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是她登台表演的那一天,也是她和他變革性的一天。
這一天,天氣相當不錯。
蔚藍色的天空,在雨後的深秋,晶瑩透亮。
魚鱗一般的波紋,淡藍色的海水,分外的靚麗。
而在這海邊,是一座大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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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克對著鏡子把自己打扮了一番。
然後他擦拭著他那已經囤了厚厚的灰塵的轎車凌渡GTS。
因為高漲的油價讓他不得不把它停在路邊足足三個月。
它的動力依然強悍,風馳電掣........................
從小他就很想擁有一輛汽車,因為這樣他就能更快的到達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隨時可以停下來觀看這個世界最美麗的景色,感受著片刻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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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克懷著極其興奮的心情走進了這家電影院。
哇!好大的劇院啊!裡面人頭攢動,座無虛席,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這麽豪華的劇院。
但也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在這種地方表演的人,為什麽會窮的連白糖都吃不起?
工作人員非常仔細的東張西望,生怕在某個座位下面有一個沒有被發現的瓜子殼。
諾克就這樣看著手中的票上的座號,慢慢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在他坐下去的一瞬間,可能因為體格太大,他左右兩邊的觀眾也隨之猛地一晃。
“不好意思。”他意識到他影響到了左右的觀眾,於是非常禮貌的左右看了一下。
而左右兩邊的人只是對著諾克上下打量著。
隨後他們同時用蔑視的眼神非常不禮貌的瞟了諾克一眼,隨後再次看向舞台。
然而通過帷幔中間的縫隙,女孩兒偷偷觀望著他。
他高大的身材讓他在人群中很容易被發現。
她含著淚,但忍著沒有哭出來,僅僅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或許在她的內心深處,諾克對她而言或許更像是那種在一起會特別的開心特別幸福可又不敢領著見家長的男朋友,僅此而已。
盡管她已經沒有了家長。
雖然她一直在堅持,在強迫自己認為自己並不拜金,然而她很難改變根深蒂固的東西。
她痛苦和矛盾,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很快,帷幕打開了,女孩兒的表演開始了。
她和一個男性舞伴手牽著手走上了舞台。
妝後的她絕麗逼人,如白雪般的肌膚,如天星般的眼眸,如烈火般的紅唇。
略微紅暈的雙頰,無以言狀的傾城。
魔鬼般婀娜多姿的身材,向後攏起的黑色盤發,留有一些自然的抓梳痕跡,配合銳萌萌本身的氣質,顯得清純而高貴透出耀眼的光芒。
修長的腿穿著一條緊身黑色褲襪,顯現出最完美的身材。
在舞伴的配合下身體緩慢的前傾,手臂彎曲,就如孤獨的黑天鵝正在細心的梳理自己的羽毛,令人心顫。
諾克或許看不懂這些內容,但是他能看出哪些動作很危險。
因為擔心他的身體不斷的左右傾斜, 也導致周圍的人投來厭惡的目光。
一直到表演結束,諾克懸在空中的心才落了下來。
當他的心態穩定下來以後,他非常的開心。
他早早的走到了大劇院的門口,不斷地左顧右盼,期待著他的愛人出現,他為她感到驕傲。
然而他等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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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正在更衣室回憶著在這次演出之前發生的事情。
當時她擺出一個優雅的姿勢,看起來指導她的男教練,同時也是她的經紀人。
這個齷齪的地中海中年男人卻是貨真價實的在佔便宜。
他通過指導為借口,不斷的撫摸著她的身體。
而且已經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類似的事情了。
她大喊大叫著發瘋般的推開了這個老教練,然後飛快的逃出練舞室,用盡全力奔跑。
她幾乎已經體能透支了,就在她跑到地鐵上的時候,身體依然保持著防禦的姿態。
她一度想把這個事情告訴諾克,讓他去痛揍這個該死的中年混蛋。
但這個混蛋不僅僅是她的舞蹈教練和經紀人,而且跟ZF有關系。
他有權有勢。
在這個世界律法是用來保護這種混蛋的。
所以她一直在獨自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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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惡的中年地中海名字叫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