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呢?
“我在這邊看到了楊珍,她在裡面好像感受不到外面有人。”
“難道是這座建築用特殊材料建成的?”
胡楊走到門前用手摸了摸,就在胡楊的手指觸碰到門的那一刻一股極為強勁的電磁穿過全身,胡楊霎時橫在了地上,在一旁的程宴濤急忙抓住胡楊。
“胡楊,你怎麽了?”
只見胡楊雙目緊閉。這時程宴濤拿出別在身後的起源干擾槍,對著門口開了一槍,一顆肉眼可見的子彈帶著一道藍色的尾焰狠狠地擊在了門上。就在子彈接觸到門上的那一刻,程宴濤深深地震撼到了。只見整棟建築瞬間激起一道藍色的電膜,在黑暗的夜晚中顯得格外絢爛,沒一會兒整個房間的電磁網消失殆盡。這時程宴濤背起胡楊一腳踹開門朝著楊珍所在的位置跑去。此時楊珍感覺到了整幢建築的保全系統被癱瘓了立即跑了出去,就在楊珍跑到客廳的時候正好看見程宴濤背著胡楊,楊珍一見胡楊的樣子立馬明白了,對著程宴濤說到。
“程宴濤,先帶著胡楊出去,我這邊取點東西。”
“胡楊他這是怎麽了,就不能想想辦法先救他嗎?”程宴濤看著胡楊焦急地說到。
“我只能告訴你他現在並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所有的身體機能被擾亂了。你們也只是暫時癱瘓了保全系統,我感覺用不了多久相關的技術人員就會檢測到。”
楊珍跑回臥室出來的時候背上多了一個登山包。
“程宴濤,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程宴濤背著胡楊說到:“我們從哪裡下去?”
“從入口下去已經不可能了,他們肯定察覺到了我會逃離這裡。”楊珍想了想。“我們走這邊,這有一條山民們上山砍柴的山路,我們就從這裡下去。”
程宴濤跟著楊珍來到了別墅的後面。
“我靠,楊小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這也叫路?”
“你曾經和胡楊一樣在東南亞雇傭軍服役過,山民背著柴都能走,你為什麽不能。”
說完楊珍有條不紊地抓住一根藤條向下走去,程宴濤也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天色漸漸地亮了起來,程宴濤實在是忍不住了輕輕地把胡楊放了下來,坐在地上氣喘籲籲地說到。
“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實在是走不動了。”
“不行,現在暫時還不能停下來。”
“給一個能讓我信服的理由。”
“若是公司出動了生物探測器,不超過十分鍾我們便會被找到。”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總不能像一隻無頭蒼蠅那樣到處亂竄吧。”
“第一,我是按照原定計劃路線走的,第二,你背不動胡楊我來背,你背我的包。”
“這不就對了嗎?”
“你繞了一圈就是不想背人而已。”
說完楊珍取下背包雙手遞給了程宴濤。
“背包給你,我背胡楊。”
程宴濤無意間觸碰到楊珍的右手,一股涼意頃刻間傳遍了程宴濤的腦海。就在程宴濤接過雙肩包的時候認為這個雙肩包只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背包了,程宴濤把雙肩包拿在手上的時候才知道是自己想錯了。整個雙肩包看起來沒有多重,實際上最少有八十斤左右。
“我說楊小姐,你這背包裡面裝的是什麽?”
“你和胡楊一樣煩人,滿腦子都是問題,問問題也要分一下場合。”
說完楊珍背著胡楊朝著密林深處走去,
程宴濤在原地愣了一下隨即跟了上去。太陽漸漸地從東方升起,走了兩個小時的二人此時已經穿過密林來到了一條鄉村土路上。楊珍輕輕地放下胡楊,讓胡楊的背靠在樹乾上。 “好了,我們就在這裡等一下。”
程宴濤看著胡楊問道。
“楊小姐,胡楊不會有事兒吧。”
楊珍沒有回答程宴濤而是靜靜的靠在樹旁,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由遠而近慢慢地傳了過來,程宴濤一聽聲音趕忙躲了起來,並對楊珍疾呼到。
“楊珍,快躲起來,有人來了。”
楊珍依舊紋絲未動,一輛黑色的豐田越野車在楊珍面前緩緩地停了下來,這時從車上下來一個身穿製服的女孩,一副暗色調的眼鏡把女孩冷酷外表裝飾得淋漓盡致。
“楊隊長,你們還好吧。”
楊珍睜開眼鏡說到。
“鄭芳,你先帶我們回溫州吧,不要走高速公路。”
楊珍看著躲在樹後的程宴濤:“自己人,出來吧。”
程宴濤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程宴濤把胡楊報上車後車子緩緩地啟動,消失在了原地,如果程宴濤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土路上根本沒有汽車行駛過的痕跡。
“先介紹一下。”楊珍坐在副駕駛上說到。
“這位叫做鄭芳,在NATSE裡擔任安全員。這位叫胡楊,在營救我的時候被電磁網傷害,所以現在處於昏迷狀態。這位是程宴濤,胡楊曾經的戰友和好友。”
“楊小姐,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怎麽知道我和胡楊的郵箱帳號的?”
