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喊我去我就得去啊?小爺貫的你!
陸子銘無視了郝鵬憂那張震驚的臉,淡淡的說道:
“想見我可以,回去告訴你父親,自己過來。”
郝鵬憂眨巴兩下眼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小夥子。
朋友,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這還沒開始呢,你就擱這裝起高人來了?那是我爹!是這烏鳴城的城主!
你這麽囂張就不怕惹惱他,到時候將你給抓了,然後把我又緊閉了?
等等!
陸子銘可是天劍山天劍老人的關門弟子,未來能問鼎天下武道巔峰的人。這樣的人拿捏一下不是應該的麽?
那可是天劍山,是傳說中的存在。烏鳴城城主算個屁啊,就是皇室成員來了,一樣要低頭。
陸子銘這樣做好像也沒錯,就是,自己有些不得勁。
郝鵬憂腦海裡瞬間想了很多,固然陸子銘進入角色很快,也很到位。但是自己怎麽覺得好像給自己挖了個坑似的?
自己父親要見他都要親自前來,那他呢?以後不是得說拜見?
這可不行!自己往後豈不是在這小子面前矮了一頭?
陸子銘說過,方法總比困難多!
結拜!跟他結拜為兄弟,自己做他大哥!堂堂烏鳴城三公子,跟一個小乞丐結拜為兄弟,怎麽算,他陸子銘也不吃虧啊!
想明白的郝鵬憂雙眼放光,一把勾搭住陸子銘的肩膀說道:
“沒錯!就得這樣!記住了,你就是天劍山傳人!是我的結拜義弟!”
“你說得對,要我父親親自前來才行,我這就回去叫他過來拜見,保持住這種感覺,千萬別穿幫了!”
郝鵬憂怎怎呼呼的來,風風火火的走。甚至連一杯茶都沒喝,就這般跑了。
恩?好像有哪裡不對,這大孝子剛才說啥了?結拜義弟?
小爺我的便宜是這麽好佔的?等你爹來了,看我不讓你管我叫叔!
一直到天黑,郝鵬憂也沒有消息傳來,就在陸子銘估摸著這貨又一次被禁足時,郝傍眉在當晚趁著夜色悄悄的來到了春滿樓之中。
郝鵬憂偷偷摸摸的出現在陸子銘面前,神秘兮兮將他領到了前樓的三樓。
洪媽媽正一臉忐忑的站在烏海原來住過的那間房門之外,看見陸子銘過來想開口說些什麽,但卻被陸子銘抬手止住。
“守在樓梯口,不準任何人上來。”
這位老鴇子頓時松了一口氣,趕緊行了一禮朝外走去。
她就怕陸子銘怪罪她沒有提前報信,裡面這位可是這烏鳴城的天,一進來便讓人將其給控制住,然後找到了這間僻靜的房間。
幾次想去通報陸子銘,結果被對方的手下給攔住。
現在好了,陸子銘來了,沒她什麽事了。
進入屋內,陸子銘見到了這位低調的一踏糊塗的烏鳴城城主。
其任城主以來,很少在公共場合露面,一直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烏鳴城的大小事務一概不過問,只會冷眼旁觀的看著。
若不是其年輕時出入過青樓,與洪媽媽有過那麽一兩場友誼賽,怕是洪媽媽還不知道裡面的神秘人是哪位。
這麽一位低調的城主,今晚卻突然來到春滿樓見陸子銘。
這其中怕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要相商,洪媽媽不由得胡思亂想道。
“郝城主大駕光臨,小子有失遠迎,還請海涵!”
從現在的情景來看,郝傍眉坐著,陸子銘站著,而且陸子銘也是被郝鵬憂給請過來的,搞得郝傍眉才是東道主一樣。
但陸子銘是誰,天老大地老二,老頭子第三,有容第四,他勉勉強強算個第五。
郝傍眉跟他玩這一套,給你貫的!
郝傍眉見陸子銘入屋後一句話便破了他精心布置的一切,不由的一愣。
他特意扣住洪媽媽不讓其去請陸子銘,就是想營造出一副雖然我來見你了,但仍然要讓你覺得是你來見我的感覺。
看上去有些拗口,不就是一個你見我還是我見你的把戲麽?有什麽意義?
但卻是一個掌握話語主動權十分實用的伎倆。
掌握主動權的一方,往往就能更好的把握接下來談話的節奏以及方向,能為自己爭取更大更多更好的利益!
哪曾想到,陸子銘一進門便識破了這一切,還以退為進的反客為主。
有意思的一個年輕人,郝傍眉不由的想道。
“陸小兄弟客氣了,是我該道歉才對,讓你在百忙之中抽空來見本人一面,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這是反諷小爺?給你臉了是吧!
陸子銘心中微微有些惱火,一計不成又來一計?說事就說事,老銀幣為啥總喜歡開局繞來繞去,搞得別人不舒服自己好像就能真的掌控什麽似的。
今天小爺就讓你見識見識,啥叫瑟坡如愛子。
只見他大手一揮,十分大度的說道
“無妨,小弟原諒郝兄你了。”
郝傍眉那智珠在握的笑容頓時僵住了,站在一旁的郝鵬憂也楞在了原地。
“郝,郝兄?”
郝鵬憂瞪大著眼睛看向陸子銘問道,這特娘的是加輩了?
陸子銘眨著純真的卡姿蘭大眼睛說道:“沒錯啊,郝兄剛才稱呼我為陸小兄弟,我稱他為郝兄, 有問題嗎?”
沒問題,完全沒問題啊!
你都原諒別人在你百忙之中打擾你了,一句區區郝兄還算個屁!
這死不要臉順杆爬的操作直接讓郝傍眉無語,這是個什麽貨?客套話都能當真,臉皮呢?
郝鵬憂聽見陸子銘的話頓時怒了!氣憤的朝他說道;
“不行!我才是你的結拜大哥,你怎能又與我父親兄弟相稱?這輩分豈不亂了?”
陸子銘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朝他笑道:“沒事,咱們各論各的。”
“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叔!”
郝鵬憂發誓,在來之前他絕沒想過劇本會這樣出現反轉,陸子銘的一手加輩直接讓他成為了在場輩分最低之人。
當場就要跟叔理論兩句,讓他收回加輩的決定,大家好好的按照正常輩分議事。
可他剛張嘴,郝傍眉臉色一肅的朝他說道:“出去!”
“恩?我?”
郝鵬憂指著自己朝父親問道。
郝傍眉斜撇了他一眼,“就是你,出去!”
好吧,自己現在連待在屋裡的資格都沒了,不當人子的陸子銘,可惡!
待到郝鵬憂出去之後,郝傍眉這才歎息了一聲說道:
“犬子頑劣,讓公子見笑了。”
又變公子了?陸子銘搞不清郝傍眉葫蘆裡到底賣什麽藥,有些惶恐的說道:
“郝兄這是幹嘛?什麽公子不公子的,我就是個小乞丐,您不嫌棄就叫一聲陸小兄弟就成,實在不行,叫我小叫花子也可以,可千萬別叫我公子,小子可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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