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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惹火》第二百一十四章 壞東西
一秒記住【】

 “......”

 空氣就在這麽一瞬間,寂靜了那麽一秒鍾。

 陳寒崢:“.......”

 現在說沒看見還來得及麽?

 下一秒,一個枕頭迎面飛來,直砸他的腦袋:“出去!還看!”

 陳寒崢摸摸鼻子,有點兒尷尬,轉身就往外走。

 在男人轉身離開之後,舒半煙有些崩潰的一頭栽進枕頭裡。

 這特麽的........什麽事兒啊!

 她就算是再會撩男人,也是會害羞會尷尬的。

 所幸這不算是完全的走光。

 陳寒崢不是流氓,昨天整理的時候並沒有脫她的內衣以及內褲,只是把外面的脫了,給她裹了浴巾。

 陳寒崢出去後,就坐在了客廳。

 大早上的,可能是魔怔了,閉眼就是舒半煙浴巾掉落的那瞬間的畫面。

 她的身材很好,嬌小卻也玲瓏有致,就看那麽一眼,很容易讓男人想象她在自己身下時——

 會是怎樣的風情萬種。

 自己略微紊亂的心跳在耳邊噗通的響著,直到哢嚓的一聲開門聲,讓他的理智回籠。

 側頭看過去,舒半煙已經發換好了衣服出來。

 但此刻,她那穿著的衣服看在陳寒崢眼裡,就等同於是透明的。

 陳寒崢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

 他真他麽的是中了毒,還是說真是到了年紀該去找個女人了。

 成天看著一大一的學生心猿意馬,有病。

 舒半煙臉上的表情,並不怎麽好看,一看就是出來找他算帳的。

 “你昨天晚上脫我衣服?”她雙手還胸,站在陳寒崢面前,質問著他。

 要是給不出一個滿意的答案,她今天就廢了他。

 陳寒崢面不改色,一本正經的回答說:“沒有,你自己脫的,自己回房間的,我也沒看。”

 舒半煙微微的眯眼,很顯然是不相信:“真的?”

 他舉起手發誓:“騙你我是你兒子。”

 舒半煙:“.......”

 她咬了咬牙,彎身過去,單膝跪在了沙發上,也在他的腿中間,直直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你當我是傻子?我昨天晚上又不是喝斷片了,我這麽好忽悠?”

 “誰要你這麽大的兒子?”

 他整個人被舒半煙摁著脖子掐在沙發上,這點兒小力氣,不痛不癢。

 喉結在她的手掌心微微的滾動,聲音被掐的有點兒小,雙手舉著,被迫仰著頭看她:“抱歉大小姐,第一次做貼身保鏢沒什麽經驗,如果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一定讓你血淋淋的躺床上睡,不動你半分。”

 認錯態度分外誠懇。

 舒半煙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心裡卻恨不得就這麽掐死他。

 掐死了省的這麽滿嘴跑火車的嘴裡沒有一句實話。

 就這麽近的這個距離,她身上的氣息無孔不入的往他身上鑽,鑽進肌膚,鑽進神經,一點兒一點兒的在撩撥藏在身體最深處的原始欲望,致使他渾身都變得焦躁不安。

 陳寒崢深深的調節自己的呼吸:“你松松手,我錯了行不行?”

 舒半煙沒那麽容易消氣。

 “數數你犯的錯,扣你半個月的工資過分嗎?”

 他一天收費兩百萬,半個月就是三千萬。

 陳寒崢眼眸微微一眯,眼窩深處一片深沉。

 一天兩百萬,都算是便宜的,一個月六千萬而已,他這麽便宜的時候,還是在剛上道那兩年。

 這是他自願的,可是她對自己的那心思,不像是開玩笑和玩兒玩兒而已了。

 對於他不經同意換了衣服的行為,換做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會惱怒,她也怒,但沒有到那個點。

 女孩子喜歡的人對自己做什麽和不喜歡的人對自己做什麽,反應都是不一樣的,她們本質裡的性格,就是雙標。

 舒半煙看著他的眼神,不知道怎麽的,就感覺自己背脊一涼,一股危險的味道撲面而來。

 正想著這男人不會要殺人滅口吧,猛地自己腰上一沉,腰被男人的大手勾著往下壓。

 掐著他脖子的手瞬間松開,想要給自己找支點,卻沒有來得及,整個人被他攬著腰壓在他的身上。

 但跪沙發上的膝蓋也往前頂了頂。

 她的心臟猛地狂跳,下巴抵在他的肩頭,男人腦袋輕輕一偏,湊近她的耳朵,一陣酥麻的熱氣襲來:“什麽叫犯錯?”

