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的到底還是不是人?說出的話怎麽這麽惡毒,我一個女的都看不下去了!”
“樓上頂你,現在一些小年輕,總覺得新世紀權利自由,思想自由,言語自由,卻丟失了基本的廉恥之心!”
“雖然我也是女的,但是我讚同樓上的話,要是以後我的女兒也這樣,請在場的各位打死我!”
“樓上的不至於不至於,但是教導孩子,三觀遠比什麽都重要!”
“沒錯,學歷並不能代表一切,只能代表他們對於生活的選擇高於我們!”
直播間裡,原本看熱鬧的眾人,因為那幾個女的,恨不得帶著百萬大軍踏平這家跆拳道館。
可是說著說著,大家竟然討論起了國家發展,匹夫有責。
我為人人,人人為我!
看到這一切的董車弟都懵了,自己的粉絲不都喜歡黑自己嗎?
怎麽?什麽時候大家變得這麽有素質了?
就好比一幫人拎著家夥事,到了碰頭的地點。
“來來來,走一個!”
“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
這畫面……完全不對勁呐!
直播平台的主管也發現了這一點,更是給董車弟的直播間添上了一個正能量的標簽。
流量暴增!
董車弟不禁嘀咕著:“沒辦法了,看來我必須要轉型,順應時代潮流!”
“不然支撐不住這短短幾日積累的粉絲和流量!”
而他不知道的是,這次直播,更是以恐怖的速度在迅速發酵。
就像是有一張大手,在操控著一切。
……
寧海國際大酒店
一號總統套房
白若羽盯著屏幕,美眸之中毫無溫度。
“小姐,這幾個賤骨頭,要不要我……”
“不用,我相信他會解決的!”
(#?Д?)???
站在她身後的盧婉婷撇了撇嘴,嘀咕道:
“有異性沒人性,他陪你多久?我陪你多久?”
“你說什麽?”白若羽疑惑得回頭望了她一眼。
“我什麽都沒說呀!”盧婉婷臉色一變,精致的臉上迅速浮現一抹崇拜的神色來。
“我只是覺得,那個林塵好帥啊!”
聽到盧婉婷誇起了林塵,白若羽的嘴角掀起一抹精致的弧度,隨即又迅速隱沒。
“哪裡帥了?這種男人滿大街都是,一抓一大把!”她若無其事道。
盧婉婷撇了撇嘴: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呢?
你眼裡的光都可以召喚凹凸曼了呢!
……
另一邊,林塵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只見范萌萌跑到范老爺子身邊,扶住了他。
自己則是低著頭,瘦弱的肩膀一顫一顫,一聲不吭。
一旁的杜放更是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撕了那幾張破嘴。
可是他又不想落下個毆打女人的罵名。
不然別人就會說:哎呀,不管怎麽樣,也不能打女人啊!
杜放還乾不出這種事,畢竟從小的大俠夢,限制了他的思維。
只能說,還未成年的他始終是個孩子,遇到這種事,就不知該如何處置。
可是林塵不在乎。
曾經對生命的敬畏,在一些特殊情況下已經會被淡化。
在末日世界砍殺了這麽多的喪屍,他看著這些似人非人,遠比喪屍還要來的恐怖的人型生物,恨不得一刀劈了她們。
從那些女學員幫腔開始,李俊基就一直站在一旁,看戲似的打量事態的發展。
雖然白家那位大小姐已經警告過了自己,絕對不能對刀宗武館的人動手。
可沒說人家自己找上門,讓他不還手啊!
更沒說不能動嘴啊!
這嘴啊,有時候遠比那些有形的利刃來的更加殘忍,殺人於無形。
他呵呵笑著,假惺惺地打著圓場。
“大家不要再說了,我知道是我們道館有錯在先,一切責任在我!”
他尤其是看向那些女學員,那雙桃花眼中更是含情脈脈。
“不要怪人家,我們國家有句話,叫做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希望大家理智一點,不要傷了和氣!”
此話一出,那幾個女學員感動的都快哭了。
“天哪,俊基歐巴真的好善解人意!”
“是啊,館主真是體貼,不像某些人,一進來就惡語相向,粗俗!”
女學員們一邊誇獎著李俊基,另一邊狂踩林塵一行人。
她們沒注意到的是,身邊幾個男學員突然悄悄後退了幾步。
這幾個男的突然覺得,今天跑過來為道館撐腰,似乎是個錯誤的選擇。
直播間裡,接近兩百萬的觀眾終於忍不了啦。
一個個張口即國粹,問候她們全家!
“我為這幾個人模狗樣的玩意生活在同一個星球而感到羞恥!”
可也有新來的觀眾發出了疑問。
“這是不是直播效果?這一幫人是不是主播請來的托?現在的主播為了流量,真是煞費苦心!”
這條彈幕一出,就被人猛地狂踩,短短兩秒鍾就被踩了兩萬多下。
“放你娘得屁,就車妹這智商,還知道找托?”
“就是就是,車妹連自己的五指姑娘是左手還是右手都分不清,你說他會請托?笑話!”
助理小蔡把彈幕的內容給董車弟看了看。
後者滿臉黑線,感覺有被侮辱到,可是又感覺沒啥毛病。
對於李俊基眼神之中的嘲諷,林塵視而不見。
他知道對方此刻一定很得意,將這些華國的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相必很有成就感。
他看著嘟著小嘴,眼眶通紅的范萌萌一眼。
什麽話都沒說,只是深吸口氣,壓抑心中的怒火。
緩緩地向那幾個女生走去。
他的眸中止不住的殺意,差點迫使他從空間背包裡,將青牛取出。
還好他守住了底線,保持了清醒。
他不禁想到了剛綁定系統的時候,很不明白那些小說裡的動不動裝逼打臉的無腦情節,讓他嗤之以鼻。
可是現在他明白了,現實就是這樣,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你沒有這個資本,你就必須得付出代價。
你不去害別人,但總有人把想著害你,從你身上割下肉,放出血。
他們也吃的開心,喝的高興。
這種人,其實已經不配稱呼她們為人。
幾個女學員看著徑直向她們走來的林塵,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抬頭挺胸道:“怎麽?想要打女人?”
話音之中毫無懼色。
“沒錯,只有那些廢物男人,才會打女人!”
“走的倒有氣勢,姐妹們,我們看看他到底敢不敢動手,別是根銀槍蠟燭頭,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