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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繼堯顯然不是那麽好騙的,他已經是一個如同狐狸一般的人,狡猾的很。
“你現在跟我說什麽都沒有用。”岑繼堯抬了抬下巴:“把舒小姐請上車吧。”
“小心著點兒,別傷著。”
陳寒崢看上去是很緊張這位小姑娘,把她傷到了,把陳寒崢惹怒了,也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要的不過是一個合作共贏的場面而已。
希望陳寒崢能同意他的要求。
也希望這個小丫頭片子能夠有一些用,希望她,真的是他的軟肋。
岑繼堯眯了眯眼,看著舒半煙被帶上車。
舒半煙剛上車,就有十幾輛車開了過來,把他們的車圍在了中間。
岑繼堯看向舒半煙,眯了眯眼,“這是你認識的人?”
她看向外面,十幾輛裝甲車在外面,亮著車燈。
這看上去不像是警方的人,但也不像是壞人。
她舔了舔唇:“不認識。”
岑繼堯看了眼坐在副駕駛的一男人,這才是他的貼身保鏢,死侍,得力助手。
男人的眼角有一道刀疤,留著胡子,大概三十四五歲的樣子。
“岑虎,下去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岑虎下車。
然而裝甲車上的人並沒有下來。
只是把他們的車給死死的圍住了。
抓舒半煙這件事,本來就很低調,唯一泄露消息的可能就是舒半煙在車上發信息求救了。
岑繼堯咬緊牙關,眸底冷意滲透:“把接舒半煙的司機給我看好了,辦這麽點事都辦不明白!”
岑虎這邊看著他們不下車,只能去敲了敲最前面的那一輛車的車門。
然而裡面的人連窗戶都不肯開。
岑虎沉眉:“麻煩開個門,有什麽事兒下來談一談,沒有什麽事情是談不攏的。”
裡面的人坐著不動,也不理。
此時,遠處開來一輛保時捷。
岑虎眯眼看過去,大燈照射在他的臉上,讓他抬手擋了擋著強烈的燈光。
那輛保時捷停住,也沒有下來人。
車上。
溫吟看著外面:“舒半煙在最裡面的那一輛車裡面嗎?”
“嗯。”傅敘坐在後排,抬眼看著外面:“他們今天晚上帶不走舒半煙。”
“現在是等著傅末來?”
“對。”傅敘看了看溫吟:“怎麽?想下去看看嗎?”
溫吟躍躍欲試,但這個時候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如果真的是岑繼堯,那他肯定不會露面。
她在這時候露面,也不太好。
所以,她搖了搖頭。
溫吟端坐著,溫婉得緊:“我過來看看,如果必要的時候我會出手。”
傅敘瞧著她笑了一聲,伸手去捏了捏她的小耳垂:“坐的這麽乖,說話那麽狠?”
溫吟偏頭看向傅敘,唇邊掛起一抹乖巧的笑意:“真的嗎?”
她語氣軟軟的說:“可能這就是扮豬吃虎?”
“是吧。”傅敘聲音小了些,讓前邊的司機聽不到這個聲音,輕聲的道:“把我都吃了……”
傅敘還有心情開玩笑,那就證明這一件事情還沒有到達一個很嚴重的地步。
溫吟問:“傅末什麽時候來?”
“他們出警速度很快,估計一會兒就會過來。”
“扣扣扣——”這個時候,岑虎過來敲了敲他們的窗戶。
司機請示傅敘。
傅敘搖搖頭。
所以這一輛保時捷車上的人也不肯見面。
就叫這麽十幾輛車過來把他們堵著,不肯露面,不肯下車說話。
這是一個下馬威,也分毫面子都不給。
繞是岑虎混跡這麽多年,以前倒是經常求爹爹拜奶奶,但是現在地位高了,很少會有這樣的狀況,他也感覺到心裡邊有一些窩火。
皺著眉,憋著脾氣回去匯報。
岑繼堯聽得眸底一片冷怒。
“這一塊傅敘的人多,他從京城過來的,主要開發區在這一邊,他這位從外地來的龍我快變成本地龍了。”
不得不佩服他的能耐和能力。
“這些人,是傅敘的人。”
岑繼堯拿出手機,給傅敘撥通電話。
“傅總,今天晚上有時間出來喝一杯?”
