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子被將士們拱衛著或者說是被要挾著走在寶庫裡,李世子向走在一旁的將軍賠笑著說:“這位大人,放過我吧,我什麽都可以給你,我爹是不是又惹什麽事了?我爹做的歸我爹,我做的歸我,你不能幫綁不了我爹,就來綁我呀。”李世子有眼睛一轉,求饒著說:“要不你看著這裡面有什麽你想要的,盡管拿去,你要你放了我,整個李府都可以讓給你”
“少廢話,若是你聽話,說不定還可以免一死”將軍譏笑著斜看向李世子。眾人剛走入寶庫,兩柄遍布傷痕的虎頭大刀就砸向眾人,將軍左手抓著李世子,向右一跳,躲開炮彈般的大刀。兩個士兵躲閃不及,正中大刀懷中,被速度極快的大刀一碰,即變為血霧彌散在空氣中。
空氣中不複剛才的潮濕感,到處都彌散著人血的腥味,李世子嗅到這股味道,居然擺脫了將軍的束縛,雙腿跪地,開始乾嘔起來。同時,從黑暗中緩緩顯示出一雙琥珀大眼,將軍向身後的士兵示意一眼,各自抽出自己的武器,瞬間,寶庫裡一片雪白,也照亮了黑暗中的人影。
不,也許不是人影,更應該說是虎影,不過著虎人並不顯得英武,反而因身上的襤褸的衣衫,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樣子,反而讓人對他產生了憐惜。
噗呲!李世子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到他這副樣子,頓時讓他忘記了剛才就在他的手上慘死了兩個活生生的生命。笑聲迅速傳染了整個隊伍,士兵們都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就連冷冰冰的將軍嘴角都忍不往上勾。
虎人眼睛瞪大,,心中壓抑不住怒火,吼道:“笑什麽笑!還不是你們這幫人害的我變成這幅模樣”虎人身體再次變大兩分,笑聲戛然而止,將士=們先發製人,擺開戰陣,衝了上去。李世子此時也如刺在哽,再也笑不出來,臉上透露出驚恐,默默躲在一邊,趁機準備偷溜,“李世子,這是準備去哪呀?”將軍專門留下地兩個士兵冷冷的問道。
此時,一切的始作俑者,肖寒和武安君他們正在前往蜀川國的路上。
“你說什麽,虹淵劍裡面住著一個老人,金幣是他發現的?”武安君想看著傻子一般看著肖寒。劍中老者坐在武安君旁邊,無奈的看著肖寒,一幅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樣子。
“小子,這些人是不可能相信劍中會有人在的,如果你不想被迫看醫生,就放棄吧”
肖寒歎了口氣,不再理會這兩個人,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向武安君說這個的確是異想天開但偏偏是事實如此的事情了。
“小子,接下來有何打算?”
肖寒搖了搖頭,抿著嘴說:“不知道,暫且跟隨著武安君遊走四方吧”
聽聞此話,劍中老者皺了眉頭,不快的說道:“如今你淪落到如此地步,依我拙見,還是你的實力不夠強,甚至於連虹淵劍十分之一的戰力都揮發不出來。以我所見,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提升你的實力,盡快進入鬥千境,這時你才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老者又想了想說:“到了蜀川國,我在給你一招,讓你迅速來錢,比搶劫寶庫都快”說完,就將回到劍中。肖寒這時舔了舔嘴唇,遲疑的問道:“老先生,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還有你能不能給我講一下這把劍的用處”
老者一愣,盯著肖寒說:“老夫本命名莫白,你可叫我莫先生,至於這把劍的作用。”莫先生臉色一紅,撓著頭,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你的虹淵劍有什麽作用?每一人主人都會激發出不同的功能,
至今為止,還沒有重複過。” 老者邊鑽到劍中,邊說:“你可以雙手握住劍柄,用手感受他的跳動,當心跳和其一致時,思想就會進入劍中的空間中,獲得你的第一個能力”
肖寒一臉便秘的看著老者,遲疑的問道:“那我不是相當於貼著你的胸膛,聽你的心跳嗎?”老者進入劍中的動作一頓,僵硬的扭頭看向肖寒,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惡狠狠地說:“你可以不要技能”
肖寒訕訕一笑,“可以當我沒說”
老者又補充道:“武安君的百象決甚是奇妙,我建議你好好修煉,以後會有大用”說完,就完全鑽到劍裡,沒了聲響。
肖寒雙手握住劍柄,感受著虹淵劍的心跳,是如此的暴躁,肖寒跟隨者虹淵劍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
肖寒的臉色變得血紅,鼻子中不斷吐出熱氣騰騰的白霧,心跳也逐漸趕上虹淵劍的跳動,像耐心攀爬珠峰的登山者,一步一步的接近自己的目標。
錚——
一聲悠長的劍鳴從馬車中傳去,驚起了林中的飛鳥。霎時間,萬籟無聲的林間颯颯作響,好似都在為肖寒獲得技能歡呼雀躍。武安君打開門簾,狐疑的看向肖寒,問道:“徒弟,發生什麽事情了?剛才的劍鳴可不是一個斬十境界的小修士可以發出的。”
肖寒還沉浸於自己的震驚中,沒反應過來武安君正在和他說話,自言自語道:“這個功能”吞了吞口水繼續說:“有億點點強呀”
“肖寒!肖寒!”武安君此時走進了車廂內,推著肖寒問道,
“啊,師傅我沒事,剛從虹淵劍這裡獲得了一個能力,也可以說是功法吧”肖寒興奮的叫嚷道,接著說:“我以後可以遇強則強了,只要身邊敵對我的人拿劍和我決鬥,我則可以獲得雙倍的觀察力,力量和”肖寒頓了下,表情古怪的說:“劍的敬畏”
武安君瞪大了眼睛,笑著說:“有趣,有趣”拍了一下肖寒的頭,走向外面說:“小子,來,和我比劃比劃。”
兩人相對而戰,寇宜穎坐在車邊,晃著腿,看著這一對師徒倆,不屑地說:“呵,男人,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還是我的起點小說好看,哇,你看這男人刀削般的面孔。”
遠處肖寒和武安君看著流著哈喇子的女人,相視一眼說:“呵,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