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笑話說的可不是很好笑哎。你想破案,會笑掉人家大牙,真是癡人說夢。”大友聽到程健說想破案的不禁失聲的笑出來。雖然平時對程健的才華頗為讚賞,可是破案卻並不是很看好他。
“笑掉大牙也是笑話,你廢話到現在還說不說了。”程健顯然是很不耐煩了,直接加重了語氣,他事情很多。
大友看到程健臉色稍微變了變,著手去收拾桌上的書,看來玩笑是不能繼續開下去了,直接答道:“是這樣的,這個死了的女孩是我們學校經管學院的,聽說好像是經管院的院花,可美了,她啊,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平時穿的十分妖豔,可以說笑靨豔比花嬌。全身名牌服裝,可見她家裡的闊碩。打扮的花枝招展,全身散發的香味綿延千裡,所到之處,男生止步,女生羞澀,都會抬頭看一眼,就連天上的鳥都會感歎:此女只會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啊。要是能被我、、”
“哎,有這麽誇張嗎?別說她多美了,這我已經知道了,接著說她的人際關系,我猜是一團糟吧?”程健心裡對此女知道的七八分了,聽到大友對她的描述不敢苟同,只是還沒有很多確認,多問了她的相關信息。
“哦,她的人際嘛,我還不怎麽清楚,只是聽說她經常換著男朋友,不是十全十美,雖然很美,但這樣的女孩就算給我也都不敢要。”這倒是實際,女孩對於感情不是很忠貞,長的再美若天仙也只能作為飯後欣賞的花卉,不過這只是像大友一般老實人的想法。
程健自然清楚,美女總是會有人欣賞的,便道:“她不僅有人要,而且是被人搶著要。”
“你這話說的有點意思。難道你知道她的情況。”大友對程健的肯定回答感覺有點懷疑,雖然是事實但也不排除這小子是在瞎掰。
“我不僅知道,而且還有點清楚。”程健扶了扶鏡框,對此女了解八九不離十了。
“嗯?你怎麽說的有點玄乎啊,你每天除了去圖書館和教室,你怎麽會認識她呢?”大友越發的摸不著腦袋了,這也不能怪他,他清楚地知道眼前的男生每天都在做什麽,他不相信他會知道,“哈哈、、、,難到你小子?”但是轉念一想難道他背著他們做了不為人知的事,頭腦裡迅速的飛轉著,嘴角閃過了一絲陰笑。
“別瞎猜了,我不認識她本人,但是我了解她的情況,就是剛才知道的。”大友的一抹陰笑被程健看的心裡發寒。
“你說是剛才?是通過的我的話?你不會是在忽悠我吧,”大友哪相信這句話,他根本就沒告訴她的具體情況。
“自然沒錯,我是剛才通過你的話得知,基本上她的情況我略知一二。”
“我還就不相信,難不成就憑你,”說著說著,就軟了,看著程健眼裡的自信,不覺得相信了幾分,他相信眼前的男生會給他震驚,因為平日裡相處他給的太多了。“哎?你真知道嗎?哎,那你跟我說說。”
“好,我就跟你說說,她長的好看是因為她的莫名其妙的死,多數情況下這只是主觀感受,不過你後來緊接的描述證明了我的猜測,她個頭很高,大概是一米七五左右,她的男朋友普遍都會在一米八以上,而且她媽媽是做化妝品生意的,她姓陳,名叫陳靚穎,在財務管理專業,她爸爸是留學回國的龜派人士,名叫陳家國,回國後做起了服裝生意,她媽媽大學時學的是高分子材料學,後來畢業後選的是化妝品研究生,不過在畢業過後,
由於是農村學生,苦於沒資本,來到她爸爸公司裡上班,後來與其父親相識,再後來有錢投資了現在中海比較出名的香奈兒化妝品經銷店。二人由於每天的公司業務很忙,家裡留下一個女兒和一個男孩,成天留給保姆看管,陳靚穎在家是老大,今年已經23歲,她弟弟叫陳勝,今年18歲,正在讀高中,姐弟兩在學校都混得很不好,陳家父母在兒女教育這塊沒做好,她的死究其原因,還是教育的敗筆!” 大友聽完程健的陳述,猛的從座位站起來,緊緊地握住程健的手,眼裡露出無限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道:“程健,程健,我滴神哎,真是神了,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而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
“哦,這些啊,是你告訴我的啊,你跟我說她是經管院的院花,而且平常打扮的花枝招展,早在我了解的陳家女兒,從小就喜歡打扮,可能是由於她父母的原因吧。”程健也沒擺譜,將大友的手擺掉,臉上露出了微笑。
“就這個你就能確定嗎?而且還說的這麽具體,我估計就算她的班主任也沒有你了解的清楚啊。”大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行了,壓抑住心頭的喜悅,對眼前的男孩更添了幾分敬佩之色。
“就這個我還不能確定,在你說到她會用一些名牌化妝品,穿著滿身的名牌衣服再結合是經管學院的院花,我就百分九十的確定了,根據你到現在誇張的表現,我敢百分百的肯定就是她了。”
“就算你知道,那你怎麽知道她和她的父母的情況呢?”