傅敘坐在車上,懶洋洋的接著電話,“不太有空,今晚要配合兄弟抓個人,岑總自己喝好。”
這一句話,直接給岑繼堯堵死,而傅敘,也直接沒有藏著掖著,並不避諱這些人就是他傅敘叫來的。
他再厲害,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也不敢對他動手,溫吟也不行,他們兩個都有功底,很難動手。
行動起來太繁雜,又有風險。
掛完電話,岑繼堯狠狠的摔了電話。
眸光又狠狠的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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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舒半煙,忽而一陣冷笑,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來,狠狠的掐著:“看來你真是寶貝,動用這麽多人來,傅敘都來了。”
“陳寒崢也真有本事,他能叫得動傅敘。”
傅敘?
舒半煙皺眉,她不知道,她跟傅敘交情非常淺,他們兩個幾乎沒有交情,不要說有什麽關系的話,那他是她姐妹的男朋友。
也就一起吃過那麽一頓飯的關系。
陳寒崢……真的是他叫的人?
舒半煙下巴被捏的生疼,眸底疼出一片生理淚水。
岑繼堯狠狠把她甩開,又抓著她的頭髮拉回來。
最終看著她被捏得通紅的下巴,以及凌亂的發絲。
又微微皺眉,給她把頭髮整理好,舒半煙直接推開他的手,不讓他動。
岑繼堯冷笑:“你以為我想給你整理頭髮?你最好自己給我收拾好,收起你這一副可憐兮兮,好像被人欺負了的樣子。”
陳寒崢看了,指定認為他沒好好對待。
怎麽對待是一回事,陳寒崢怎麽認為,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可以找幾個人把舒半煙辦了,再打個半的漂漂亮亮的送過去。
可這不行,這肯定是激怒陳寒崢的做法。
他現在,頂多就只能輕輕的對舒半煙動動手。
舒半煙整理著自己的頭髮。
手心和後背都是冷汗。
頭髮也被汗沾濕了一些,是在流汗,她現在卻覺得自己渾身都很冷。
舒半煙是個聰明的女人。
她明白這人綁架她是為了什麽,就是為了去脅迫陳寒崢。
而他這樣凶狠的人,要綁架一個人的待遇,絕對不是像她這個樣子,一定是比現在更加凶狠的。
所以……所以陳寒崢女人這個身份,哪怕不是真的,對於現在她來說,也是一份具有保護力的身份。
倘若她現在就是一個籍籍無名的人,那真的沒有辦法再利用價值了。
也不值得這群人想弄她又忍著的這麽對待。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陳寒崢。
她很會把握實事時機,一旦意識到事情有轉變的可能,她就會抓住。
起碼自己現在人在別人手裡,那麽她就應該學聰明一點。
有一些身份該裝就裝,該用就用。
舒半煙呼吸有些凌亂急促,明媚的眼眸水光瀲灩,像是受驚的小鹿,又透著堅韌。
“是,我知道我騙不了你了,我是他女人,既然你知道,那你現在上我半分,他肯定會找你報仇。”舒半煙:“你想把我作為交換的籌碼,那你就得對我好一點。”
“我傷及半分,你都跟他沒有合作的可能。”
岑繼堯冷呵。
這女人倒是個聰明女人。
他是不會傷她。
忽的——
警笛聲悠揚的響起,從遠處而來,紅藍相見的警燈在夜空亮起。
岑繼堯沉眉看舒半煙,語氣森冷,“你報警了?”
