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古樸的院子裡,院外的牆上爬滿了爬山虎,在院外就能聽見一聲聲有力的喊叫聲,驚得爬山虎的葉子瑟瑟作響,一綁著總角之辮,有讓人憐愛的杏仁大的黑色眼睛的肖寒,正有力的揮劍,或劈,或砍,或刺,汗水順著皮膚從額頭流向鼻梁直到下巴,最後匯聚成水珠,隨著身體的轉動,向四周飛去。肖寒心裡暗歎一口氣,一年又一年,這種練劍的日子到底那天是個頭,老頭子再不回來,我感覺就要和劍共度余生了,肖寒雖然在念叨著某個糟老頭子,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曾停息,腳步輾轉挪移,劍上劍花璀璨,別有一番精妙。這時,老宅的房門打開了,走出一名身材修長的中年男子,從他清秀的五官上看,年輕時也是一個俊秀郎兒,他向肖寒揮了揮手中的書,說道:“小寒,到時間了。”
肖寒歡快地應了一聲,就蹦蹦跳跳地走了進去。屋中的爐火燒的正旺,剛練過劍的肖寒感到心中有些燥熱,又想著自己練劍時對老頭的思念,便越發煩悶,中年人看見了肖寒緊鎖著的眉頭,輕笑一聲,問道:“可曾是想到了吳老頭,放心,他會回來的。”肖寒被看破後,也不氣惱,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不再想糟老頭的時,拿起一邊的凳子,就做了下來,問到:“楚叔,今天學些什麽呀?“王叔微微一下,略微神秘地說:“不可言說清楚,需要你用心感受。”
王叔用火折子將蠟燭點燃,並放在高處的燈架上,拿出屋裡的大襖披在肖寒的身上,目光久久凝視著肖寒的臉龐。楚叔喃喃自語道:“像,真的像,延年哥,我一定會保護好小寒的。“忽然,楚叔的眼神變得犀利,與白天的儒雅書生判若兩人,暗自運起內力,將口袋裡放的飛鏢猛地飛向左邊的窗戶,“咚”一聲沉悶的聲音從窗外傳來,楚叔運用內力,將肖寒喚醒,隨即握住肖寒的嘴,“噓”楚叔示意肖寒不要說話,並抽出一邊的利劍,一手拉著肖寒的手,緩慢謹慎的走向窗邊。突然,一隻利劍刺破窗戶,一身黑衣的不速之客跳進屋內,楚叔迅速將肖寒護到身後,內力附在劍上,利劍即刻變得血紅,王叔大力橫劈,刺客沉悶一聲,被壓的噔噔退後三步,楚叔縱身欺上,只見劍影一閃,刺客的內力便以被封,吐出一口鮮血,對倒在地,昏了過去。王叔扭過頭,對肖寒說:“去裡屋,把東西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就走。”肖寒迅速地點了點頭,轉身便去收拾東西。
“又來,這已經是今年的第三次了,到底有完沒完了。”肖韓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嘟囔著。突然,他的話語一頓,下意識的身體向左一偏,一支飛箭從肖寒側邊飛過,刺入了旁邊的牆壁,箭身還在輕微搖晃。“好呀,一個個的都欺負到小爺頭上了。”肖寒左腳一頂劍鞘,配劍便被他緊緊握住,運起內力,跑向院外的圍牆上,霎那間,只見此刻前面的肖寒雙手握劍,大力下劈,刺客橫刀一斬,“呲”卻發現只是肖寒的一道殘影,“小賊,你大爺我在這裡”肖寒的聲音在刺客頭頂響起,內力匯聚於右腳上,一招擺腿,刺客就如沙包般破窗進入了房間內,連翻三圈,再也沒了聲響。此時,王叔也趕了過來,提起這個可憐的刺客,拿上行李,對著肖寒示意一下,二人利索的坐上馬車,趁著夜色正濃,向南奔去。
在大幽帝國的京城—帝江內,一名面相陰柔的侍衛匆匆走近大殿內,沒有感情的向著前方的貴人稟告,:“聖人,肖家余孽的蹤跡找到了”,聖人沒有回應,大臣便緩緩退出門外。過了一會,只見聖人邊把玩著手上地扳指邊看著架子上的龍袍喃喃自語道:“肖延年,別慌,很快你們一家人就可以相聚了。什麽麒麟子,殺了他,看誰還能奪我的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