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靈啃食過的艾因和本傑明的傷口處留下的粘液有麻痹痛覺的作用,所以當小精靈松口時,傷口就會火燒火燎的刺痛,使用了太多的魔力和戰鬥幻境的聯合作用,兩個人在回去的路上暈過去了,海格將他們背了回去。
校醫院的龐弗雷女士表示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傷口,她有必要將兩個人留觀幾天來確定他們有沒有事。
好在是晚上背回去的,學校暫時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不過,除了鄧布利多。
畢竟這事就是他讓海格去做的。
二人昏迷的時候,鄧布利多也好好研究了一下現在的精靈盛宴和艾因的記憶——可惜的是,安吉拉給艾因的大腦上了鎖,只能讓鄧布利多看到一部分。
“異想體……真是種麻煩的東西啊……”他頭疼的撫摸著胡須,看向那群被鎖在籠子裡和康沃爾郡小精靈沒什麽兩樣的精靈盛宴,只不過他們是玩樂,而精靈盛宴是尋求食物罷了。
鄧布利多能明顯感受到,這群小精靈的身體裡蘊含著的強大力量——不同於魔力,那是一種從心裡取出的力量,對食物的貪婪與虛偽——現在已經被一種東西壓製得所剩無幾。
看起來,他們的粉末能創造幻境,現在也失去了光澤,唾液能麻痹痛覺,現在也只是粘液一坨而已。
他不清楚這股壓製從何而來,但是他可以確定的是,這絕非魔法世界的能力。
本傑明,回來的時候魔杖複原,鄧布利多看到了時間。
艾因,他說不上來。
這小子的兩根魔杖氣息很相似,本身的味道也是神聖與混沌交加,完全看不出本質來。
“只能等他醒來再說了。”鄧布利多離開了校醫院,囑咐護士長艾因醒了通知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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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我喜愛的後輩一起工作,真是令我興奮不已!”
“我知道,你本來可以進入任何一家翼的!但是你來了,真是我的左膀子!”
“你要知道,我們的行動可是為了給那些麻木的人們以希望!”
“……”
“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們還需要時間研究!”
“嗯?!”艾因又一次驚醒。
“怎麽……又是夢……”艾因想摸一下自己的傷口,發現手上也纏了繃帶,仿佛就不讓他碰似的。
“魔杖……魔杖呢?”轉頭髮現祝福和懺悔都不在,趕忙翻找。
“別動,孩子,魔杖在我這裡。”鄧布利多仿佛知道似的,推開醫院門進來。
“感覺怎麽樣?”
“不舒服,我傷了這麽多?”
“看起來是的,”鄧布利多坐在艾因的床鋪上,“我有些問題想問問你。”
問?你還需要問?老頭子鬼的啥一樣。
“您……問什麽方面?”
“精靈盛宴。”
“您已經知道異想體了?”艾因倒頭靠在床架上。
“我更想聽聽你對他們的理解。”
“怪物,生物,死不了,被收容在一個地方壓榨生產能源,沒什麽好說的。”提到異想體,艾因就不舒服。
“我的意思是,他們怎麽產生,又怎麽消滅……”
“我緩緩……”他喪氣回答,這一次行動沒把他弄死都算好的,白大褂回頭得再問安吉拉要一套。
“吃點糖嗎?”鄧布利多從口袋裡抓出一把怪味豆,艾因示意來一顆。
“這什麽味——鐵鏽啊——”
“或許是血?不清楚”鄧布利多也拿了一顆進嘴。
“呸,酸檸檬味。”他吐了出來
“異想體……是從人的心底產生的造物……
有些異想體是自然產生的,對異想體合理工作可以產出一種物質——腦啡肽,是一種清潔能源,但是僅僅那幾個異想體是遠遠不夠的,於是他們就從人心中挖出來更多的異想體——換言之,他們就是我們本身的思想,只不過更單純,更具體罷了。”
“腦啡肽……是不是破釜酒吧的新產品?我曾經喝過一杯,那種感覺真是舒服。”鄧布利多作回味狀。
“他們現在像是通過一些方式跑出來的。”艾因歎氣,“,至於腦啡肽,那是我給的。”
鄧布利多沉思一會,“你看起來對他們很了解,所以我想委托你一件事。”
“您?委托我?不敢相信啊!”
“這些東西看起來對你有仇恨,我想也只有你能削弱他們,再多講點。”
“異想體,從安全點到危險排列為Zayin,Teth,He,Waw和Aleph五個級別,這個,才是Z級的,”他指了指精靈盛宴說。
“異想體完全不同,對策不一,我只能說這些,具體的誕生過程——我也不清楚——您問我這些幹什麽?”
“據我所知,那個人,神-秘-人,獲取了一部分異想體的力量。”鄧布利多壓低了聲音說。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沒有,不完全,他會回來的。”
艾因歎氣:“擊敗異想體的方法只有用異想體, 而且他們是無法絕對擊敗的。”
鄧布利多看向旁邊的小精靈,小精靈頓時一哆嗦。
他舉起魔杖,對著小精靈揮了揮,一群藍綠精靈變成了一顆小小的寶石,放到艾因手上。
“既然如此,我把你收集的異想體封存起來,屆時再使用它。”
“您說他復活?”
“是的。”
“您把我編入計劃中了?”
“是的。”
“可是我隻想好好活著。”艾因的金瞳裡擺明了:不乾
“不乾的話,我們都會死,因為我們沒有異想體的力量,無法對抗他。”鄧布利多嚴肅的說。
“我明白了,但是我有幾個要求。”他虛弱的說道。
“你提,我盡力完成。”他知道,對於陌生的生物,只有了解他們的人有法子。
“一,你得提高我們兩個的魔法水平,雖然異想體對魔法抗性不一,但是魔法總歸是有大用的。”
“這個沒問題,我會通知弗利維和麥格的。”
“還有,我們要在危險時可以及時獲得幫助。”
鄧布利多思考了一下,“好的,還有什麽?”
“其他的,以後再說吧。”艾因說了這麽多,累得不行,倒頭又躺會床上睡去,額頭上都流出密密的汗珠。
“龐弗雷女士,我走了!”
“好,關於那些生物您有什麽法子了嗎?”她問到。
“看情況,他們的傷口應該只是正常的,修養修養就好了。”鄧布利多說完,離開了校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