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眼前的分別是薩裡昂,達夏,巴克斯帝國,瑞文斯頓,菲爾茲威,潘德。亞爾想到:選擇哪個作為正統就是哪國的兵種線了吧,一看兵種線各個版本都有竟然還有G版的。
薩裡昂擁有強大的騎兵,優良的步兵和弱雞的“彈弓手”。達夏擁有海量的中低級騎兵,然而頂梁柱卻是步兵。
巴克斯帝國擁有強大的步兵,槍兵,弩手。優秀的雙手豪傑和騎兵。但升級線過於難升和募兵數量太少。
瑞文斯頓擁有性價比最高的弓箭手強力,便宜,兵員多但步兵和騎兵很普通。
菲爾茲威最畸形全靠步兵撐場子,騎兵和弓箭不說也罷。
潘德所有兵種都有除了潘德刀騎兵強力其它實力差距不大,只能說可以用。但是,便宜量大易升級。
仔細思考了一會,首先排除了畸形的菲爾茲威,薩裡昂,瑞文斯頓。雖然大侍衛,狂戰士,薩裡昂騎士,瑞文斯頓遊俠都是很給力的好康兵種但畢竟只有一條兵種線有缺陷可不行。
達夏的騎兵海遊戲裡總是翻車,步兵線過於難升略過,就剩下帝國和潘德了,都是兵種線比較全並且戰鬥力不弱,可又考慮到潘德的預言又名“弓箭的預言”既然是潘德的兵種線也應該遵循這個規則,果然潘德才是正統。
“我選擇潘德作為正統”亞爾說到,接著募兵十個第納爾一個潘德新兵招募了三個。
三個穿著破舊軍服,拿著草叉,殺豬刀,石子,破木盾的人出現在軍營。“呃,雖然裝備差了點但很全”亞爾自我安慰。現在外面也不需要他們,就先駐扎在城堡省糧食吧。
仔細看了下,驚喜的發現這些士兵不需要維持費了。那我豈不是可以無限暴兵了,好像也暴不了幾個兵啊!就一個白鹿堡和酒館能夠募兵還是七天一次。
患得患失的亞爾退出系統,在床上慢慢睡去。半夜,亞爾被外面的狗叫聲,吵鬧聲驚醒。拿起武器,穿上皮甲向外面走去。發現人群聚集在一起議論紛紛,“怎麽了”亞爾向威廉問道。
“塔克大叔家的豬被什麽東西殺死抓走了,現場除了一個洞什麽都沒留下。”
“能乾掉一頭豬對於人來說也很危險”“是啊,大家都在擔心呢”
這時候老村長來到了事發現場,看了一下現場說到“這是地精,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該死的味道。這些像野草一樣的家夥又出現了,我們必須盡快乾掉它們,否則它們繁衍起來就會襲擊村莊。
”地精,一種食物鏈底層的怪物。雖說沒有豺狼人,食人魔那麽可怕卻是所有村莊的心頭大患。它們如兔子一樣的繁衍能力,吃什麽都能活下去的體質使它們無處不在。它們偷取作物,數量一多就會襲擊人類乃至村莊。
然而,又由於過於弱小的實力領主通常不重視讓村莊自行解決,每一次都讓村莊付出生命的代價或者破財免災去請冒險者。
“亞爾,你是村莊最優秀的獵人帶上其它獵人去偵查地精到底有多少。數量少了就帶青壯解決它們,多的話我們需要盡快去請冒險者。”亞爾回復到“我清晨就出發”
沒有什麽遲疑,這是身在石頭村應盡的責任,況且這麽一波經驗怎麽能放過。清晨,亞爾帶著村裡的幾個獵人順著地精留下的痕跡像丘陵追尋而去。
追到一處隱蔽的山坡處發現了地精營地,幾處茅草捆綁起來立在一塊的圓錐房屋散亂的分布在營地中,更多的則是躺在草地上就睡的地精。
滿地堆積著亂七八糟的垃圾,中央的大鍋咕嚕咕嚕煮著不知道什麽東西。就算這樣散漫的地精,在這危險的世界中也知道在山谷入口處駐扎一隊地精放哨,還在山谷入口用石頭木頭堆積了一個大門。
粗略的數了一下大概擁有四十多隻地精,正中央的大茅草屋中還有一隻大地精應該就是首領了。它穿著各種骨頭皮毛鐵片組成的鎧甲,拿著一把大砍刀,背著一把輕弩,腰間掛著一袋弩箭。
“它看起來不好對付啊。”
“大地精是地精的變種,它們殘忍好戰並且有很強的紀律性。”
“看這身裝備地精曾經有過文明應該是真的”幾個獵人低聲議論道。
“好了,小聲點別讓它們發現了。把情況帶回去讓村長做判斷吧”亞爾回到。
幾個人清除痕跡把消息帶回了村裡。村長判斷能打,一個成年人能戰勝三四個地精。村裡三十多個青壯年都幾乎一比一了,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村裡人想辦法叫上更多的人手。今天叫人,明天準備物資裝備後天出發。
亞爾去鎮上休息了一夜,早上找了無人的荒野開始召喚部隊。三名潘德新兵像磁帶卡了一樣凝聚出現,帶著部隊回到了村子說是外面認識的朋友來幫忙的。
本來以為潘德新兵的裝備沒法看,可到了集結的地方卻發現都是差不多的裝備。也是都是貧窮的農夫,哪有錢買什麽武器。手上這些鐵器說不定也是他們最值錢的東西了。
第二天,烏泱泱大隊向著地精營地出發了。盡管有幾個獵人在前方開路可一路上還是出現了十來個非戰鬥減員,亂吃漿果的,被蛇蟲咬傷的,崴了腳的……各種情況都有雖說沒什麽大礙可都暫時失去戰鬥力,直接和昨天拉來的壯丁數量持平還是保持了三十多人。
“休息一下,吃點乾糧不要吃太飽。前面就是地精營地了。”亞爾向著人群吩咐到。一會過去後看都差不多了,亞爾帶著幾個獵人和潘德新兵嘗試把大門哨兵解決掉。
悄悄潛到大門附近,幾人一同射箭接著向著大門衝去。可惜,雖然亞爾已經能射準了但幾個獵人沒能一擊斃命。受傷的地精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一人高的“城牆”上一會站滿了地精,見事不可為亞爾帶人撤回畢竟這可是僅有的遠程和“精銳”。接下來就是場硬仗了,亞爾看著畏畏縮縮的農夫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