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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墨研字》罰站
  烈陽高照,室內的空調呼呼地吹著,一班的兩位鬼才一左一右,站在班級後面。

  他們的語文老師泰哥在講台上侃侃而談,突然他大喊一聲:“全體起立!”

  “嘩嘩嘩!”

  全班立馬條件反射,一個個站了起來。

  “讓你們把作息調好!你們不聽!既然如此,剛剛有幾個人犯困就站幾節課!站到你們下次不敢犯為止!”

  大家都習以為常,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但每次都有人作怪。

  “老師!我……”

  剛轉身打算繼續上課的泰哥聽後立馬回頭,掃都不掃一眼,盯著教室的一個角落,破口大罵:“覃晗蓂!你又整什麽么蛾子!別說你看不見!你一個一米八的大個子還好意思!”

  站的太累的覃晗蓂放下舉著的手,乾笑道:“老師,我一八三。”

  “我管你多高!說!這次理由是什麽!”泰哥余光瞟到旁邊的人在抖,立馬轉移了戰火,“李鶴!你抖什麽抖!”

  一直憋笑的李鶴哪想到戰火竟然轉到他那裡了,他抬起低著的頭,無奈地回應道:“我,我,我帕金森。”

  得!這下全班一下子都得“帕金森”了。

  “有病就去治。”泰哥嫌棄地懟回去,然後又看向覃晗蓂等待他的理由。

  幸好後者沒有被傳染,他一臉認真地解釋道:“我,密集恐懼症。我看見那麽多人頭,我嚇得怕。”

  這下好了,全班的“帕金森”病情加重了。

  泰哥捂著胸口,手指著外面:“你TM的給老子滾!”

  “得嘞!”

  覃晗蓂剛一抬腳,就又被泰哥喊了回來:“你還真滾!給我回來!”

  被氣得急需一粒救心丸的泰哥拿起桌上的茶,咕咚咕咚地喝完了一杯,看來需要降的火比較多。

  等他冷靜一會兒後,這才開口:“你過來。”

  見一臉懵逼的覃晗蓂聽話地走了過來,他指著黑板屏幕上的詩,對這位“乖巧”的少年說:“你不是‘歷史鬼才’嘛,來,你把這首詩給大家講一下。講的好,全班都可以坐下,包括你和你同桌;不過要是講錯了,哼!你們就站一整天吧!”

  瞬間,又累又喪的同學們立馬精神起來,四十多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看向覃晗蓂。

  要知道,泰哥的罰站不是蓋的,別的老師是勸不動,管不了的。

  面對大家熱情似火的目光,覃晗蓂瀟灑地走上講台,往黑板上一看。

  喲!這不是我趙兄的詩嘛!原來泰哥在講暑假寫的試卷啊!

  “這首詩是唐代趙嘏在客居長安時所作,當時他舉進士不第,也就是落榜了。那天夜裡,陣陣笛聲勾起了他的憂傷……詩中的‘殘星’‘雁’‘笛’等意象,都表現了他的憂愁……‘紫豔’指的是紫色的菊花,‘紅衣’指的是紅蓮……尾聯是用典抒情,‘鱸魚正美’和‘南冠’這兩個典故表現了他的故園之思以及退隱之思。”

  覃晗蓂在台上狠狠地秀了一段,最後“乖巧”地笑道:“老師,我講完了。”

  對於覃晗蓂這孩子,泰哥是又愛又恨,愛得想把他放在心頭小心護著,但恨得又想把他送進宰豬場給宰了。

  泰哥乾脆眼不見為淨,揮揮手讓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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