩,看著王勤:

“不過一老朽罷了,殺他,宰雞殺狗而。”

蘇城手一揮,就攥住了王勤的脖子。

骨骼被捏斷的聲音響起,王勤翻著白眼,七竅流血,整個兒倒了下去。

“把人丟到南宮去,讓太上皇看看。”

蘇城隨手把王勤丟到了宮外,對旁邊的舒良說了。

朱祁鈺倒吸一口冷氣,不過還是說著了:

“就按寧王說的去辦。”

舒良領人去了。

朱祁鈺問著蘇城:

“你不會殺錯人吧?”

蘇城指著被一個侍衛提溜起來的屍體:

“我看這人的背影很熟悉,陛下還記得咱們去洛陽那天,在城樓上看見難逃入宮中的內侍背影嗎?”

朱祁鈺是真不記得,不過蘇城已經這樣說了,那肯定是有確鑿的證據了。

“難道是他王勤?”

蘇城點了點頭:

“應該就是他王勤,剛才進殿的時候,我從王勤身上感覺到針對陛下的殺氣就有些奇怪,可是看到他的背影我就明白了。”

“這人就是那日的內侍,他混在太子的覲見隊伍中間見了太上皇,所以才會在今日對皇子下毒,肯定是太上皇催促他了。”

朱祁鈺聞言後怕的點了點頭:

“幸虧蘇城你發現他了,要不然朕說不定就出事了。”

兩人說著話,都是慶幸。

這時候,懷恩從外面進來,稟報著說了:

“皇爺,於尚書求見,他想請寧王去兵部議事,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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