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芙瑩震驚的面龐,轉頭看向身後的元宵。
“我去!嚇老子一跳!”
我為什麽會這麽震驚呢?我看見元宵閉著眼睛抓著我的尖嘴鉗子躺在那裡,不僅如此,我手中堅硬無比的鉗子已經被元宵捏彎了。
小到幾乎沒有的動作幅度,竟讓我絲毫沒有察覺到鉗子已經變形,更何況元宵是閉著眼睛,純靠感覺捏彎的。
“說吧,又想幹什麽。”元宵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我問道。
我看著元宵也不是那麽不好說話,就實話實說。元宵把能量抑製器戴上,叫我們別再打擾他。
實踐證明元宵耳朵上的確實是能量抑製器,至於這段有什麽作用,純屬鋪墊。
……
第二天,我故意起床起的很遲,等到他們全部離開後,我偷偷找出車裡那本妖書,打算自己也試試能不能練會。
畢竟這個世界裡沒有法術天賦的人也能學習的本事,也只有巨力,極速,金鍾罩這三種內力了。不知道掠奪算不算是內力的一種,如果學會了,那豈不是甩開芙瑩他們幾條街。
我找出這本妖書偷偷練了起來,與此同時的芙瑩那邊,川哥和虎叔他們正圍坐在一起,和武佛寺裡最強的方丈談論著我的事跡。
一個盤羊族的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緊不慢的問川哥:“我聽說你有個叫浪野的弟弟,使詐打敗了五強少年裡的四個?可否說一說他是怎麽做到的?”
川哥想了想,說:“也沒什麽,打敗憨熊是利用了憨熊反應較慢的弱點,打敗鋒望是在手心裝了麻醉針,打敗戰幻是在被戰幻製造的塵土中用了麻醉槍。”
方丈又一次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轉頭問元釋:“那麽,浪野又是怎麽打敗你的呢?”
元釋低頭抱拳,說:“弟子不才,不知道他是怎麽戰勝我的,只知道他的每一次攻擊都毫無章法,完全看不出他的下一步動作。”
方丈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這哪裡是使詐,分明是他在瞬間就看到了你們的弱點,然後利用你們的弱點來打敗的你們。”
方丈看看鋒望,又看看戰幻,說:“如果老夫沒猜錯,浪野是不是先和鋒望交了朋友,讓鋒望放松了對敵人的警惕,才輸的?”
鋒望仔細想了想,確實是這麽回事。老者又問戰幻:“浪野是不是剛開始就表現出不是你的對手,然後你打算在揚起的塵土裡神不知鬼不覺的打敗他,結果自己沒料到浪野還有麻醉槍,對吧。”
戰幻說:“方丈果然料事如神,的確是這麽回事。”
方丈轉頭問浪川:“容老夫介紹遲緩,貧僧是武佛寺的方丈,法號無痕。”
川哥學著剛才元釋的抱拳,說:“晚輩浪川,是這群小家夥的大哥,敢問方丈是不是有什麽請求?”
“真不愧是能和震嵐相比之人,一眼就看出老夫有事請求。那我就直說了,浪野這小家夥天賦異稟,還對心理戰如此精通,老夫想親自考驗考驗他,不知你可有什麽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