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取出寄生蟲後就準備回去,楊強幾人不知如何是好,是回去繼續尋找下一個被寄生者,不過這人還沒有死,難道就這樣扔下不管?
“他還沒死?只是沒死透罷了。我們已經見過十幾起這種案例了,被寄生者體內的蟲卵一旦孵化了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
這幼蟲是通過人體其他神經間接控制人體,然後吸收人體營養長成成蟲,而這個過程人一直是清醒的活著的,一直受到煉獄般的折磨,直到寄生蟲成蟲時破體而出尋找新的寄主時才會死去。”那醫生模樣的人淡漠的說道,“成蟲會去尋找新的寄主,直接寄生到他的神經中樞,從而直接控制人,除了吸收營養更為重要的就是尋找寄主繁衍後代,這種寄生蟲應該是雌雄共體的,可以獨立繁衍後代。”
幾人懂了個大概,楊強有些憤懣道,“那為什麽不救他,他不是還沒有死嗎?他體內的寄生蟲應該還沒有變成成蟲吧,為什麽不救他?”
那醫生模樣的人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說了嗎,他不是沒死,只是還沒死透。他體內的這隻寄生蟲已經是大半個成蟲,他身體的營養和神經都被吸收破壞了一大半,是活不成了。如果你們想要救人的話,那就快去尋找下一個被寄生者,在它長大成蟲危害更多人前,消滅它!”
“可是……”
楊強還想說些什麽,卻被隊長給打斷了,“他們說得對,守護人民的安全是我們守夜人的職責,立即開始尋找下一個被寄生者。”
“這人後面會有人處理的。”那醫生模樣人的助手收拾完工具說道。
幾人跟著隊長出了那巷子,幾人都心思沉重沉默不語,各自沉思著。只有小可一無所知,依然用天真無邪的眼睛四周好奇的張望著。
忙了大半夜,李林提議去找個地方吃夜宵,經過剛才的事幾人都沒什麽胃口,但也沒有人反對,就都當全都默許了……
雖然附近也有不少飯店,但都太過熱鬧,楊強他們想找一個清靜之處,除了吃夜宵更為重要的是聽隊長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這條街也是一處夜市繁華之處,基本都是些青年男女,不少都染著發,打著耳釘,穿著…怎麽說呢,算是新潮吧,穿得千奇百怪反正平常人是不會這麽穿的。這條街倒像是不良少年,混混,流.氓的俱樂部。
一個高級的酒吧,一群人正在狂歡,樓上雅間幾個看似小頭領的家夥正在商量著什麽,坐在正上方看來是地位最高的。
那地位最高的家夥戴著一副畫著一支繁茂的青花的面具,穿著一套尋常的休閑服,只是臉上那青紋白底的面具給他徒增了不少神秘感。
“好了,會長交代的事就是這樣了,這次的事可千萬別搞砸了,不然後果你們知道的。”聽聲音這人的年齡也不大,可能二十出頭,說完那人就直接走了,就留下十來個小混混頭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個混混頭頭說道,“我們和祥龍會本就有不少的矛盾,會長讓我們做的這件事,雖然不難,不過卻是能讓我們和祥龍會進行一場決戰。”
“那又能怎麽樣,會長這次可是派了青杆來傳達命令的,可見會長對這件事的重視,難道你還敢違反會長的命令不成?”另一個混混說道。
見兩人有幾分劍拔弩張的意思,一個年長的頭頭頗有威嚴說道,“說這麽多有什麽用,我們做手下的只要執行好命令就行了,想這麽多幹什麽。”
十來個混混都沉默了,
顯然在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咦~”一聲輕咦,打破了沉寂壓抑的氛圍,眾人都看向那發出聲響的家夥,一個新人,最近才晉升到青枝,不過為人圓滑,跟其他人的關系都挺不錯的。
一個二十六七的青年,染著黃發,穿著很新潮,身上有著許多大大小小鐵鏈,正仔細看著窗外,似乎在確認什麽,小聲嘟囔了一句,“真是冤家路窄啊!”
青年轉過頭笑著對幾人說道,“各位哥哥,還記得我拜托你們的事嗎?”
“當然記得,阿西你提這事幹嘛?”
“我可沒忘。”
“你都請我吃過飯了, 我還賴帳不成。”
“出來混,講究的是義字當先,阿西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
幾個混混紛紛表態,阿西咧嘴一笑,“嘿嘿,那家夥現在就在我們腳下。”
“什麽?打了我們的人,還敢出現在我們的地盤,這TM還真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嘿嘿,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說著,這人一邊壞笑,一邊把一把尖刀插在桌上。
“看樣子那小子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
那最年長的頭頭,也發話了,聲音中充滿著陰狠,“看來不少人都忘記青花會的凶殘了,是時候給他們長點記性了,把你們手下的人全給我招過來,我要給他們上一課,讓他們知道為什麽別人一聽到青花會就聞風喪膽。”
倒不是他想幫阿西什麽忙,他這樣做的目的不過是,讓這些家夥先前對會長不滿的情緒發泄出來。混混嘛,打過一架就什麽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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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強幾人走在街上,突然感到氣氛有些不對,大量的混混都從店裡出來了,站在大街上,都用看戲、玩味的眼睛注視著幾人。
稀稀拉拉的,混混們聚集在一起,楊強幾人似乎是被包圍在了中心,聚集的混混越來越多,少說也有三百來人,不少都帶著刀片,鋼管,木棒等。
楊強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他不認為這麽大的陣勢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可自己和混混卻是有些矛盾,恐怕多少和自己有著些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