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裡。”意識突然的回歸讓這個第五仙域的至尊感到驚訝。
“我不是擊退了那黑色觸手了嗎,我現在在哪裡,是不是在至尊椅上。”
這位讓我們尊敬的第五仙域的仙帝發出的經典的人生三問。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麽。”
仙帝整開雙眼,試圖移動身體,但是不妙的是他發現了自己行動的困難,他向前伸手,首先就看見了一個肥嘟嘟的小手,有些向自己的變化縮小之術的效果。
“為什麽我會在昏迷之中釋放變化縮小之術呢。”種種的疑問在仙帝的腦中回蕩著。
接著仙帝試圖用仙力解除著變化縮小之術,但是最終以無果而終,現在他的體內沒有任何的仙力,甚至是連內視身體都做不到。
“那招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盡然抽幹了我體內的仙力。”仙帝感歎著,同時也是在感歎那招的威力,竟然一招就讓那無數的黑色觸手退敗了。想到這裡仙帝便有一些的沾沾自喜。
“只是沒有追尋到那東西的本源,要不一定能完全滅掉他。”
不知是什麽原因,光想這些東西就讓仙帝十分的疲憊,他隻好放下念頭,靜靜的觀察著身邊的環境,也在努力的運轉著自己修煉的功法試圖恢復仙力。
仙帝現在是以平躺的狀態躺在床上,他只能見這是高高的屋頂,這是一間木屋,他看著有些被煤炭熏黑的房梁上,又浮現了種種的疑惑。
“不管如何我也應該在至尊椅上啊,現在這裡是哪裡。”
他試圖說話,但發出的卻是咿咿呀呀之聲,仙帝發現自己無法言語,就更加的焦急起來,甚至是一股委屈的情感湧上的心頭。
這股委屈好像在現在的這句身體中無法得到壓製,仙帝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仙帝心中感到無比的丟人,他好像自從修煉來就沒有再哭過了,真是丟人,他試圖去控制這句身體,但是身體的本能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控制的,而是哭聲越來越大了起來。
“貝克,快去看看,他為什麽又哭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房間的更深處傳來。
第五仙帝的雙手在空中胡亂的揮舞著,雙腳也在胡亂的蹬著,在一陣的折騰下,他終於翻身,側過身來向著屋內的更深處看去。
第五仙帝便看到屋內一座不大的火爐,火爐旁蹲坐這一位高大,身體結實的男人,但是讓第五仙帝驚異的是這個男人的皮膚白的異常,還長了一頭黃色的短發。
“這是什麽妖怪化形而成的,皮膚如此之白,還有那毛發怎麽如此的金黃。”
“貝克,你是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嗎,快去看看他為什麽又哭了。”那女人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但現在是小娃娃的仙帝卻是聽不同其中的絲毫意思。
“這又是什麽語言,五大仙域中有如此拗口的語言嗎?”仙帝思考著,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陣的頭痛,空中的哭聲便越來越大。
高大男人從火爐旁站起,用手中鐵棍在爐中捅了捅,便轉身走向仙帝處。
仙帝看著這個男人的逐漸靠近,哭聲越來越小,仙帝現在才發現他現在躺在一個木製的小床上,床上墊著柔軟的毛毯。
男人靠近仙帝,兩隻粗壯的雙臂抱起仙帝,仙帝口中的哭聲緩緩的停止,大漢的臉逐漸的靠近仙帝,男人面容堅毅,給人的感覺很像是一頭努力耕作於田間額的壯牛。
男人看著仙帝,臉上浮現出種種的感情,
既有溫情,也有為難,最後的便是慚愧,但更多的還是對仙帝的溫柔。 與其說是對仙帝的溫柔,不如說是對他懷中的孩子的溫柔。
男人將孩子抱在懷中走向火爐處,再次重新坐下看著火爐,只是這時懷中多了個孩子。
仙帝看著火爐中跳動的火花,他剛剛努力的去感受周圍的仙力或者靈力,卻是沒有任何的效果,他只能暫時的放棄,看的爐中閃爍的火花,橙黃色的,讓人感覺暖暖的,很幸福。
股股困意襲來,仙帝還想掙扎一二,但最後還是不敵,暖洋洋的火光下,在男人的懷中再次的睡著。
男人抱著孩子,緩緩的站起,慢慢的走向木質小床,仿佛害怕自己的粗手粗腳會驚動睡著的孩子,貝克將孩子輕盈的放在柔然的毛毯上,凝視著孩子,又緩慢的轉身,又一次的回到了火爐旁坐著。
“貝克,孩子睡著了嗎?”屋中的女子輕輕的問道。
“嗯”火爐旁的貝克在回應著女子的問題。
“你進屋來,我對你有話說。”
貝克關閉了火爐的爐門,站起身來,走向了內屋中。
內屋中只有一張木質的雙人床,上面鋪著廉價的麻布,靠近窗戶的一邊還有一張梳妝台,一把皮質椅子在梳妝台後,窗上的窗簾也是麻布製作而成,顯然這家的經濟狀況不是很好。
皮質椅子上坐著一位金色長發,皮膚白皙的女子,面容精致,但也有一些細密的皺紋,雖說女子面容姣好,但還是遮掩不住去鄉下的氣息。
貝克走向靠近梳妝台的一邊,直接坐在床上,等待著女子的發話。
女士的注意力從眼前的梳妝台轉移看向坐在床邊的貝克。
“貝克,你知道我的母親為什麽給我起佩格這個名字嗎?”
貝克無言。佩格不管男子的反應,繼續的說道。
“佩格在我家鄉的方言中是珍珠的意識,我的母親在我出生的時候就希望我的未來可以向珍珠一樣閃耀,而不是在想她一般成為一個農婦,我十幾歲時我就感覺我是這天下最美麗的女人,未來肯定可以嫁給一個強大的劍士或是一位高貴的魔法師,但是我沒有那個命啊,最後嫁給了你。”
“對不起。”貝克嘴中向著自己的妻子道歉著。
佩格眼中溫情流轉,“貝克,你不用向我道歉,我們在婚禮上向大天使宣誓時我這一生就屬於你了, 我不後悔,你對我很好,雖然生活沒有過上我夢想的生活,但我依然很幸福。”
貝克抬頭看向佩格,眼中既有溫情又有感激。
但是瞬間佩格的神情開始凝重起來了。
“貝克,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危險,一個月前你從野外撿回那個孩子時,我是讚同養育他的,我也樂的在大天使的光輝的照耀下做一些好事,但是我要告訴你這個孩子很危險,甚至可能要了咱們的性命。”
貝克有些震驚,只是一個野外被棄養的孩子,為什麽會給他們夫妻帶來生命的危險。
“還記得你一個月前,撿回孩子時,孩子的身上所穿的衣服嗎,就是那件殘破的小衣。”
貝克點點頭沒有說話。
“當時我看那件小衣雖然殘破,但材質很好,就想把那件小衣改成一雙厚襪給你,但是有事我就先沒做,兩周前我想起給你做厚襪時,我又翻出了那件小衣,就在我把它剪裁成布料的時候,我看見了小衣裡用針線縫製的一行小字。“
說著佩格再次轉身,從她的梳妝台最小的抽屜中拿出一個布條。伸手遞給貝克。
貝克接過布條,看著手中的布條,上面用著金色的細線縫製成了幾個小字。但貝克是個粗魯的麵包師,他除了烤麵包和看著他的火爐就只會一些農活了,至於文字他更也是認不全。
“你知道上面用針縫製的幾個字是什麽嗎。”
貝克繼續搖頭。
“那上面縫製的是一個名字,那個名字叫阿爾瓦·范·盧森格威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