 他的手微微的撫著她細軟的腰:“我這個舉動繼續下去叫犯錯,而你處於危險之中,不叫我犯錯,那叫意外。”

 “我不在你身邊,是你應允的。”

 “非要說錯,那就是昨晚不該照顧你。”

 男人的聲音慵懶,低沉又酥麻,讓她的臉頰陣陣生熱。

 “你松開。”舒半煙掙扎了一下,她被男人野性的氣息籠罩,呼吸都亂了節奏。

 這點兒小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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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叫掙扎,看在男人眼裡叫欲拒還迎。

 兩人的距離過於近,近得都能聽得到彼此的心跳。

 “松開?”他拖腔帶調的壞笑:“你不是喜歡我麽?叫我松開做什麽?”

 笑裡帶著些冷淡又譏誚的情緒:“我不是好人,看樣子你也不像是愛自己的女人,我這麽做,不是順遂你的心思?”

 舒半煙的臉色當即就垮了下去。

 什麽意思?在他眼裡,她就是那不三不四的女人?

 她微微的咬咬牙,膝蓋往前狠狠一頂,陳寒崢吃痛松開她。

 緊接著,舒半煙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

 陳寒崢坐在沙發上,頭被打得微微的偏了偏,舌尖頂了頂腮幫子,眯眼看著舒半煙,眸底一片散漫,挺無所謂的扯唇笑笑:“玩兒過那麽多女人裡,就你最沒勁兒,玩兒不起。”

 舒半煙的呼吸急促,氣得胸口發悶發疼。

 語氣都顫抖:“滾。”

 陳寒崢站起來,懶懶的看著她,唇畔還是扯著笑意:“怎麽?貼身保鏢不要了?”

 舒半煙緊著眉頭,拿起桌上的杯子狠狠的砸向陳寒崢:“我他媽叫你滾!”

 “行,我滾。”

 在陳寒崢離開後。

 整個屋子,歸於平靜。

 舒半煙整個人都蹲下身子,再也忍不住抽噎的哭起來,有濃烈的情緒翻滾在她的身體裡,一股烏泱泱的東西沉沉的壓著她的心,更是扼製住她的呼吸,她覺得此刻,自己都呼吸不過來。

 真他媽看走眼。

 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一個比一個混帳。

 盧曉臣是個混帳,這姓陳的更是!

 陳寒崢那些雲淡風輕的話,就是在往她的心底裡扎刀子,她以為他是個好人,起碼看著是浪子,內心會純粹,會有責任,有擔當。

 實際上,什麽都不是。

 陳寒崢出門,臉上火辣辣的疼。

 其他的時候力氣挺小,扇這一巴掌和給他那一下,力氣真不小。

 隔著一扇門,能聽到她細微抽噎聲。

 他喉結滾動,微微垂眸斂下眸色,心底像是被什麽給揪著一樣,輕微的泛起疼。

 男人的手緊緊的握著拳頭,手上的血管和青筋凸起,死死的用了力,把某些情緒往下壓。

 要她及時收手和收心是好的。

 趁著還沒有徹底沉淪之前,雖然他不認為自己這種混蛋能有那樣的魅力,但及時止損是殺手具備的特質之一。

 抽身的時候最為果斷。

 尤其是現在.....自己對她似乎有了那麽一些好感。

 在這點兒火苗要燃燒起來的時候,趁早撲滅是最好的選擇。

 .......

 上午九點。

 溫吟抵達舒半煙家樓下。

 見她一個人下來了。

 舒半煙的眼眶有些紅紅的,這還是化了妝,不化妝的樣子看上去更加的慘。

 她向來是一個精致到了頭髮絲的女人,今天這個狀態看上去可不太妙。

 溫吟眉梢微微的挑了挑:“你昨天晚上沒有睡覺?看上去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還行,睡了一小會兒吧。”

 溫吟笑笑,“你那保鏢今天沒跟著你?”

 “哦,”舒半煙緩緩的說:“他昨天晚上死了。”

 溫吟嘴巴微微的張了張,眨巴眨巴眼睛,一兩秒後點點頭:“好吧,死了就死了,下一個更乖,埋哪兒了?需要我跟你一起去掃掃墓嗎?”

 “不用了,挫骨揚灰了。”

 溫吟:“挺狠,下回你教教我。”

 “好的。”

 坐在車上的傅敘聽著這話:“......”

 當代年輕人聊天都是這個畫風了?

 上車以後。

 溫吟時不時的看了看後視鏡,那是陳寒崢的車子,她笑了笑,肩膀輕輕的撞了一下舒半煙:“其實後面有輛車一直跟著,是不是你的手段不夠乾脆,他詐屍了?”

