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年後...................
“你們瞧,那個冰塊裡有一個妹紙,還挺漂亮的,我們救救她吧”
她在一個溫暖的床上醒了過來,但在醒過來之前的記憶似乎都已經不複存在。
她把救了她的那個老頭當做自己的親人父親一樣,她是個非常孝順的女孩兒,她不怕吃苦。
她總是像一隻哈巴狗一樣跟在這個老頭的屁股後面,直到這個老頭因病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她發瘋般的大哭,即便她的雙拳在冰塊上捶打出無數個窟窿。
然而這個老頭,她的父親再也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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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誰?”
一個遍體鱗傷的武士,他彎著腰,左手拿著刀鞘,右手拿著一把太刀。
太刀的刀刃幾乎完全在刀鞘裡面,僅僅漏出與刀鐔之間的一點鋒芒。
一頭飄逸而又散亂的黑色長發依然無法完全覆蓋他英氣逼人的臉孔,他怒視著前方。
在他的周圍布滿了密密麻麻一望無際的倒下的戰士,但活著的和依然堅強站立的人已經寥寥無幾。
天空是飛來飛去黑壓壓一片正在尋找食物的烏鴉,少許禿鷲正在地面上啄食著部分倒下的戰士。
很明顯一場慘絕人寰的血腥戰爭已經接近尾聲。
兩個不知好歹的手持長矛戰士一言不發,忽然從武士的左側和右側夾擊了過來。
“死亡如風,常伴吾身。”
“這一次我還能生還嗎?”武士閉上雙眼低語著。
忽然他怒目圓睜,與此同時他已經出現在一個手持長矛的戰士的面前。
速度之快讓人防不勝防,持矛武士露出驚訝的表情,然而為時已晚。
他的身體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這一刹那,他僅僅是看見了武士收刀的動作就已經身首異處。
然後武士再次抽出太刀,身體向後旋轉,刀出鞘後用盡最後的力氣從左到右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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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只是一場夢。”她突然從噩夢中驚醒,夢中自己的丈夫那視死如歸的表情歷歷在目。
她坐在床邊,揉了揉眼睛,隨後穿著薄薄的白色的睡衣慢慢走出這個簡陋而又狹小的房子。
在這冰天雪地裡面,刺骨的寒風依然不能阻止他的思念之情,已經出征數月沒有歸家的丈夫。
“老公,你何時才會歸來,你現在還好嗎?”
“或者說你還活著嗎?”她絕望的抬頭抬頭仰望著星空。
難道剛剛到來的幸福還沒達到高光時刻,就這麽靜悄悄的離開了嗎?
星空下一個絕美的女人光著腳站在茂密的綠色草地和厚厚的白雪之上。
約20歲,175的身高,白嫩且修長的腿隔著這薄薄的睡衣,婀娜多姿的身材若隱若現。
她黑色的長發順著肩膀垂到腰部,殷桃小嘴,含著淚水汪汪的大眼睛,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媽媽,媽媽你在哪裡?嗚嗚”房裡傳來幼兒的哭泣聲和吵鬧聲。
女人赤著腳急衝衝的跑回屋裡。
“媽媽在這裡。”女人把床上的孩子緊緊的抱在懷裡。
“爸爸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爸爸很快就會回來的,他只是去處理一些事,男人之間的私事。”
“嗚嗚,我以為媽媽也不要我了。”
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飽受戰爭的摧殘。
這個簡陋的小屋就坐立在山坡之上。