楊珍閉上了眼睛。
“程宴濤,謝謝你和胡楊看到郵件後及時破譯把我拯救出來,這幾天你們都沒有好好休息,乘著現在閑暇之余先休息一下吧。”
程宴濤聽到後別過頭看著窗外不再說話。
“鄭芳,放一些慢節奏的歌放松一下。”
一股不祥的念頭一直充斥在程宴濤的腦海中:這個女人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瞞著我們的,但是她為什麽要把我們卷進來。程宴濤想著想著再加上緩慢而優美的音樂不知不覺地睡著了,一覺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程宴濤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經意地看了看時間。
什麽?現在已經十點了。
程宴濤立即爬起來看了看四周,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程宴濤沿著牆摸索著燈的開關。程宴濤打開了開關,這才看清楚這臥室的布局。這間房子的布局是典型的江南水鄉書房布局,一床、一桌、一椅、一書架,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程宴濤走到窗戶旁邊輕輕地推開了窗,陣陣晚風夾雜著桂花香撲面而來。程宴濤轉過身環顧四周。
“奇怪,這是哪裡?我為什麽會在這?”這一連串的問題促使程宴濤離開了臥室
程宴濤沿著走廊來到了客廳,只見整個房間空無一人,程宴濤大聲叫了起來。
“喂,這裡有人嗎?胡楊,你在哪?楊珍?”
程宴濤沒有人回應便小心翼翼地朝著樓下走去。程宴濤看到不遠處蘆葦岸邊上的紅亭中有幾個模糊的身影,頓時明白了自己現在在哪了。程宴濤沿著竹林小徑來到了紅亭。
“我靠,胡楊,你這麽快就沒事兒了?”
胡楊看到程宴濤來了笑著說到。
“那你這麽希望我有事兒?”
“沒那個意思。”程宴濤看著環坐在圓桌旁的三位美女扭頭一臉壞笑的對胡楊說到。
“胡楊,你小子可以啊,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你不怕你家那個還在喂奶的女王發脾氣嗎?”
“我好像聽到有人再說我的壞話了。”
“沈、沈雯玉?”
胡楊把手機遞給了程宴濤。
“靠,我說呢。給胡楊這小子十個膽也不敢在外面亂搞。對了,你們四個在這聊啥呢?”
“我只是有些問題不明白,想問一下楊小姐。”
“就這些?”
“這不是等你來會議才開始嗎?”
“那你們在這裡坐了這麽久?”
“我們也就是吃了點水果點心之類的,你睡得像豬一樣,為了不打擾你我們才決定出來的,你既然來了就把桌子收一下,咱們的小會議就開始吧。”
“我靠,我什麽都沒吃到還要乾活?”
“你看這不是有紅袖添香,佳人皓月相陪伴,如此良辰美景就用不著吃飯了。”
“你、你。”程宴濤被氣得說不出來。
“好了,就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楊小姐,接下來是你的主場,我們在座的幾位洗耳恭聽。”
楊珍喝了點杯中的龍井說到。
“事情就從我接到任務前往西安的時候說起吧。”楊珍回憶到。
“在此之前我和黃百川(代號K)、段志龍(代號S)參與了秦始皇陵的拯救行動,一次意外的地震在西安城北的驪山震開了一道神秘的裂縫,一個盜墓賊從洞口中爬了出來,附近的農民發現了他,盜墓賊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神志不清的不停地重複一句話。“救命啊,下面有鬼啊。”
農民們一看情況不對立即向當地的派出所報案,後經派出所的民警同志調查得知原來這是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盜墓團夥,上來的這個是其中的一個爆破手,他們在下面不知道遇見了什麽,只有他一個人活著出來,民警同志也不敢全信他的話,隨後立即聯系了省文化局和相關部門。所有人員到齊以後組織了一個救援隊,以西安大學歷史系教授沈天賜夫婦為首的救援隊順著裂縫走了進去,他們夫婦二人就是沈雯玉的父母,四個小時後在上面的指揮發現與他們失去了聯系,立即組織第二批救援隊前往下方,但最後同樣是失去了聯系。而當時的我在溫州發現了一位和我一樣擁有靈視的女孩,我隨後試圖說服女孩的父母要求女孩加入NATSE, 那個女孩就是現在你面前做的那位,鄭芳。”
“哦,原來真有陰陽眼。鄭芳,那你現在能看見鬼嗎?”
鄭芳皺了皺眉想了一會兒說到:“我現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相信時間會告訴你的。”
楊珍繼續說到:“在女孩兒的父母拒絕了我的要求之後我便垂頭喪氣地回到了NATSE的總部,剛到大門的那一刻,通訊員告訴我西安文化局的領導請求我們的協助,情況十分緊急。等我乘坐飛機抵達西鹹機場的時候發現和我一起的還有兩位,經過短暫的接觸我們來到了裂縫現場。”
“等一下。”胡楊打斷了楊珍的話問道。“就是這件事!我剛想起來但一轉身就忘了,怎麽想也想不起來。是這樣的,你們NATSE組織每一個成員都不知道其他成員的信息嗎?你不是NATSE的創始人嗎?”
“沒錯,這是我當時設下的規定,成員之間除了必要的任務聯系外其他時間都不允許。”
“那你們這樣在處理任務的時候不會很麻煩嗎?”
“不會,這樣會讓我更專注問題的發展走向。”
“也就是通訊員告訴你們哪裡有任務,會涉及到哪些方面的領域,從組織中尋找個人能力突出的人來組成一個隊伍。”
“沒錯,是這個樣子的。”
程宴濤在一旁問道:“胡楊不是說你是NATSE的創始人,你為什麽會被軟禁在富春山的總部?”
“創始人不代表就是最高的負責人。”楊珍平靜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