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溫吟被他拉著,心裡一陣慌:“我剛化完妝。”
化妝間內,傅敘看著她,有些好笑,“我看著是那麽禽獸的人麽?”
“.......”看著是不像,但你會用實際行動證明啊。
斯文敗類不就是這麽來的麽?
溫吟不說話,但是小姑娘的眼神就已經代表了一切。
傅敘:“......”他尋思著自己好像也沒做多禽獸的事兒吧。
“披肩呢?”他緩緩的開口,看著小姑娘光滑細嫩的肩膀,視線都沒移開。
他讓人按照溫吟的尺碼準備禮服,但不知道禮服是這樣的。
溫吟被他這個夠深濃的目光看的怪不還意思的,微微的開口:“你別看了。”
“哪兒都看過了,還跟哥哥害羞?”傅敘視線四顧,看到了黑色的披肩。
拿過來就給溫吟披上,溫聲的說:“披上,不用拿下來,也暖和一些。”
溫吟眨巴眨巴眼睛:“這不太好吧?是不是有些不太尊重?”
“主辦方是我。”男人看著溫吟開口:“我都可以給你跪下,談什麽尊重不尊重?”
溫吟:“.......”
說的很有道理。
但是跪下什麽的.......
她看向傅敘,他......會向自己求婚嗎?在她二十歲的時候。
“一會兒跟哥哥走完紅毯就把外套披上,被感冒了,知道麽?”
溫吟點點頭:“我知道了。”
很囉嗦。
“走吧。”傅敘拉著溫吟要從化妝間出去。
兩個人再在這個地方待一會兒,傅敘真的不敢保證自己的自製力還能行。
溫吟很漂亮,越長大,越漂亮,由內而外的有一股溫婉嫻雅的氣質,就像是古時候大家深院裡培養出來的小姐。
稚氣在漸漸的從她身上剝脫開,漸漸的長成一個,溫婉又帶嬌媚氣的女人。
傅敘心底輕笑,他們家小嗲精,是有在乖乖長大。
溫吟忽的緊了緊傅敘的手:“哥哥,你的領帶歪了。”
男人穿著一身深黑色的西裝,細看,西裝上有淺淡的花紋和紋路i,做工很精細,矜貴優雅。
她微微的墊腳,給他整理領帶。
男人垂眸,就看到小姑娘認真的模樣。
以及,她穿的是抹胸黑裙。
他這角度,可以說是一覽無余。
“好了。”男人喉結滾動,抓住了溫吟的手,嗓音低沉磁性:“哥哥現在不僅領帶歪了,心都歪了。”
他湊近溫吟,“你再多整理一會兒,我心思和行為,都要歪了。”
這話,聽得溫吟立馬就松開了手。
“你正經點兒。”
傅敘大手輕輕的碰了碰溫吟的後腦杓:“對女朋友,不太能正經的起來。”
他眸底沉著欲氣:“今晚就這件兒,別換了,我親自來給你換。”
溫吟:“........”
“趕緊出去吧。”
這屋裡,越待越危險!
他輕笑,大手輕輕的捏了捏她的細腰:“多吃點,這腰哥哥一手就掐斷。”
惹得溫吟渾身一顫,這該死的酥酥麻麻,腿軟的感覺。
他總是這麽不經意的碰碰自己,就是能撩得頭皮發麻。
今天是和岑繼堯辦的一場宴,也就是告訴所有人,他們是合作夥伴,那麽以後,那個工程出了任何問題,傅敘都跑不了責任。
今日的宴會,應該是緊張而刺激的。
溫吟也挺擔心岑繼堯會弄什麽么蛾子。
但傅敘總會調節她的情緒,讓她時刻保持著一種輕松的心情。
從傅敘那裡,溫吟基本上沒得到過什麽負面情緒。
......
與此同時。
宴會的門口。
舒半煙挽著陳寒崢的手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禮服,冷得輕輕的顫抖,酒店裡面,開了空調,但穿的這麽少,還是會冷。
陳寒崢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旁邊兒的少女在輕顫。
但是面部表情帶著笑意,明媚得緊,到底是千金小姐,對於這樣的場面,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一路進到宴會內部,舒半煙抬頭看了看他:“你真的只是想來學習一下?”
陳寒崢笑了笑:“真的,謝謝舒小姐給我這個機會。”
“有休息間嗎,先去休息間吧,正式開始再出來,你現在這樣,挺冷的。”
“樓上,你跟我來。”
舒半煙帶著陳寒崢上了樓。
休息間,舒半煙是有單獨的。
陳寒崢站在窗前往下看了看,“有更高的休息間嗎?”
“幹嘛?”
“站得高,看得遠。”
“就這兒。”
陳寒崢想了想:“就這兒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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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視線,落在了進場的岑繼堯身上,他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看著岑繼堯,陳寒崢的眸底泛起陣陣的笑意。
舒半煙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抬頭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背影高大挺拔,穿著西裝,但正經的西裝,並沒有被他穿出多少正經的味道來。
肆意張揚四個字,似乎已經刻進了他的骨子裡。
單手插兜,懶洋洋的看著底下,渾身倦懶又散漫,他微微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回眸看了眼舒半煙。
舒半煙微微的眨了眨眼。
“盯著我看什麽?”
舒半煙並沒有因為偷看被抓包而感到尷尬,直白的回答說:“你好看啊。”
“冷的話,你可以先回去,我晚上會回來。”
陳寒崢說:“你待著,也沒事兒可做。”
“我就喜歡待著。”
男人輕笑一聲:“我的建議是,你最好回去。”
“我不接受你的建議。”
陳寒崢又是微微的一笑,挺淡的笑容。
像是在笑她回不回去,今晚有些事兒,結果都注定是一樣的。
“哢噠——”門把手忽的擰動了一下,沒有擰開,又在用鑰匙開。
陳寒崢眼眸微眯,對這些細微的東西,很警覺,舒半煙根本就沒察覺到這動靜。
幾乎是在門把手動的那一下,陳寒崢快步走到沙發處,自己坐下把舒半煙從沙發上摁了下去。
“別動,別出聲——”
若來的是服務員或者是酒店的人員就算了,如果是有些道上的人,還是不要被他們看到舒半煙的臉比較好。
不管信不信,有些人,只要他開口說一句認識你,就能髒死你,把你拉下泥潭。
否則世上沒有同流合汙這四個字。
而他,則是那種跟他待一起,不用他開口說話, 就能被人默認同流合汙的人。
她頭一次聽到他沉冷又帶著警告的語氣。
舒半煙沒敢動。
腦袋被壓著在他腿上,前面整個桌子擋住了她的身子。
門口的動靜過了一會兒就消失了,傳來人的聲音:“走錯門兒了,我說怎麽打不開。”
他松開舒半煙:“起來。”
這個姿勢,很是怪異,很是曖昧。
像是某些姿勢......
舒半煙心臟狂跳,隔著西裝褲,要是再近一些的話......就能碰到。
她是這麽想,也真的這麽做了——
陳寒崢渾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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