山下則是一個部落。
無數個深深插入泥土的圓木連接在一起,圍成一個巨大的圓,形成最為簡陋的城牆。
城牆裡面燈火通明,但是夜深人靜,人們在各自的家中坐立不安的進入了半睡眠狀態,他們的親人或多或少也前往了戰場。
僅僅是因為國王的號召。
女人抱著這個可憐的娃,盡管她自己也很可憐。
直到這個孩子進入夢鄉,她才慢慢把他放在床上,自己也蓋上被子。
此刻她才感受到片刻的溫暖。
她難以入睡,只是靜靜的看著天花板。
幾個鍾頭後,濃濃的睡意戰勝了她心中的惶恐和思念,她慢慢的閉上雙眼,進入了沉睡。
太陽伸著懶腰,慢慢地從東邊探出了頭。
女人在這個時候醒來,她習慣性的拍了拍身旁的孩子,告訴他該起來了。
小男孩睜大雙眼盯著自己的母親,盡管這不是他的親生母親。
之前他被包裹在一塊厚厚的棉布裡面,連同這個包裹著他的棉麻一起被拋棄在冰天雪地之中,而一位同樣是孤兒的美麗善良的女孩兒發現了他,把他帶回了家,當做親生兒子一樣對待。
“你醒啦?手術很成功哦,你現在是女孩子啦”
“我才不要當女孩子呢,我要盡快長大成人,以後就可以保護我的媽媽。”
“真懂事,媽媽好開心。”
女人穿上一件白色無袖體恤搭配一件牛仔短褲,穿上運動鞋。
顯得無比精神。
她來不及仔細化妝。
也來不及整理剛睡醒凌亂的長發,只是用皮筋把它扎成一個馬尾,並在前額留下一排齊劉海。
盡管馬上就要開始工作,但她依然花了少許的時間打扮了一下。
因為她不知道她的男人什麽時候會回來,也許就在一分鍾後。
她要讓自己隨時保持美麗。
這樣才能讓忽然回來的男人看到自己的美,以及這溫馨的小家。
女人和小男孩兒暫時忘卻了之前的煩惱,在歡笑中開始進行新的一天的工作。
女人熟練地點燃火爐,兒子把鐵器放在火爐之中燒的通紅,隨後女人再把..........
正當他們在充實的工作中滿頭大汗的時候,女人聽到門外傳來鬼鬼祟祟的腳步聲,隨後兩個強壯的中年男子粗暴的踹開了她們沒有上鎖的房門。
“小姑娘,我們只是路過”
“你叫什麽名字啊?反正閑來無事,一起聊聊天。”他們溫柔的說道,但依然無法遮掩他們凶神惡煞且不懷好意的表情。
只見他們身材魁梧卻又肥胖,比女人的腰還要粗壯的手臂青筋暴出,露出強壯的肌肉線條,然而他們卻也都挺著個讓人作嘔的啤酒肚。
他們髒兮兮的頭髮黏在一起,陰險而又小小的眼睛色迷迷的盯著這個對他們而言顯得很小巧的女人。
兩個男人無論身材還是長相都非常相似,或許是兩個雙胞怪胎吧。
他們一人腰間掛著兩把短柄斧, 另一個人則把一個大錘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一看就是非常變態的狠角色。
“小武,乖,你去把院子裡的豬喂了,它們估計也餓了。”女人撫摸著小男兒的頭髮,對他說道。
“快去。”
“你們想幹嘛?”隨著小男孩兒走出屋外,女人毫無懼色,冷靜的說道。
“嘿嘿,我們知道你獨守空房等待著你驍勇善戰的男人歸來。”
“據說部落所有男人都走了,都去參戰了。”其中一個下巴相對尖卻很長,牙齒有些反合的男人譏笑的說道。
“如果你們只是路過肚子餓了,我可以給你們準備食物,我也可以給你們端上熱乎乎香噴噴的肉湯。”女人依然面無表情且嚴肅的回答。
“............”男人們半晌沒有回話,只是依然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如果你們沒有什麽要聊得,那麽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
“我們非常感謝你願意給我們食物和水。但是”
“但是我們得在吃喝之前滿足其他方面的需求,你看如何?”
女人的表情不再嚴肅,反而慢慢露出了迷人的甜美的笑容。
她慢慢的轉過身向房間內部走去。
而身後兩個齷齪的變態露出肮髒和心滿意足的嘴臉,他們流著口水交頭接耳著。
同時露出自己黑黢黢的牙齒在女人身後貪婪的微笑。
女人忽然轉過身來,她看著兩個變態。
依然露出至少對變態來說足夠挑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