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偷偷挑撥離間了,對吧!”
“沒有哦,但是奶奶懲罰嬸嬸了?怎麽懲罰的?”溫德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那個穿著白西裝的金發青年聽到這話,咬緊了牙關,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見狀,阿豪偷偷從別人酒桌上抄起了兩個空酒瓶,一左一右藏在了背後的包裡。
他感覺情況有點不對。
“這不重要,關鍵是你說不是你乾的。那為什麽你和那個人來家裡後,馬上就發生了這種事。我媽和奶奶的關系,明明已經緩和很多了!”
“誰知道呢,也許是你媽又惹奶奶生氣了吧。我確實沒見到奶奶,莊園裡的人都能給我作證。”
“別說這種廢話了,你今天最好給我把話說清楚了!既然不是你,那就是你帶到莊園來的那個男的,他是誰?!”
剛準備隨便編個瞎話的溫德突然看到了話題的中心人物,阿豪,他正鬼鬼祟祟的靠近這裡。
溫德一愣,瞎話突然卡在了喉嚨裡,說也說不出來。
金發青年帶來的兩個小弟,其中一個注意到了溫德的異狀,順著目光,一下就看到了阿豪。
他馬上用手指了一下,並喊道:“詹姆少爺!就是他!那個和溫德少爺一起來莊園的人。”
名叫詹姆的金發青年,立馬發現了正鬼鬼祟祟靠近的阿豪。
他看向了溫德,:“是他嗎?他是誰?”
“額,一個朋友。”
“那天你們到底幹了什麽?”
“不想告訴你,你幹嘛不去問你媽?”
“媽的,肯定就是他乾的,給我打!”
詹姆帶的兩個手下立馬衝了上來。
溫德想上來幫他,卻被詹姆攔住。
阿豪準備先戰術躲閃一下,卻突然感覺側腹被人狠狠踢了一腳。
他一個趔趄,倒了下去。還撞翻了旁邊的一個酒桌,酒水撒了他一身。客人的尖叫聲持續傳來。
阿豪有點懵,發現詹姆的一個小弟不知為何突然從正面出現在了他側面,還給了他一腳!
他從地上抓起了一個酒瓶,在起身的時候丟了出去。
被輕松躲過了。
他把包裡藏的兩個酒瓶也丟了過去。
全都沒命中。
嘖,阿豪打架的經驗很少。
對面那個人獰笑了一下,把手指捏的哢哢作。
然後他的頭就被一個酒瓶暴擊了。
“砰”
他徑直倒了下去。
是深淵酒吧的酒保乾的,他向阿豪挑了挑眉。
“乾的漂亮!”
隨後阿豪和酒保一起衝向了另一個人。
扭打間,他們很快就把這人放倒了。
阿豪向溫德和詹姆看去。
發現他們打的極有章法,攻防有度,感覺都像是練過的。
阿豪突然大聲說:“別讓他們在這打架,大家趕緊幫忙來勸個架。”
本來都圍著看戲的客人們,聽到這話就順勢圍了上去。
溫德順勢離開了打鬥,他本來就不想打。
“冷靜一下,別打了”
“就是,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嗎”
詹姆被撲上來勸架的人拉住,眾多的手扒在了他身上。在發現很難用武力掙脫後,他突然停止了掙扎。
他睜大了眼睛,怒吼著說道“狂風,聽我號令!”
在沒人能看到的地方,他心中的門豁然洞開,風的力量在其中凝聚。
“吼啊啊啊!”
霎時間,
狂躁的風憑空升起,在混亂的酒吧裡肆意呼嘯穿行。 離詹姆越近的人,感受到的風就越烈。
“嗚哇,這是什麽?”
“哪裡來的風?”
阿豪感覺面前好似吹來一陣台風,吹得他眼睛都睜不開了。他把包舉起擋在了自己面部,雙腳用力撐在地上,但還是感覺自己在不住的後退。
滿場的桌椅被吹的亂飛。混亂的人群四處亂竄。
風漸漸消散。
金發的青年在原地氣喘籲籲。
“詹姆!你瘋了?”
“呵呵呵哈哈哈,怎麽樣,這是你這輩子都無法擁有的能力。你這種廢物,就算把你這酒吧做的再大,又怎麽能和我們比?”
溫德一個箭步上前,當頭一拳,又和詹姆廝打在了一起。
阿豪趁著沒人注意到他,從包裡掏出了香水瓶。
繞到詹姆背後,對著他的頭狠狠砸下。
隨著砰的一聲,香水糊了他一臉。
詹姆倒還硬挺,沒有倒下。他抹了把臉,震驚的看向了阿豪。“這tm是什麽?”
隨後他感到一陣奇異的眩暈感襲來。鼻子前縈繞著一股令人極度安心的氣味。
他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
呼,阿豪氣喘籲籲的看向溫德:“怎麽樣,解決了!”
溫德啐了一口唾沫到地上“厲害!不過他怎麽暈的?沒看懂。”
“被香暈的,哈哈哈哈,滿屋子我香水的味兒你沒聞到?‘’
“真tm牛逼你這玩意兒,還能當武器。”
“我也沒想到,不過現在怎麽辦?”
阿豪轉頭看去,整個酒吧一片狼藉,桌椅都被吹飛,酒瓶和酒水灑了一地。部分霓虹燈都一閃一閃的明暗不定。
大部分客人都已經跑了,剩下在酒吧裡的幾乎都是溫德的員工。
“糙他奶奶的,這下我可是損失慘重了。”
“你快去解決一下子吧。”
走之前,溫德上下掃視了一眼阿豪“嗯,你還好吧,受傷了嗎?”
阿豪摸了摸側腹,有點痛,除此之外似乎還好。
“沒什麽大礙,你呢?”
“幾乎無傷!”溫德笑著去收拾殘局了。
損失慘重的可不止是溫德。
嘶,阿豪扶著腰,尋了一處亮堂的地方,打開了背包。
探索間,他的手被玻璃碎片淺淺的滑了一道。
——今天準備交貨的香水幾乎全碎了,唯一沒碎的一瓶也砸在了那個金發青年臉上。
哎。
他歎了口氣,是之前被一腳踢倒的時候,他摔倒的時候就感覺背包裡的香水瓶碎了。
他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後背。沒有傷口。
還好背包和自己的衣服夠厚。
他找了個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來坐下。
邊喘氣,邊看著溫德指揮他的店員們打掃。
正在他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麽再搞點原料的時候,他聽到了忽高忽低的笛聲從遠處傳來。
是阿加迪的治安官。
在一切結束的時候,他們終於到了。
“怎麽回事?這裡發生了什麽!”
一個頭戴寬簷矮帽的治安官闖了進來,震驚的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
“有傷者,趕緊安排醫療署的人來。”他回頭說道,隨後指向了店裡還站著的所有人。
“至於你們,都跟我走吧,調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