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天,一會聽我口令,看好出口方向,我說跑就一起衝出去。”我大聲對他說。
運氣三周天,聚集掌部,雙錘齊出,向底下轟去,狹小的空間,並不明亮的走廊,加上在地下的建設,為了防潮一定下了很大的功夫。
頓時漫天的灰塵飛起,好似沙塵暴襲來。
“跑~!”
我大叫一聲,運了十足的力氣,趁著慌亂昏暗,閉著眼睛往記憶的出口衝去,期間已經不記得撞開了多少狐狸。
感覺到鼻子裡的塵土味道減輕,我嘗試著睜開眼睛,發現已經衝出重圍,凌一天也跟了出來。
我順便拿出一張借火符,向後方扔去。
就那顆粒密集程度,如果產生粉塵爆炸,不亞於扔了幾顆手榴彈。
“拜拜了,您呢!”
可是如期的爆炸聲卻沒有響起,換來的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胡二爺出來了。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在揚起沙塵之後,第一個想到我們會借機離開,並找好方向付諸行動了。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讓我倆跑了,不過也避免了,他的狐子狐孫受到傷害,胡二爺一把抓住了那張點火符,雖然他可能不懂粉塵爆炸,但也不像我們的計劃順利的實施。
不過對我們也算好事,因為如果受傷了,我們那天就真的沒辦法走了。
並不是真的就是修煉就會刀槍不入,如果嚴格意義來說,目前最強的還是人,因為只要你一刻未成神,一個原子彈打過去,你也扛不住。
當然了,成了神怎麽還會對世俗之事上心呢。
胡二爺又將塵土吹去,命令他們繼續追擊我們。
而我們則繼續跑著,眼看就到了出口,不過面前擋著的正是來時的那兩個,吃不飽和吃就胖。
因為換型符的原因,估計他倆已經認不出我們了,一人舉起一把鋼刀就要照著我倆劈了過來。
我和凌一天則是一人一把桃木劍抵擋,他將吃就胖的刀挑開,我則用劍敲在吃不飽的刀身震開。
雖然震開了,但是我的手也有點發麻,看來讓這倆看門,也是有點道理的,最起碼力氣上非常的突出。
見我二人脫身,吃不飽攔住吃就胖說:“別追了,他倆出去了也不一定能跑得了,再說了我倆就是看門的,過了這個門就不歸咱倆管了。”
可能是覺得我倆能以人身潛入不簡單,還是說我身上殘留的雞肉味讓他熟悉,總之他倆各出一刀後就沒再追了。
“凌一天,我們出來了,哈哈,咳咳~他娘的,沒完沒了了是嗎?”
就在我們衝出大樹洞之後,我高興地對凌一天說,可能是剛才昏暗的地方出來,眼睛不太適應光線,等緩過來才發現,面前早已經站好了裡三層外三層的狐狸,並且裡邊有好多都已經可以化成人形了。
而胡二爺,也在此時帶著後邊的那群狐狸走出來了。
“小子,上次放了你們了,這次我看那小魏是來不了了,我那次出了幾分力可是自己知道的。”
胡二爺不緊不慢的說著。
只見胡二爺點點頭,這幫狐狸又一擁而上。
有人會問,胡二爺直接出手就能乾掉我們兩個為什麽還讓小弟初來頂啊,這不由的想起來小時候小孩打架,你作為家長確實不好參戰,或者不屑參展,等到結束了,或者自己孩子吃虧了再出面一把攔住。
“你還有什麽絕招嗎?”凌一天問。
我一邊招架著一邊回答:“沒有了啊,
你呢。” “我也沒了,你那請神上身的符呢?”他說。
“你上次不是讓我少用嗎,我就沒再畫,要不你頂會我現在畫一張。”我說。
“現在不是畫符的時候,時辰不對。”他打開一片喘口氣說。
這凌一天,都這時候了還是那麽正經,就現在這局面誰頂的住我,我就隨口一說,他還當真了。
對了,絕招啊,魏隊不是告訴一個保命絕招嗎。
“天哥,給我製造一個空隙,幾秒就行了。”
凌一天領會我的意思,將木劍插在地上,雙手結印喝道“五雷秘法,白牢!”
球狀牢籠從劍的位置擴散開來,將我們與狐狸分開,牢籠不只是能囚禁別人,也能適當的保護別人。
我將氣運到咽喉,大吼三聲:“胡三太奶是我奶奶!胡三太奶是我奶奶!胡三太奶是我奶奶!”
一時間大家都愣住了,就連胡二爺臉上的表情都停頓了一下。
我心想,果然有效果啊,拉著凌一天就要走,卻不曾想面前的狐狸竟然不讓開路,於是我又對他說了一遍;“胡三太奶是我奶奶!”
“沒錯,胡三太奶也是我奶奶!”
那個狐狸說完又一拳打在我的臉上,因為沒有防備,眼前已經冒起了金星。
模糊中,感覺身上的痛苦如雨點般的密集,隱約中看到凌一天也倒了下來。
“住手。”
二爺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底下的人就仿佛定住了一樣,紛紛的離開我們身邊並給他留出了一條路來。
胡二爺緩緩的走了過去,見已經昏迷的我倆,嘴角又掛起那一絲狠辣的笑容。
抬手就要將我二人斃命。
而此時,一道金色光柱從天而下,將我和凌一天包裹住,並切產生的氣場也將胡二爺震開一步。
“三娘?你不是出去辦事了嗎?怎麽回來了。”
胡二爺問。
來者不是別人,而是胡三太奶。
只見一位衣著華貴,以白色為主調的女人從光柱中走出來。
“胡青振,我為什麽不能來,難道這裡不歡迎我嗎?”
胡青振這個名字已經好久沒聽別人叫起來了,因為人家一直二爺二爺的叫著,一下子竟然有些陌生了。
胡家的排名並不是說,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胡二爺和胡三太奶也不是親屬關系,胡二爺是胡家一支比較強的家族中的老二,而胡三太奶則是另當別論了。
“行了,散了吧,這倆小娃娃我就保下了。”
胡三太奶輕描淡寫的一句,在場的狐狸也就都走開了,胡二爺雖有不甘,但是卻不能發作,也沒辦法發作。
胡三太奶見他們都走了,一聲口哨,叫了兩隻大狐狸來,給我二人送到附近的醫院療養。
再醒來,已經是兩天以後了,起來看了看,身體好多地方打著繃帶,身邊的雙人病間,另一個床位已經沒人了,但是邊上的那個包,我認得出來是凌一天的,看來他恢復的比我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