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板這邊拿好筷子,接下來就是回去補覺了,為了晚上的行動做準備。
“程哥,不去玩嗎,我聽說今天是去樹林裡踩蘑菇,多好的機會啊。”李雷有點猥瑣的說著,還不忘擦擦手掌。
回憶起昨晚的李雷,這裡李雷還真是親切啊。
“你去吧,我要睡會,今天不知道怎麽的這麽困,對了你們去樹林的哪片區域啊。”我問。
“指導員說就上次唱歌的附近,好像是東邊吧。怎了?”李雷回憶著說。
聽過之後,我直接把被子搭到頭上了,懶洋洋的回答著,沒事。心中想著跟我的符標記的位置不同便也不搭理他的問話了,自顧自的睡著了。
一天無夢,睡的正香的楊程被李雷叫醒,“走啊程哥,吃晚飯了,今晚吃小雞燉蘑菇,我采的,老香了。”
睜開眼皮瞅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回答了一下,就簡單的下床起來洗漱出去吃飯了,吃飯的時候不經意的回頭一看,發現馮歆歆也在看我,作為鋼鐵直男,我也是簡單的點頭示意了一下就繼續吃飯了。
“唉!程哥,我好像戀愛了。”李雷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哦?誰啊。”我略帶了一絲興趣的問。
“馮歆歆啊,我剛才回頭的時候發現她看了我一眼,然後還對我笑了一下,你說我要不要主動出擊一下啊。”李雷一臉豬哥相的說,好像馮歆歆已經對他表白了一樣。
“咳咳~!”我一口米飯差點沒噴出來。“那我祝你馬到成功了啊。”
吃完飯之後,在宿舍和他們打打牌,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我們就要回學校正式開學了,這最後的一晚,也是折騰的挺晚的,等他們睡死,也都快1點了,正是陰氣正足的時候。
我見他們都睡了,就帶著家夥偷偷溜了出來,去廚房拿了一個大碗,放上半碗水,放上一根竹筷子,“急急如律令”筷子在碗中直接起立,我也對這第一次的尋跡符成功,感到一絲高興,輕手輕腳的出來,跟著筷子的指引,來到昨天的那個地方。
先用符開了眼,然後拿著今天老板的給的筷子,在地上擺了個葫蘆陣,作為困鬼的小型陣法,以葫蘆狀,中心放上五根陣眼,然後拿著一張六甲符纏在雙指上,在自己頭上的明燈中夾出一根火苗,點在了中心的筷子上。
在鬼的視角中,葫蘆口就是個障眼的洞口,裡邊是一個陽氣十足的人,但是這人她看不到,一旦她進去了,就不好出了,洞口的那十幾根筷子都會連成一條線,碰一個就會動全身,為什麽筷子都可以有這威力。
筷子是與人舌尖碰觸最多的地方,年頭越長,積累的陽氣越足,並且像農家院這中人來人往的複用形筷子,效果更佳,要是桃木的就更好了,這個和銅錢,雷劈木一個道理,銅錢並不是年份越老的陽氣越足,而是要看年號的年代是否昌盛,人口等情況,交易越廣泛,遇到的人越多才是最好的。
做完這些,已經是一點鍾了,找到那個骷髏頭,將她額頭的血擦掉,馬上放回原處,回到我的葫蘆陣的屁股位置,隨便找了個掩體看著陣的方向,拿出一張閉氣符。
“程哥,你怎麽又回來了。”我一個激靈,馮歆歆的聲音。
我轉過頭看去,我看著馮歆歆穿著粉色的睡衣,站在我身後,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歆歆啊,你怎麽來了,你不睡覺嗎?”我問。
“我本來要睡了,然後想去廁所,路過大廳的時候看到你端著一個碗在廚房出去,
我就跟著過來看看了。”馮歆歆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你在幹什麽啊,怎麽在這蹲著啊?” “啊,我啊。”等等,不會是又中了套了吧,這女鬼上次的幻覺這麽真,這次?
我抬頭看了下,還好月亮還在,應該不是假的,不過上次這事我還告訴了阿飄,於是我手裡捏了一張破煞符說。“歆歆啊,你穿著粉色的睡衣還挺好看的,你能過來讓我,看看你嗎。”
馮歆歆聽完一愣,好像有點扭捏,不過還是慢悠悠的走過來了“嗯,好。”如同蚊子在耳邊飛過的細語,不過我也沒聽到。
我見她走的這麽慢,心裡有點焦急,這阿飄不知道啥時候就出來了,你倒是快過來啊,那天追螢火蟲的時候不是跑的挺快的嗎?
見她終於走了過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我的懷裡一帶,清香的體香好似一朵茉莉花,溫潤的身體柔弱無骨, 但是我也來不及欣賞,帶著符的手按在她的額頭上,有點尷尬的說:“天這麽冷,你是不是發燒了?”
“沒,沒啊,我挺好的,不過程哥,你怎麽突然,突然這麽...”後邊的話真的聽不清了。
突然意識到這個體位有點怪異,我也是老臉一紅,將馮歆歆輕輕的推開,證明了她不是鬼之後,算是稍微松了一口氣。
不過,這可怎麽解釋,我不能說這邊有鬼,你先走,我收了她就去找你,這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說,先說她會不會接受,就說她要是突然知道了有鬼這事,會不會為我保密都還不一定。
“程哥,今天我說和室友王媛說了一句,喜歡螢火蟲,你不會就來找了吧,那,那是我隨便說的,你可不能當真啊,而且這裡這麽恐怖,咱們還是先回去吧,你有這個心就好了。”馮歆歆的話聲音越來越小,加上我還在想阿飄什麽時候出來,確實是沒聽太多。
“啊,對,螢火蟲,昨晚你因為追螢火蟲還被嚇到了,我這想給你抓一隻,我也是隨便聽到的,這樣吧,你先回去吧,我找下我的眼鏡,我眼鏡剛才低頭的時候掉了,你先走吧,不用管我,我找到了就回去了。”我低著頭說。
“眼鏡,你不是不帶嗎?”馮歆歆問。
“啊~”一聲凌厲刺耳的慘叫突然在陣的那邊響起。我又被嚇了一跳,不過看馮歆歆煞白的臉我知道了,這個鬼有點實體化了,她應該也聽到了,但是估計是看不到。
馮歆歆聲音顫抖的問,“程哥,你有沒有聽到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