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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騰並沒有打擾正在說書的孟思文。
站在遠處,靜靜等孟思文將此段章節說完,這才走過去。
“孟先生。”
“郭小哥!”
看到郭騰,孟思文比郭騰想的還要激動。
孟思文快步走到郭騰面前,朝郭騰上下掃視幾眼,拱手對郭騰行禮。
“郭小哥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孟思文眼中,郭騰過來,等於有問題谘詢,等於美食一頓。
況且郭騰成了世家,又成楚王女婿,出手定然闊綽。
指不定等會飯後,還會贈他不少銀錢。
想到這,孟思文看郭騰的目光,又多了三分熱切。
上次吃頓好的,還是在郭騰迎娶楚王之女的那幾天。
他跑到都梁府城,吃了楚王三天流水席,爽的不要不要的。
可惜,最近半年,也就那幾天吃的好。
剩下的日子,清湯寡水,日子不要太難過。
“許久未見,也時常思索孟先生在何處。”
“不知孟先生現在有空否?找家酒樓,你我暢飲幾杯?”
沒曾想在八通縣,還能再次遇到孟思文。
郭騰也覺得運氣挺好。
回想上次在八通縣碰到孟思文,郭騰知曉頗多。
不知道這次,又能從孟思文這裡,收獲什麽常人難以了解。
“今日兩個章節已經說完,下午無事。”
“隨郭小哥一起痛飲。”
孟思文一天說書,至少要說四個章節。
可看到郭騰,那下午兩個章節,還是留到明天再給大家說吧。
郭騰帶著孟思文,來到請客酒樓。
照例,讓老板上一桌好菜,上幾壺美酒。
和孟思文碰杯一下,痛飲一口,郭騰也說出內心迷惑。
“孟先生,我有一些問題,窩在心中半天,讓我混混沌沌,不知道要如何解決。”
“還想請孟先生幫我分析一番。”
“郭小哥請說。”
孟思文又是一杯美酒下肚,放下酒杯,看向郭騰,等待郭騰問題。
郭騰緩緩把自己遭遇的難題,換了個說法,向孟思文詳細道出。
“孟先生,我有一個朋友,此人實力強橫,已經可以睥睨一府之人。”
“可誰想到來到省城,被省城強人所鉗製,動彈不得,看著她作弄自己嶽父。”
“嶽父告訴他,若想反抗那一省強人,則必須犧牲其他百姓,化為血食,方可鑄就神功,回去報仇。”
“他為人心性,不能說善良,也不能說為惡。”
“可殺人,也可不殺人。”
“可要是去殺那些無辜之人,他下不去手。”
“前幾夜晚,他找我吐露這般心聲,向我尋求回答。”
“我將自己帶入他所說問題,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
“犧牲無辜百姓,也不為我所願。”
“不知道孟先生,怎麽看待這個問題。”
一番話語說出,郭騰仰頭把酒喝下,等待孟思文回答。
孟思文尋思尋思,覺得郭騰的這個問題有些不太對味。
什麽神功,需要犧牲其他百姓。
問題是,這個神功,你朋友練沒?
“郭小哥,你朋友的這個問題,有點複雜。”
“首先,那門需要犧牲百姓為血食的神功,你朋友修煉沒?”
修煉沒?
郭騰思索一下,自身背負未來,應該是修煉了吧。
“他應當是修煉了那種功法,不然他嶽父也不會這麽給他講明白。”
“郭小哥,你朋友若想反抗,那就把這種歪,額,神功,練下去。”
“如果不想反抗,那就舍了這門神功,做個普通人,退隱山林。”
“當然,退隱只是一廂情願。”
“若你朋友還有其他什麽仇家,即便是退隱,也不得安生。”
“語氣最後家破人亡,四處尋求幫助,還不如把這門神功練下去。”
“至於被化為血食的百姓。”
說到這,孟思文停頓一下。
“郭小哥可知道養豬?”
“我知道。”
“那郭小哥可知道,為何每到過年,便宰殺豬。”
“自然是為了吃。”
孟思文說到這,郭騰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意思讓自己把那些把視為血食的百姓,先當豬養起來,讓後再吞噬。
這個想法出現,郭騰又想到西南五省的那些百姓。
他們的一生,是不是也被詭神長筠視為豬仔,一到時間,就把他們給吞食下去。
“難怪說畜牧百姓。”
“先是喂養,然後宰殺。”
“如何不是畜牧?”
郭騰舉起酒杯,思悟半天,終於放下。
“畜牧百姓,我也要走到這條路上了嗎?”
郭騰啞然,沉默許久。
孟思文見郭騰陷入沉思之中,手上不停,將桌子上的雞鴨魚肉瘋狂塞進嘴裡。
現在不吃,等會郭騰反應過來了,又是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問題。
等郭騰從思悟畜牧百姓搖擺不定中醒來時,桌子上的餐食,只剩下一些蒜末蔥薑。
看孟思文拿著大餅,沾著桌子上菜湯的樣子,就知道他還沒吃好。
“小二,把這撤下去,照著剛才上來的菜食美酒,再來一份。”
郭騰往桌子上拍下十兩銀子,發出冬的聲響。
小二當即手腳麻利,扯下桌上狼藉。
又重新奉上餐食。
“郭小哥還有問題?”
拿著大餅的孟思文突然有點後悔。
早知道郭騰還會再叫一桌,他就不慌著吃餅食了。
“我確實還有疑問。”
郭騰又敬向孟思文。
“我在問蒼山習武之時,某夜曾聽遠處原來一聲怒吼。”
“你若你不怕梁朝二百五十七年歷史成為空白,那就伸手掐死我。”
“不知道這句話何解?”
郭騰對於便宜嶽父楚王威脅長筠的這句話也分外好奇。
隻憑這句話,就讓長筠能忍得住心中殺意, 放過楚王。
那怎麽可能。
楚王的這句話,絕對有問題。
而且問題很大,大到長筠都不得不吞下這口惡氣。
郭騰這句話問出來,啃著雞腿的孟思文,面色一白,手指一松,雞腿險些掉到桌子上。
孟思文朝左右觀望一下。
周圍沒有他人。
又朝酒樓外觀望一下,也沒發現天象變化。
低下頭,拉低嗓子對郭騰說道。
“郭小哥,還請慎言。”
“此種秘辛,你聽到能活下來,就已經不得了。”
“要是還想追根求源,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