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我彼得三世,鵝國六邊形皇帝
很快,彼得隨著伊萬諾維奇來到了關押的地方,能被神秘辦公室請進來,可不是在尋常的宮殿。
這已經可以說是一個單獨的地方了,深處地下,但還算乾燥,也沒有什麽血腥的氣味,彼得很滿意。
大牧首最開始是在前面走的,但他不知道地方,隨後隻好跟著帶路的伊萬諾維奇。
然後三人就見到了那位大主教。
大主教雖然沒受刑,但的確關押在是囚犯該呆的地方。-
彼得第一次見到這位大主教,面色蒼白,神情落寞,但麥茨耶維奇卻不是第一次見到彼得。
在聖母升天大教堂舉行的登基儀式中他就見到過,這時見到陛下來了,而且還有大牧首,不由神情激動起來,他立刻充滿了鬥志。
麥茨耶維奇從坐的地方站起身,來到限制他行動的囚房邊大聲道:
“陛下!陛下!大牧首!伊萬諾維奇有罪!他擅自拘押大主教,一定要嚴懲!!!”
“還不把人放出來?”
彼得說了一句,在旁邊有人立刻放下的乾淨椅子上坐下了。
隨著皇帝的命令,看押大主教的守衛立刻打開了囚房,大主教依然穿著東正教的法衣,他走出來先是向大牧首問安,然後向彼得行了一禮。
大牧首臉色好了些,不管怎麽說,皇帝一來就把人放了,讓人心中舒坦。
大牧首也慢慢露出了笑意,彼得道:
“沒看到兩位老人家年紀大了嗎?還不給人看座?”
立即,又有人搬來凳子讓大牧首和麥茨耶維奇坐下了。
麥茨耶維奇看了眼站在陛下身邊的伊萬諾維奇,對這份待遇頗為自得。
彼得向阿德裡安道:
“大牧首,有什麽誤會就在這裡問吧,把問題在這裡解決了,豈不是一件美逝?”
阿德裡安點頭,覺得有道理。
之前一直是伊萬諾維奇在說,他更想聽聽這位大主教怎麽說。
阿德裡安看向麥茨耶維奇,麥茨耶維奇猶豫了一下,但看到大牧首在這裡,膽氣頓時一壯,他開口道:
“陛下,我這次來皇宮本來是找樞密院的,可是剛跟別斯杜捷夫說了一會兒,別斯杜捷夫就把我趕了出來,說這不是他負責的事情,讓我找伊萬諾維奇,然後我就去找伊萬諾維奇了,可是還沒說兩句就被他抓了起來。”
“陛下,這不是伊萬諾維奇仗著您的信任隨意使用權力是什麽,您一定要嚴懲啊!”
麥茨耶維奇越說語調越高,顯得很憤怒。
彼得不置可否,看著大牧首笑道:
“您怎麽看?”
阿德裡安微微皺眉,他能當上大牧首,熬死了安娜女皇,梅克倫堡公爵夫人顯然有點智慧,他聽出了麥茨耶維奇說的語焉不詳。
阿德裡安開口道:
“主教,說的清楚一點,你到底去樞密院是幹什麽的,又說的什麽?現在你來說,我可不想從別人嘴裡聽到有失公允的話。”
麥茨耶維奇遲疑了下,但一想到對聖母堅定的信仰,他似乎獲得了力量,直接開口道:
“大牧首,陛下,我認為聖母法令有所不妥!”
一句話,阿德裡安愣了一下,這個法令他聽說過,但也隻限於聽說,有什麽不妥的?
無論大牧首和麥茨耶維奇說什麽,伊萬諾維奇臉色都沒有變化,此時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一抹譏諷,只是瞬息就消失了,然後整個人又仿佛變成了沉默的石頭。
“哦?”
彼得有些驚訝,隨後微笑道:
“大主教,你對法令有意見?是有什麽不妥嗎?”
麥茨耶維奇道:
“是的,陛下!不知您是否看了聖母法令的詳細內容,編纂者不安好心,在日頌的部分是寫了對兩位陛下的日頌,但卻絲毫沒有提到聖母,這是不是不妥?”
麥茨耶維奇說完,彼得翻了翻手中的聖母法令,隨後遞給阿德裡安。
阿德裡安接過,也翻看起來。
很快他看到了具體的內容,然後開口道:
“皇帝,的確如此,我認為麥茨耶維奇說的有理,在法令中通篇沒有提到聖母兩字,很不妥。”
彼得看了兩人一眼,慢悠悠地道:
“大牧首,主教,聖母法令詳細內容我剛剛看過,做的事情完全是世俗的,和提不提聖母沒關系吧。”
“而且,法令中雖然沒提聖母,但這個職能部門就叫做聖母院,法令也叫聖母法令,這點不必那麽計較吧。”
麥茨耶維奇搖頭道:
“不然,陛下,這聖母院下轄的孤兒院我去看過,裡面用到了東正教的修女,如果這樣的話,聖母院應該隸屬於教會,而不是樞密院。”
聽麥茨耶維奇這麽說,阿德裡安眼皮不由跳了跳,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彼得感覺有些渴,讓人送上茶,喝了一口潤潤喉,然後看了伊萬諾維奇一眼,微笑道:
“伊萬諾維奇,你覺得聖母院應該屬於教會嗎?”
伊萬諾維奇站了出來,聲如寒冰,每個字都散發著寒氣:
“陛下,聖母院所做的是世俗事務,倘若聖母院屬於教會,那樞密院又何曾不應該屬於教會,乃至於陛下和女皇何時登基,下任帝王人選,當然也要由教會過問。”
“住口!”
阿德裡安厲聲道。
他知道自己心驚肉跳從哪裡來了,這件事情好像不簡單。
他怎麽還會容伊萬諾維奇說下去。
阿德裡安臉色超級難看。
“陛下,我說的只是聖母院應該隸屬於……”
麥茨耶維奇還在糾結伊萬諾維奇說的話,阿德裡安心中已經大罵了起來。
阿德裡安覺得這個事情不能再說下去了,在伊麗莎白女皇時期,女皇雖然對東正教很虔誠,但那是對聖母,她對教會也有意見。
但都被他堵了回去。
可現在,彼得想幹什麽?
“陛下……”
阿德裡安開口要說話,彼得笑道:
“大牧首,既然事情是因主教和伊萬諾維奇而起,不妨繼續說下去,理不辯不明嘛。”
看到彼得笑的一臉無害的樣子,阿德裡安想起了彼得在他床上撒的尿。
而且皇帝既然開口了,他也不可能不讓兩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