“這個就簡單的多了,你看我們學校裡面經常有的廣告牌你就知道了。”
大友拍著自己的腦袋好像想到了一點,“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學校經常舉行的大型活動都會有香奈兒的招牌,以及靚穎服裝的招牌,原來都是她家的,怪不得她在學校裡這麽囂張跋扈,學校領導都不會管上一管。不對,那你怎麽知道很多詳細的情況呢?”
“哦,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家可不像她家那麽富有,我爸媽早幫我在學校辦了貸款,而且我的貸款費正是她爸爸讚助的,所以我難免會記住自己的恩人。”
“哦,還有這麽一說啊,我還真想起來了,怪不得你要說親自去破案呢。”
“嗯,是,雖然她不是很好,畢竟她是我恩人家的女兒,她的死,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那我們也不耽誤了,你這就帶我去看看現場的情況。”
“好啊,只是我不知道她,住在哪?”大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也不知道死者究竟在哪個宿舍,何談帶他前去。
程健並沒有理會,在他的櫥櫃裡掏出了一個帶著燙金字的紅殼證書,抬腿往宿舍門外跨去。
“哎,等等我,你手裡拿的什麽?”大友沒看清楚他手裡拿的什麽,見他已經走出幾米遠跨出宿舍門外,不覺得的喊出了聲。
來到女生樓下,大友心有余悸的說:“程健,我不敢進去。”臉上顯出難為情的意思,這回真看不出他還是這麽收斂之人,在宿舍裡談的女生話題可沒見他少插嘴。不知真到了女生宿舍可沒有了當時的底氣。大友指了指女生宿舍樓,“阿姨不允許我們進去哎。”
“你進還是不進。我可進去了。”程健對女生宿舍平日裡散發的種種神秘感,早想著一探究竟了,只是迫於樓管阿姨的威嚴,沒敢造次,這次可讓他逮著機會了。毫不猶豫的跨著步子進去了。
“你等等我,今天也不是乾壞事的,豁出去了。”大友見程健進去了,好歹和他也是兄弟,像進入女生宿舍這麽危險的地方豈能見著自家兄弟以身犯險,而保自身的說法,抬腿跟進去了。
程健剛從阿姨的窗口經過,便從裡面傳來一陣聲音,“哎,混小子不允許進去,給我出來,要不然我可報警了哦。”
大友剛好從後面跟了過來,正好被阿姨攔個正著。“你小子,想幹嘛?這是女生宿舍不許男生進入,可知道啊?”
“阿姨,我知道啊。”
“知道你還進來,剛才進去進去的男孩你可認識?”阿姨手裡拿著蠅拍掐著虎腰隱隱透出三份威嚴。
“認識啊,我進去幫你喊出來啊。”剛好阿姨站的地方和牆邊還有大概1米綽綽有余的地方,大友伺機一溜煙的擠了進去。
“哎哎,我沒打算叫你進去啊,你怎麽進去啦。”阿姨沒辦法,隻好沒去管這事,她還要擋住後面的人,這出了這麽大的事,定要守好這個大門,更何況學校的領導都去了警察早已來了,諒這兩個小子也不敢鬧出很大的動靜。
程健所到之處,邊上的女生都張大了嘴看著她,沒想到在女生宿舍裡還會見到男生,這可真是罕見。程健並沒有理會周圍的眼神,循著人流很快的知道,是頂樓的宿舍出了事。
據他觀察,女生宿舍和男生宿舍有著區別,但大體上還是差不多的。每層樓的走廊盡頭是兩個衛生間,自然他是沒進去,只是根據常識推測的。
出事的樓層樓梯口已經被一條紅色警戒線攔圍著,警戒線的前面還站著兩名年輕的民警,不過二十老幾的樣子,只是被邊上的女生盯著,臉上不時紅陣陣靑陣陣。這時看到有男生進來,臉上的肌肉霎時繃緊,顧及不了自己的難為情了。
程健卻沒有對邊上的女生指指點點絲毫在意,而是徑直的走到看守民警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