他這個身份,是乾淨的,如果在這個時候被警察知道真實面目的話,那與傅敘合作的新建大廈也推進不下去。
他的計劃是要拉著傅敘下水的。
岑繼堯吩咐:“藍牙耳機帶好原承聽我的命令和指揮,不準有任何的閃失。”
隨即,抓著舒半煙,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從後備箱悄悄下車跟我走,你是他的女人,我確實是不敢傷你,可你要是現在不好好配合我的話,但我不介意跟你同歸於盡。”
舒半煙只能跟著配合。
從後備箱下車。
車子是有一個死角,可傅敘的人盯得很緊。
他們一下車就被匯報到了傅敘那裡。
傅敘:“看他們從哪裡跑,包過去。”
隨即告訴了傅末。
傅末也安排了人手。
前方警察來了,岑繼堯的人在拖著。
但拖不了太長時間。
岑繼堯對於這裡,還算是熟悉,所以才敢把人約在這裡碰頭。
拉著舒半煙,很快就隱匿了起來。
舒半煙被他鎖著脖子,非常的難受,跟他緊貼著牆壁,躲避警方視線。
岑繼堯帶著舒半煙,並不怎麽好走,畢竟這女人嬌滴滴的,脆弱的很,走兩三步就走不動,跌跌撞撞的。
岑繼堯帶著走都心裡崩潰。
這是在郊區的公園,到處都是花叢草叢,但也是一個荒廢的公園,到處也都堆著各種各樣的雜物。
他手槍靠著舒半煙的腦袋:“你他媽給老子走快點。”
舒半煙閉了閉眼,呼吸凌亂,晚上的冷風吹來,渾身都冷涼,凍的人幾乎麻木。
“你他媽也給老子把槍放下。”
倏然,身後一道倦冷的嗓音傳來。
回頭看去,公園昏暗至極,幾乎看不清人的光線之下,隻依稀的看著男人的身影,慵懶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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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
舉著手槍,對著岑繼堯的腦袋。
舒半煙心跳在這一刻加快,眼眶也迅速的紅了,鼻尖酸酸的,一股委屈的感覺,莫名其妙的從胸腔湧了上來。
怎麽也憋不住。
這是陳寒崢,光是看個身影,聽個聲音,就認得出來的男人,她想他千遍萬遍,身上每個細節反覆看過千遍萬遍,也琢磨了千遍萬遍。
岑繼堯實在想不到,陳寒崢會出現在這裡!
他不是已經出城了嗎?
他是專門挑在他出城的這個時間段動手的。
他怎麽還在這裡?!
“陳寒崢——”岑繼堯開口。
陳寒崢冷笑,嗓音卻懶淡,他一手拿著腔,一手漫不經心的摸了摸耳垂,卻透著狠厲:“不要跟老子扯這些有的沒的,放下你的槍,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
“你也應該知道,移動靶,我也百發百中,不會打偏,哪怕在晚上,也是如此。”
他語氣裡夾帶了幾絲輕松愜意的笑:“你不放下槍,你就拿命跟我賭賭看?”
這話,從任何人一個嘴裡吐出來都是沒有可信度的。
而從陳寒崢嘴裡懶洋洋的吐出來,絕對是實打實的。
他百發百中百步穿楊的名號不是白叫,百分之百死亡率的記錄也不是白創的。
這也是岑繼堯不敢輕易得罪他的主要原因之一。
畢竟,他也保不齊哪天這位爺要他的項上人頭。
岑繼堯:“好,我廢話也不跟你多說。”
他把舒半煙推到陳寒崢懷裡:“你的女人還給你,今天晚上的這個事情是個誤會,改天我會詳細的跟你說明。”
他轉身就要走。
畢竟這個時候如果再不走的話,就有一些來不及了,警察也在這裡的。
很快那些警察就找過來了,看到了他的臉那就不好了。
就算是舒半煙出去,以後有口供有畫像,但是沒有具體的證據也是不行的。
他今天晚上可以製造不在場的證明。
只要自己晚上不在警察面前露面,那麽一切都好說。
陳寒崢穩穩接住舒半煙:“沒事兒吧?”
她往男人懷裡一撞,男人身上那熟悉不過的氣味,不停的往鼻裡邊鑽,這一刻是徹底的完全的繃不住了。
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
眼淚不停的掉,可憐的小樣子,哭的陳寒崢心裡一陣疼。
男人的眸色微微一冷,忽的抬眼看向前面跑走的岑繼堯。
“你等著。”
留下三個字,舒半煙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他三兩步追上了岑繼堯。
抓著他的腦袋狠狠的一拳頭,緊接著又是肚子,臉,又一腳把人踹出去。
動作、力道, 都利落,乾淨得很,一場暴力美,男人打起架來極具欣賞力,非常的鐵血野性。
岑繼堯:“陳寒崢,你——!!”
“我?”陳寒崢居高臨下看著他,薄唇微勾,嗓音格外的慵懶:“她哭的挺傷心,打你一頓給她解解氣,過分嗎?岑先生?”
他問舒半煙怎麽了,她哭,那就證明她在岑繼堯這裡受了欺負。
陳寒崢回頭看向舒半煙:“大小姐,要聽他親口道歉麽?”
題外話
新年快樂啊,真的很高興你們又陪伴我過了一年,許許多多的老讀者、新讀者,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啦~
新的一年,希望你們一直都在,花裡胡哨的話不多說,祝寶貝們新的一年萬事都順遂,虎年如虎添億~
親,本章已完,祝您閱讀愉快!^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