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她是鼓起來很大的勇氣才轉身的。
可剛轉身,還沒有來得及看個究竟,直晃眼的看到一眼,沒怎麽看清楚。
迎頭就一張浴巾蓋住了她的臉。
眼前頓時一片黑漆漆的。
溫吟抬手,想把浴巾拿下來。
男人的嗓音溫沉:“別動——”
溫吟手頓住,或許是他的語氣過於強硬,被呵斥住了,就真的沒有動了。
頭上頂著個浴巾,站在原地,語氣有些蔫兒巴巴的:“哥哥……”
“男人需要隱私。”
溫吟嘴巴一撇:“可你遲早要被我看。”
他垂眸穿好浴袍,伸手摘了她腦袋上的浴巾:“總得留點兒什麽釣著你,不能老底都給你。”
眼前,男人只露出一小塊兒的胸膛,有些水珠在胸膛上,蜿蜒著胸肌往下流去。
溫吟:“……”
連腹肌都不給看的嘛?
“出去。”
“你洗好了?”
傅敘:“衝個水就出來。”
溫吟可憐巴巴的看他一眼。
“一分鍾。”他說。
溫吟撅嘴:“好嘛。”
……
說是一分鍾,的確是一分鍾就出來了,沒有任何的拖延。
溫吟很少能夠看到他的肌膚,他平日裡穿著都分外的嚴謹。
越是遮掩,溫吟就越是想看。
對他的身體,充滿了好奇和向往。
約莫凌晨一點。
床上暖呼呼的,溫吟蜷縮在他的懷裡,抬起頭唇瓣蹭了蹭他的下顎,又蹭了蹭他的喉結。
“溫吟。”
“嗯?”
“住嘴。”
溫吟:“……”
“你剛教育我的,我明白了。”溫吟低聲細語,咬著他的下顎:“我保證我以後不後悔行不行?”
“不行。”他義正言辭的拒絕著。
語氣明顯的有些深,有些啞。
她很遺憾的噢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了。
但耳邊的呼吸聲,顯然變得挺亂灼熱起來。
溫吟眨巴眼睛:“哥哥,你呼吸聲音小一些,吵到我睡覺了。”
傅敘:“……”
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麽,小姑娘的手,忽然就伸向了某個地方。
讓他渾身一僵。
“哥哥,你……”後面一個字,說的非常非常的小聲,用著氣音,幾乎快要聽不見。
“ying了。”
“閉嘴。”
身旁的人,忽的掀開被子起身。
溫吟也跟著起來,看他在臥室的陽台上吹冷風,抽著煙。
溫吟低頭,看了看剛剛自己去觸碰的那個的手。
她舔了舔唇瓣。
感覺和上回意外碰到的又一樣。
是兩個狀態下的不一樣。
但真的就還挺……上頭的。
看著他抽煙的身影,倚靠著欄杆,煙霧繚繞,慵懶中帶著些許的壞氣,是沒有笑容與特定服飾遮蓋的野縱。
她就說第一次見他,就知道,溫潤只是表象,一定是表象。
只是氣質看上去溫和,可他的長相並不是那一掛的。
不加以掩飾是,就是野性又壞氣的樣子,優雅的痞氣。
溫吟心裡默默的,其實還想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的話,她會不會被打?
果然這種事情,自己主動就不會羞,但他主動,她就會受不了。
他身上一定有某種奇奇怪怪的磁場。
她好像是可以對他放縱的,但她好像又不能。
她起身,往陽台去。
帶著小姑娘走過來,男人當即碾滅了了手頭的煙。
只剩一陣煙霧,他拿手微微扇了扇。
眸色深諳的看著走過來的,有些無可奈何的笑了笑,投降著說:“你是我祖宗成麽?能不能放過你哥?”
“外面風大,進去。”傅敘:“別跟這兒吹著。”
溫吟站在他旁邊,視線慢悠悠的,又很不經意的往他下邊兒瞟:“可是我想待在你身邊。”
傅敘:“……”
還真是一個黏人的小嗲精。
他沉吟一聲,嗓子啞著,沉著欲氣,說話間的每一個字,都勾著人心尖兒。
“你進去看著我就行。”
小姑娘嬌軟的搖頭,滿眼的需要他,要依靠他,離不開他:“我不要。”
“吟吟……”傅敘沉眸,抬手揉了揉她的臉:“你真是……想要了我的命。”
溫吟任由他揉著臉:“我陪你在外面待會兒。”
“你待在這兒,哥哥沒辦法靜心。”
溫吟看著他:“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辦法,那就解決。”
“你不是一直說有問題就要解決問題嗎?你這麽壓製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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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些太逃避了?”
她眼神軟軟的看著他:“哥哥,其實我真的可以。”
她踮腳,想去吻他,男人的下巴一抬,避開了。
溫吟:“……”
這該死的身高。
她拉著他的衣領,想要讓他彎身下來,但他不動。
傅敘此時此刻,很想把這位蓄意惹火的小姑娘扔進屋裡去關著。
可應該慶幸的,小姑娘注意力是在這些方面,而不是陷在刺激裡。
如果放她一個人,他確實很不放心。
但和她待在一起,她有……
傅敘凝眉。
從來就沒有一件事這麽難解決過。
他低聲,非常好聲好氣的商量著:“溫吟,你能不能……”
“不能,不要,不可以。”拒絕三連。
他不低聲下來,溫吟乾脆就蹲下身子,背對著他,坐在了他的腳背上。
小小的一隻就坐在他面前,背靠著他的腿,時不時的動一下,帶動睡褲寬松的布料,摩擦著某個地方。
酥酥麻麻的。
傅敘:“……”
男人的喉結微微滾動,伸手把人從地上拽了起來,動作很輕柔。
溫吟被他拉起來,看著他皺眉。
他問:“今天晚上非要跟我硬剛到底是不是?”
“沒有。 ”
溫吟微微的抿了下唇瓣:“那我進去好了,你吹吹風就進來。”
說著,她轉身就要進去。
而下一秒,就被男人拉了回去,整個身子都被抵在陽台的欄杆上,熱烈的吻了下來,唇被他壓得密不透風。
她驚了一下,手想掙扎,卻兩下就被他一隻手鉗製住了雙手。
男人低聲,語氣深濃又磁性:“現在要走、要掙扎,可能有些太晚了。”
聲音很低,卻足以讓她聽個清楚明白。
耳邊的聲音逐漸變得帶著笑,帶著壞:“今天晚上滿足你一個願望試試。”
像是惡魔的低語,卻無端的撩著她的神經末梢,渾身都軟了軟,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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