 舒半煙朝著後視鏡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就看到了後面跟著的那輛車。

 她紅唇扯開一眯譏誚的弧度:“是詐屍了吧,他拿了錢,當然是要辦事兒的。”

 “噢。”溫吟:“那還挺負責的吧。”

 不知道這好好的,陳寒崢怎麽就得罪了舒半煙。

 舒半煙還不知道陳寒崢是個殺手,但她和傅敘了解了一下,陳寒崢的確是有在好好的保護舒半煙,兩個人的相處看上去也挺和諧的。

 怎麽忽然今天就......就跟小情侶鬧別扭似的?

 “溫吟,男人沒什麽好東西。”

 傅敘:“......”

 溫吟:“噓......小聲點兒,壞東西現在正開車呢,我們還在他車上,一會兒他小心眼生氣宰了我們怎麽辦?”

 傅敘:“.......”

 一直到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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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下車,那車門關的都是砰的一聲,讓傅敘懷疑,這要是有炸藥的,一定會把車給炸了。

 看著她們兩個的背影,傅敘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緊接著手機上就收到了溫吟發來的消息。

 【哥哥你最好了,才不是什麽壞東西呢,我那都是為了哄她,你別生氣~】

 傅敘倒是沒說什麽,只是給她回了一句:【照顧好她,照顧好你自己。】

 【知道了。】

 傅敘打開車門下車,到後面敲了敲陳寒崢的車窗。

 車窗一開,一陣煙氣冒出來。

 傅敘扇了扇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車裡做飯。”

 “抽這麽多?”傅敘淡淡的看著他:“你把舒半煙怎麽了?”

 煙霧漸漸的散開,陳寒崢扯著唇角笑:“也沒怎麽。”

 他嗓音慵懶的:“不過就是想睡一下。”

 他抬眼看著傅敘,眉眼桀驁張揚,唇邊叼著煙,壞壞的:“怎麽?這你也要管?”

 傅敘搖搖頭,唇角的笑意溫淡,瞧不出什麽情緒來,抬手拿掉了他叼著的煙,抵著車窗碾滅,順勢扔進車裡,不偏不倚,落在他的褲襠上。

 他的嗓音也淡淡的:“我不管。”

 “這個年紀小姑娘感情純,不喜歡就別玩兒,你別給男人丟臉。”

 話音落下,他轉身離開,翩翩沉穩,淡然清潤,都是成年人了,各自的事情都拎得清,傅敘也只是點到為止。

 陳寒崢也只是笑了笑,看著傅敘的背影:“傅先生。”

 傅敘腳步頓住,回頭看了一眼他。

 “幫個忙,要麽你在這兒幫我盯著她一會兒,要麽你幫我買兩件衣服。”

 傅敘眉梢微微的挑了挑,沒說話。

 陳寒崢:“我這跟她身邊,也沒顧著自己換衣服,這身都穿挺久了。”

 對比之下,傅敘精致矜雅,一位翩翩的清貴公子,而陳寒崢,就寒磣。

 “學校我有讓人盯著,你可以去收拾收拾你自己。”

 “謝了。”

 傅敘:“商人不接受口頭道謝。”

 陳寒崢:“我就多余跟你說這兩字。”

 ......

 臨近年關,大街上都張燈結彩的,一片喜氣洋洋。

 陳寒崢跑了的事兒,傅敘告訴了傅末,讓他可以等一等,壓一壓。

 可這後果就是上頭給的壓力無限大。

 例如說他辦案越來越不如從前了,隻拿著工資不做實事。

 傅末聽得都有些好笑:“就這點兒工資不夠我買條煙。”

 於是就有人匿名舉報,說他的錢來路不明等等。

 這些都是小事兒,接受調查清清白白就行了,最重要的就是麻煩,成天都纏著調查這個調查那個。

 弄得傅末有些頭疼。

 傅敘在電話那頭說:“再等等吧,你那邊可以壓一壓,但實在壓不住,可以去逮捕陳寒崢。”

 “要抓住他還是挺麻煩的。”

 傅末:“這不是我壓不壓的事兒,他們已經去找陳寒崢。”

 傅敘:“我知道了。”

 隨即,陳寒崢就收到了傅敘的一條消息,還有點幸災樂禍看好戲的意思:【逃命吧,我希望你能過一個好年。】

 溫吟看著傅敘一晚上都在看著手機,湊過去瞥了一眼,她問:“你什麽時候跟陳寒崢關系這麽好了?”

 傅敘放下手機,看著小姑娘輕笑一聲,摟進懷裡吻了吻:“哪兒有跟你關系好?”

 溫吟被吻的嗚嗚咽咽,聲音斷斷續續的:“壞東西,你的手在幹什麽?”

 親,本章已完,祝您閱讀愉快!^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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